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系列反應(yīng),整桌人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敢情是都決定訂婚了連自己未婚妻的名字都不記得??
對方母親不樂意了:“阿暉你這是什么意思?敢情都快訂婚了!你連自己未婚妻名字都不記得?”
被質(zhì)問的某人一臉的平靜淡漠:“我同意了?”
所有人:“…………”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們白忙活了半天?
顧母:“那你干嘛不拒絕?”害她此刻這么丟臉。
“拒絕什么?她喜歡我跟我有關(guān)系?”
“…………”
………………
那天的結(jié)局就是小姑娘哭著跑了出去,后來聽說是得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抑郁癥,兩家人也因此變得不對付了。
顧父還被對方在生意場上陰過幾次,連續(xù)好長一段時間忙得夜不歸宿,氣的顧母半個月沒搭理自己平常當(dāng)做眼珠子的兒子。
他是真的身體力行的踐行著那句“你喜歡我,與我何干?”的話,真正的冷進(jìn)了骨子里。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在任何人面前都冷冰冰的人,在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化成了水。
溫暖與寒冷就像是一張紙,他將所有的溫暖傾數(shù)給予了一個人,遺留下來的,只剩寒冷了。
“那你呢?阿暉,.........撞上南墻了還是不肯回頭嗎?.”明眸皓齒,似是疑問,答案卻早已經(jīng)深知:“我固執(zhí),嗯!我承認(rèn),可是不也比不上你嗎?”
清冷的聲音砸在這空蕩蕩的走廊上,似是細(xì)細(xì)軟軟的針,密密麻麻的圍繞在袁雅心上,親自承認(rèn)自己不如人,對于袁雅這種天之嬌子來說,真不算是一件容易事。
眼前的人也只是臉色微沉,瞬間又恢復(fù)原樣。
“在我這里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很優(yōu)秀,足夠讓任何男人動心,不可否認(rèn),我對你動過心,可是動心不是愛情,年輕氣少荷爾蒙爆發(fā)的年代,那只能說是性激素的促進(jìn)?!?p> “既然能夠動心那為什么我就不行!”袁雅反問,語氣難免沾染上幾分激動。
“你要是早個兩年出現(xiàn),說不定還真行,可是沒辦法,她來過了?!逼降袔е唤z無奈,一絲寵溺,眼眸中提起那個人時的滿滿柔情,刺痛了袁雅的眼。
他沒有像五年前一樣那么明明白白的拒絕她,可就是這種帶著滿滿的對另一個人的柔情的樣子,卻讓她措手不及,她想過很多應(yīng)對他的抵觸拒絕的方法,在這一刻,卻顯得那么無力...........
“你不是真愛她!你只是和我一樣,求而不得,然后產(chǎn)生的不甘,要是真的愛,以你的性子怎么會放任她逃婚甚至離開你五年之久,不過是不甘!是被人挑釁的不滿........對,就是這樣的,你只是不甘。”
看著那個激動地接近胡言亂語的女孩子,顧廷暉鷹眉緊皺,薄唇早早抿成了一條直線。
“袁雅,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我不說明,不過是對你還余下幾分欣賞,你的高傲比起卑微來,要順眼得多?!碑吘挂粋€軍隊里出來的,更別提她對他還有一點(diǎn)恩情,可是她不該仗著那一絲不同就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