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南又一次和小安小琪語重心長地談了一番,結(jié)果兩小的還是堅持不回去。
溫向南無法了,只能把兩個小東西交給趙子瑩。
溫向南問:“明天幾點走?”
“本來是七點的火車硬座,現(xiàn)在加了他們兩個,只能看一下機票了,要不然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我怕他們受不了,還是改買機票吧?!?p> “為什么不買高鐵或者機票,硬是要去熬那三十個小時,你怕不至于窮成這樣吧!”
不得不說,溫向南這話說的沒毛病但是真犀利。
“呃……”好像的確是那么回事,趙子瑩有點尷尬地說:“火車票特別實惠,而且我的確很窮,買不起高鐵票和飛機票?!?p>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睖叵蚰先缡钦f道,“就當是對你幫忙帶他們?nèi)ド⑿牡母兄x?!?p> 好吧,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趙子瑩只得把拒絕的話咽回去,默默接受他的安排。
處理好的小安和小琪的去處,溫向南沒做任何停留,干脆利落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子瑩看到那清一色黑色西裝的一行保鏢和直升機,嚇得差點背過氣去了。
哎呀媽呀,這豪華的賓利車隊加上跟隨的一行人再加上回家用的直升機,要這樣回去,她爸媽不得嚇死。
不知道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出行呢!
趙子瑩好說歹說,溫向南才同意不那么高調(diào),但還是只留六個保鏢,而且只是暗中保護兩個小東西的安全,其他的時候絕對不露面。
沒辦法,溫家和林家的身份擺在那,小安和小琪就是兩個香餑餑,而且離那么遠,若是有心人要搞小動作兩小的就危險了,溫向南覺得保險起見還是要安排點人手保護他們,預防萬一。
“水,水……”溫言感到頭疼欲裂,雙唇喉嚨像是著了火一樣燒著疼,下意識想要拿水喝,卻無法動彈,睜開眼一看愣住了。
林天逸早就聽到了,把一直備著的水,放好吸管湊到溫言嘴邊,“言言,來,喝水。”
溫言喝了大半杯水,終于解了渴,這才問:“為什么我又被綁起來了?我……犯病了?”
“嗯?!边^了好一會兒林天逸才說,“言言,對不起?!?p> 在溫言睡著之后,林天逸一直處于自責的情緒中,如果不是因為他,溫言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盡管他知道現(xiàn)在自責后悔也沒有,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但他還是自責。
“阿……天逸,是我自己不爭氣,不怪你。”此時的溫言很平靜,和早上那個失去理智發(fā)狂的溫言截然相反。
“我……”
溫言知道林天逸還在自責,打斷了他的話,“天逸,我好餓,我想吃點東西?!?p> “你等著我,我讓人送過來?!绷痔煲莩鋈プ寕蛉怂蜕蟻?,這段時間里,林天逸解開了束縛著溫言雙手的繩子,讓她的雙手可以自由活動。
看著溫言手腕上的勒痕,林天逸滿是心疼,找出藥膏仔細地給溫言把雙手的勒痕都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