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鴉號就火急火燎的??苛死弦晾劭?,拿著斯特蘭奇公爵的任命書,直接闖入了要塞中,順利見到了伯頓上校,不,應(yīng)該說是伯頓準將了。
殺死巴博薩一伙海盜的功勞加上公爵的提攜,直接就從上校升為了準將,此時更是在自己專屬的辦公室里悠閑的喝著咖啡。
在拉瓜伊拉負責的海域中,最近一片太平,海盜最猖獗的位置是位于巴哈馬群島的拿騷,那一片可是長期由西班牙海軍和法國負責的。
看著戈登的闖了進來,甚至衛(wèi)兵都攔不住,伯頓并沒有什么動怒的表情,只是笑了笑:“看來你這一趟收獲不錯,不知有什么事嗎?”
“伯頓準將,這次前來是遵循國王的命令,前來抽調(diào)拉瓜伊拉駐扎的皇家海軍,還有皇家港的?!?p> 戈登首先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然上來先嘮家常,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談到正題。
聽到戈登這樣說,伯頓也擺出了正色,國王陛下的命令他必須得認真對待。
“先坐下來談,不過皇家港那邊可能有點問題?!?p> 戈登聽從了他的話,在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后皺著眉頭問道:“諾靈頓準將最近有什么問題嗎?”
伯頓只是癟了癟嘴。
“問題?問題大了。”
“怎么說?”戈登沒有聽說最近發(fā)生了什么,有些不解。
“我們在戰(zhàn)報中匯報了黑珍珠被擊沉在死亡島,但是現(xiàn)在這艘船又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了海域上,我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諾靈頓就惹上了大麻煩?!?p> “關(guān)系戶果然不一樣……”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你說的什么?!?p> “不要在意細節(jié),所以諾靈頓他?”
伯頓喝了一口咖啡:“諾靈頓辭去了皇家港提督的職位,然后帶著他的攔截號和無畏號滿世界的追殺黑珍珠號,對了,現(xiàn)在的船長好像就是杰克斯派羅,他當時怎么從死亡島逃脫的?”
“因為你們忘了一點,我是杰克斯派羅船長……”
杰克當時攤手得意的樣子重新從戈登的腦海中跳了出來,讓戈登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談這個了,人手不夠可以從其它地方抽調(diào),這是公爵簽署的調(diào)令?!?p> 戈登從懷里掏出了這一紙命令,然后交給了伯頓。
伯頓打開確認了一下沒有問題后,然后重新遞回給了戈登。
“說吧,什么事這么緊急,讓你們?nèi)畞硖炀挖s了回來?!?p> 他注意到了命令簽署的時間。
“探索者號的水手帶回了黃金國的消息,但是在海上遭到了西班牙人的襲擊,他們比我們更早的出發(fā)了,我們追逐了一個月才終于趕上了他們的腳步。”
伯頓拍了拍桌子十分憤怒:“這些西班牙人怎么敢?襲擊帝國的海軍艦船,這是赤裸裸的宣戰(zhàn)!”
相對于黃金國的消息,伯頓更加在意的是西班牙人竟然敢襲擊帝國的艦隊,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國王下達了開戰(zhàn)的命令嗎?”
“不,準將,我們要做的僅僅是比他們更早的找到黃金國的位置,然后確保這一財富屬于英國,屬于國王陛下。伯頓,你要知道,這一筆財富可能是西班牙海軍崛起的契機,我們必須找到它。”
“位置在哪?”伯頓沉著臉,他當然能夠理解重要性,皇家海軍好不容易才擊敗了西班牙無敵艦隊,黃金國是絕對不允許流落在其它任何人的手中。
“卡羅尼河流域?!?p> ……
整個拉瓜伊拉港口幾乎陷入了戰(zhàn)備狀態(tài),士兵取消了休假,然后裝備上武器,檢查船只,搬運補給品。
要動員士兵并不容易,整個下午,伯頓幾乎都在處理交接港口的防務(wù)問題,士兵們騎馬趕往加拉斯加主城區(qū)調(diào)取防御部隊,然后通知總督。
加拉斯加的主城在距離港口距離也就二十公里,卻隔著大山,只有一條蜿蜒的小道能夠通往。
同時,一封調(diào)令發(fā)往了皇家港的斯萬總督,準備從那里調(diào)集士兵直接前往卡羅尼河口。
并且他們還需要裝載更多的小艇,這次探索再大的戰(zhàn)列艦也開不進去。
起航的時間被定在了明天一早,而戈登也借著這個時間,開始在帶著艾倫行走在港口各處,處理水手的陣亡問題。
三枚金幣,這是他承諾過的,即使是水手死了,他也要將這筆錢送回去,這是做人的良知。
寒鴉號在這里招募了七十六名水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陣亡了八人。
邦邦邦!
戈登敲響了一戶住在港口北部不的一層瓦房,這里周圍雜草叢生,遠離市區(qū),顯得有些貧寒。水手阿爾文的家就住在這里。
每一名上船的水手都填寫了一份契約,上面就記錄了家庭住址。
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傍晚,在這個人們都閑下來了的時間段,房子里傳來了不少的歡聲笑語,里面應(yīng)該有三個人。
“請問你找誰?”
開門的是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穿著亞麻布的灰色裙子,十分樸素,卻能夠看得出和阿爾文長得有點像。
“請問這里是阿爾文的家嗎?”
戈登露出了和藹的表情問道。
“哥哥出海當水手了,說賺了錢讓家里過得好一點,好像叫做寒鴉號,那是他上的船?!?p> 阿爾文在被寒鴉號簽約的那一天,拿著二十枚銀幣回家,父親也破天荒的喝了不少的酒,慶祝一下自己的兒子終于長大了,能夠賺錢養(yǎng)家了。
二十枚銀幣,是這個家庭幾乎三年的收入,也正是這些錢讓家里添置了不少的東西,父親不用每天早上就出門在碼頭干搬運,直到很晚才回來。
看著女孩天真的表情,戈登的話堵在嗓子中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最終只能問到:“你父親在家嗎?”
看見女兒一直沒有回來,阿爾文的父親走了過來,然后一眼就認出了戈登的身份。
他在碼頭工作怎么可能不認識這個年輕的船長,還是自己兒子上的船,甚至在阿爾文隨著寒鴉號離開的那天早上,他就站在碼頭目送船只遠去。
他努力想要找到自己的兒子,卻只是看見了戈登后面跟著的艾倫。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什么,手都有些顫抖。
“艾莉,你先回去陪陪你母親,我跟這些人談?wù)劇!?p> 被喚作艾莉的女孩只是好奇地再看了兩眼來找他哥哥的人,然后跑了回去。
眼前這個男子,一個父親,明明才四十歲,但是白發(fā)已經(jīng)不少,身體雖然強壯,卻顯出不少的老態(tài)。
他走出了房子,然后小聲地關(guān)上了門。
和平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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