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我們決定去找那個名叫武立秋的人。
我們騎馬過去的,大約只要了半天的路程,由于地址明確,所以很好找。
一路上,小山東一直問我,是誰那么快往縣里報了信。
對于這個問題,我也很納悶,按道理說,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應(yīng)該有人報信給他們啊,是店主?伙計?或者,是那個討飯的老頭?看起來都不像,而且其中,最最重要的是,報信的人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這個疑惑,一直伴隨著我。
等我們找到武立秋的家時,下午剛剛過了一半,他家是一個小院子,不大,找到他時,他正在院子里弄藥材,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武立秋是一個大夫。
我拿出了董縣長的書信給他看,他看過之后,對我們點點頭,但卻沒有讓我們進屋坐的意思,看得出來,不是太歡迎我們的到來。
小山東多了一句嘴:“武先生,您看信上說的什么事情呢?”
武立秋的臉沉了下來,說:“請你們回去回復(fù)董縣長,老武感謝他,但是不愿意參與這些事情了,一是太費心力,二是如果打仗的話,恐怕僅靠我一人之力,也難以維系?!?p> 他的話說得明白,可晚們卻聽得糊涂。
或是看我們兩個不明白,他爽快地說:“在下早年前學(xué)過一點兒小技能,配合中藥材使用,能讓傷口在一夜之間平復(fù),像是沒有受過傷一樣,你們董縣長,就是想讓我過去做軍營里的大夫。但是,這種治傷很消耗心力,而且藥材也不好配,如果治個人倒也罷了,但要是上戰(zhàn)場,怕是難以完成?!?p> 原來是這么回事。
我心里突然一動,問他:“冒昧問一句,這附近是不是有人也會這種法術(shù)?”
武立秋一直陰沉著的臉突然涌出了一點點笑意,他告訴我們,附近山上有幾個不知從哪里來的少數(shù)民族,里面的巫醫(yī)都會這種法術(shù),他們愛打仗,而且?guī)缀醢汛蛘坍?dāng)成了一種儀式來舉行,打起仗來像是跳舞,至于受傷之類的,他們也不在乎,反正只要不傷到要害部位,都能復(fù)原。
我和小山東聽到這里,才恍然大悟,我們那天晚上,誤打誤撞的,居然也碰上了這件事。
又聊了一會,武立秋從屋里拿出了一個壇子,對我們兩個說:“回去告訴董縣長,這壇子里的藥膏,雖然沒有馬上見效復(fù)原的效果,但是對槍傷卻有很好的效果,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你們把這個帶回去,也算是復(fù)命了?!?p> 我和小山東對視了一眼,也只有如此了。
從武立秋家里出來,小山東有些泄氣,對我說:“董縣長是不是特別自信?還什么找到這個人就行,結(jié)果,人家不賣他的面子。咱們也算是白跑一趟了?!?p> 回到店里,我們就準(zhǔn)備出發(fā),先是坐馬車到了縣城,然后又坐船趕往。
船走的湘江然后到岳陽,從岳陽再去武漢,然后轉(zhuǎn)火車到鄭縣再到西安,但是,在岳陽的時候,小山東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