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經(jīng)八脈之后還有三花聚頂與五氣朝元另個境界,突破后將進入骨血合一之境,到時候雖然不能飛行,但已經(jīng)有飛掠的能力,而且對于肉身,將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過程!”
陳長空在他的石屋之中盤膝,心中暗忖。
“如今,雖然進入到奇經(jīng)八脈之境,但是各種資源已經(jīng)消耗到底,而且微小的資源并不能幫助我突飛猛進,除非還能有之前的奇遇,而且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固,最重要的是先把通臂鐵猿的任務交了,再將手中的地磁石處理一部分?!?p> 陳長空捏了捏手中的地磁石,暗道。
來到云霧峰的時候,依然是人山人海,陳長空進入里面將任務交了,領了積分,快步走了出去。
“快看!通臂鐵猿的任務竟然完成了!”
“我去,這是那位牛叉的大哥,不行,我要去追隨他!”
“得了吧,方老二,就你二十三了還是皮膜中期!”
對于耳后的嘈雜,陳長空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懷揣巨額積分,他向右邊的煉器殿走去。
煉器殿與任務殿一樣,都在云霧峰,至于云霧峰為何能夠掌管如此多的大殿,傳聞中的解釋是,這云霧峰的首席薛紅衣是如今掌門最疼愛的小師妹。
來煉器殿的人比任務殿的人要少很多,甚至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
“貴”是天都宗弟子對于煉器殿的第一印象,而煉器殿帶著煉器兩個字,但真正煉器的時候并不多,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支付起那一筆開爐的錢資!
大部分的時候,天都宗的弟子都是來選購現(xiàn)成的兵器的,陳長空自然也不例外。
踏進煉器殿,一股火熱便鋪面而來,陳長空略顯不適應的皺皺眉。
案前的一個青衣小廝見陳長空進來,面上露出一股驚喜之色,他快步迎來過來。
“陳師兄,你來煉器殿了,是不是要選購什么兵器啊?”
陳長空不禁詫異這煉器殿的人怎么那么熱情,再一轉(zhuǎn)頭不禁愕然,竟然還是熟人,周果果!
“咦,周師弟,你怎么來煉器殿了?”
“是這樣,陳師兄,前段時間人事堂調(diào)整,將我從青云峰調(diào)到了云霧峰的煉器殿。”
周果果嘟嘟嘴道。
陳長空盯著周果果精巧的面容不禁狐疑:什么時候一個青云峰的人事堂有那么大的權利了,竟然能調(diào)人進煉器殿了。
如果知道陳長空心中所想,周果果定然說:那有什么,這天都宗就跟我家開的一樣。
“陳師兄,你要選什么兵器???”
仿佛不太適應周果果的熱情,陳長空只好有些敷衍的道:”我看看...看看,你忙...”
煉器殿的大殿之中左邊整齊的排列著一列列兵器,大部分是刀槍劍戟,陳長空對于這些并不感興趣,他將頭轉(zhuǎn)向右邊,右邊大部分都是奇門兵器還有一些輔助的道具。
此時,他的目光落在一個黑色的青銅印上面,只見大印之下寫道。
“青銅印,天鑄長老三年之前所鑄,為攻擊性法寶,特性,重!”
再往下,就是兌換的積分價格,三萬!
陳長空不禁暗自咋舌,想不到在這叫做青銅印的法寶竟然如此之貴!
但緊接著心中便是一動,若是將地磁石融入此印,必然威力大增,念及此,心中不禁一片火熱,這青銅印一定要拿下來。
令陳長空驚喜的是,在后面他又看到了一件輔助性的法器,而且正好需要,那是一件黑色的披風,下面寫著主要用來掩蓋氣息,而且價格只是小貴,九千積分,他剛好可以拿下!
在兌換了披風之后,找到個無人的地方披上,頓時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陳長空身上散發(fā)而出,他四周看了看見無人注意這里,便轉(zhuǎn)身向煉器殿對面的交易街走去。
剛走到,便一陣嘈雜聲入耳。
“銀靈草王,只賣十積分!”
“鐵線蛇膽,一百二十積分!”
“幽影狼的血液一桶,兩千積分!”
繳納了三百積分租了一個攤位,旁邊剛好是那個出售幽影狼血液的弟子。
這個弟子見陳長空擺出一枚地磁石,眼珠中便閃動出詭異之色。
“兄臺,你看我這一桶幽影狼的血液與你交換如何,幽影狼可是三級的兇獸!”這弟子是通竅初期的修為,見看不透陳長空的修為,以為他必然低于自己,更兼認為陳長空不識得這地磁石,于是便開口道。
“哦,你確定?”
陳長空一抬頭,對面的弟子只看到一雙陰冷的眸子正緊緊的盯著他,讓他渾身生出一陣寒意,待陳長空在其下寫道”地磁石,三萬積分”,心中豈能還不明白。
“哎呦,您看我這嘴,不好意思,師兄,不好意思...”,訕笑了笑,知道自己遇見硬茬子了,只好賠罪退下。
這時,許多的弟子從陳長空攤前走過,更是不斷的掃過他的衣衫,陳長空心中淡然無比,自他將這披風穿上之后就知道,不是道境是看不破他的行藏的。
“去告訴錢師兄,就說他關注已久的地磁石出現(xiàn)了,而且有拳頭那么大一塊。”
這時一個面色冷厲的青年,在陳長空攤前停住,小聲吩咐道身后的隨從道。
“朋友,你這地磁石是不是有些貴了,據(jù)我所知,這地磁石雖然稀缺,但價格應該也沒有那么離譜啊!”
冷厲青年看了看隱藏在披風中的陳長空,有些揶揄道。
陳長空眼皮一抬,望向青年,見他跟自己一般是通竅中期的修為,便淡淡的道:”就這個價,出的起你就拿走!”
“你...兄弟,你要知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冷厲青年一隊三角眼中狠毒的光芒閃過。
“威脅我?駐守執(zhí)事呢,駐守執(zhí)事,有人威脅我!”
陳長空大聲喊著維持規(guī)則的執(zhí)事,那青年見陳長空高喊,心中似有不甘,但唯恐執(zhí)事抓住把柄,還是將袖子一揮走了!
“你給我等著!”
臨走前陰鷙的眸子還不斷的威脅的陳長空,陳長空無所謂的聳聳肩,從剛才看到的推斷,這個冷厲青年也只不過是一些人的仆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