溫言偷偷瞄了一眼地上的手機(jī),也沒有去撿,反而是坐回原位,“好了,現(xiàn)在我的仇也報了,要怎么談?說吧!”
“你……”市長夫人良好的修養(yǎng)都被溫言逼得破功了,“溫言,你不覺得你欺人太甚了嗎?”
“有嗎?”溫言無辜地看著對面的一家三口,“我不覺得啊,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順便報個仇,這樣我也可以好好和你們談條件了,崔小姐也不用和我道歉了,這不是一舉兩得了嘛!”
市長夫人氣得臉都綠了,大聲說:“你這是歪理!”
市長手里的杯子都快捏碎了,咬著牙瞪了妻子一眼說:“好了!難道你真的想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傳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擱?”
“崔先生果然不同于一般人?!睖匮砸幌伦游孀”亲?,把頭往上仰,“哎呀!我流鼻血了?!?p> 溫言背過身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手拿出紙巾,用紙巾捂住流血的鼻子,歉意地對面前的三人說:“不好意思,我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回來再和你們談?!?p> 溫言走出包間,看到門口守著的兩名保鏢,著實(shí)證實(shí)了心里的猜測——今晚如果不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想走根本沒有那么容易。
其中一名保鏢看著溫言出來,連忙去請示老板你,而后又跟在溫言后面,等溫言進(jìn)了洗手間后,就守在門口,防止溫言跑了。
溫言低著頭,鼻血還在不停地流,溫言眼淚都流出來了,剛才下手沒能掌握好分寸,下手下重了。
溫言原本只是想讓自己的鼻子流點(diǎn)血,然后借機(jī)離開包間觀察一下情況,沒想到這苦肉計用的真是苦啊。
崔瑾因?yàn)闇匮砸淮未问艽?,這一次還被打了,不僅面子掛不住,里子也掛不住,想到父親因?yàn)闇匮源饝?yīng)談條件了就不想再多做點(diǎn)什么,心里非常不甘心,假意要撲到爸爸懷里找安慰,實(shí)則不小心將桌上的紅酒杯打翻。
杯子掉在地上,落地即碎酒濺在了市長的褲腿和鞋子上。
市長夫人連忙拿起桌上的餐巾去幫老公處理,一邊擦一邊責(zé)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崔瑾也趕緊拿著餐巾幫父親處理酒漬,“爸爸,對不起,瑾兒不是故意的?!?p> “沒事,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笔虚L制止了妻兒,起身離開。
市長夫人忙追上去,“老公,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p> 果然不出崔瑾所料,市長夫人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和丈夫一起去的。
崔瑾從母親的包包里拿出原先第二個辦法準(zhǔn)備好的東西——藥。
至于什么藥,恐怕只有崔瑾他們知道了。
快步走到溫言坐著的位置,將手里的的東西分別抖在溫言的酒杯、水杯和茶杯里,還用筷子攪拌幾下。
崔瑾怕被母親察覺,只用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則放回原位。
市長處理好身上的污漬,返回包間的路上和妻子說:“你覺得溫言會答應(yīng)嗎?”
“這個不好說,不過看她剛才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會答應(yīng)幫這個忙的?!笔虚L夫人思索片刻,說:“再說,瑾兒也被她打過了,她的氣也出了,我想不到她還有什么理由不答應(yīng)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