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聽到斥候報說敵人要斗將時,正閑的蛋疼,命高順各個山頭安排人手防守,帶著文丑給顏良壓陣去了。這離顏良大殺四方都過去好多天了,敢斗將的都是高手,也不知是誰。二爺幾乎和羌渠同時到達山下。
羌渠大罵,兩國交鋒不斬來使,罵顏良無恥。顏良確實鳥都不鳥那老貨。
靳焱聽完顏良所說安慰的說道:“你做的對,回去的那個才是使者,死的那兩個是敵人。一句話把顏良的臉都說紅了,不知是夸得還是羞得?!?p> 呼廚泉正待出陣,手下跟他說地上都是坑,坑死勇士無數,讓呼廚泉萬萬小心。呼廚泉說:“有坑敵將不怕我豈能害怕!”撥馬而出,直接罵陣?!拔夷诵倥谝挥率?,右賢王呼廚泉,那顏良小兒速速上來受死。”
顏良脾氣也不好啊,更不搭話,提刀就奔呼廚泉而去。
顏良七拐八繞的走過坑區(qū),這一幕卻被呼廚泉看看記在心里,暗暗囑咐自己一會斗陣不能離他太遠,果然有陷阱。好一個呼廚泉,拍馬直奔顏良,二人你來我往戰(zhàn)了三十余合,顏良看著呼廚泉真有本事,久斗不下。就開始憋壞水了,一刀逼退呼廚泉,掉頭就跑。
只是又要認路躲坑又要逃跑,很快就被呼廚泉追上了。二人是你跑我追,刀來劍往一邊跑一邊廝殺。慢慢就離靳焱近了。靳二爺一看這機會哪能放過?讓文丑出戰(zhàn)兩人殺他一個。
文丑這丑貨也學壞了,提槍就上。顏良一看文丑來了,也不跑了,纏住呼廚泉廝殺起來。羌渠一看這還了得,臭不要臉的二打一,直接下令全軍一擁而上,眾人正要去救陣,可那邊戰(zhàn)果就出來了。
呼廚泉想往回跑,可哪里有那么容易,身后這個煞神武藝本就高強,而記路記了個大概,一不小心就跑錯了。戰(zhàn)馬摔倒的時候呼廚泉就隨著倒了下去。顏良下馬拎刀就沖了過去,可憐的草原第一勇士,剛抬頭正要爬起來就被良爺一刀砍了腦袋,那戰(zhàn)馬腿也斷了,不能再上沙場,良爺心疼如此好的戰(zhàn)馬不能征戰(zhàn),給你個痛快吧復一刀馬頭也掉了。提著人頭匯合文丑二人就往靳焱而去。
羌渠懵逼了,這特么就是你們說的斗將單挑么?缺德玩意還我兒命來。呼廚泉已做了無頭鬼,這把老頭氣的差點背過去。指著顏良道:“斬他首級者封又賢王?!边@么大官,直接頂天了,匈奴眾人喘著粗氣就追了上去,也不管坑了,誰掉李誰認倒霉??与m多但是馬蹄子更多,完全不要命了。顏良文丑正樂呵呵的慢跑著,看靳焱掉頭就跑,回頭一看,我曹,這么玩命么。哪里還敢停留一秒,楊馬加鞭直追而去。二爺一邊跑一邊喊,“快跑,顏良你特么把誰給坑死了?”
山上的士兵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那絆倒的馬匹連人帶馬沒有絲毫的活路,他們想不明白不就斬了個人頭么,匈奴的漢子們?yōu)槭裁催@么玩命,人就跟波浪一樣一波倒下去后面必定躍馬而出再來一波,跑步了幾步這波也就完了,跑沒二里地,死傷無數。這下匈奴的勇士也學精了,相當默契的四騎并行,誰趕上陷馬坑算誰倒霉。可是二爺的坑挖的是走S形路線,這一路不知坑死多少不要命的漢子。
匈奴勇士不計傷亡,靳二爺嚇死了,好歹跑進山道還不到百米,山上的士卒就往下放滾石了,氣的靳焱大罵至于這么玩命么?“顏良,你到底把誰砍了?敵人這么瘋狂?”
“聽他說叫什么右賢王呼廚泉的,確實有點本事,要不是陷馬坑還真難殺他。”顏良嘿嘿笑著,這可是大功一件。惹得靳二爺一陣無奈:“別笑了,趕緊撤退,敵人要玩命?!?p> 靳二爺沒想到的是匈奴的漢子沒走其他的山路,只從這一條山路殺過來,這讓幾天的勞動成果化為烏有。滾石下去,雖然死傷很多可是活著的根本不在意,或搬或繞繼續(xù)追擊。當最后一個山頭的滾石被推了下去以后,城門被緩緩關上。沒用片刻敵人就沖了過來。二爺還納悶你們特么沒梯子攻城車怎么上城的時候。卻見那先頭騎兵直奔城門而去。同時仰弓射箭。“我曹,速速點燃山兩旁的煤炭。里面用石頭給我堵上這群瘋子要用刀砍城門。滾石往城門砸從外面也堵上?!碑敹攧偩徚艘豢跉獾臅r候,就見城下匈奴兵直接一刀殺馬,眾兵丁有學有樣把那馬尸當成石頭壘了起來,而后面上來的彎弓射箭。
箭如雨下,壓制的太厲害,城頭上的人連頭都抬不起來。城下人尸馬尸很快就有了一定高度。這就牛逼了,不怕死的人是無解的。
“撤退吧,守不住了。”靳二爺無奈道。一把火把城里的引燃物點燃,眾人打馬直奔武州而去,而那埋滿了煤炭的山頭堡是他們拖延時間的最后法寶。
馬不停蹄的沖進武州城,讓靳連趕緊備戰(zhàn),總感覺羌渠那老貨一會就能殺下來。
靳連怎么都想不明白前幾天剛殺敵幾萬得靳將軍今天怎么被攆狗一樣攆回來。
“二叔現在還有時間,讓小塞里所有的兄弟都回來。具體事一會跟你細聊,準備火油,所有能燒的都盡量多準備?!苯涂粗趁嫔缴弦黄鸺t,就跟楓樹林一樣美。
“那火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抵擋就跑回來了?那火你自己放得?煤炭著了一時半會滅不了?!弊焐险f著,靳連卻已經派人去集結外面的隊伍了。
“呼廚泉知道吧?被顏良砍了?!边@可能是靳二爺最開心得事了。
“你的意思是羌渠兩個兒子,一個被你打瘋了,一個被你殺了?”靳連嘴里都能塞進鵝蛋了。
“那是,你侄兒我厲害吧,趕緊的派人去報功,,城中老弱婦孺一起走,您是不知道那些人多瘋狂,跟特么吃了偉哥一樣。”靳二爺想著剛才的一幕忍不住對靳連爆了個粗口,還把偉哥給整出來了。
“偉鴿?何種食物?效果如此非凡,我怎么沒聽說過?”靳連感到很好奇。
靳二爺拍著腦袋對顏良他們喊道:“趕緊休息,集中城中所有大鍋,靠,文丑你干嘛呢?不休息卻去彈我超弟小唧唧,帶人給老子收集大糞去,候成征調城中所有的砒霜,老鼠嘴里的都不許放過?!苯敯堰@些天能想到的能守城的東西都喊了出去。他沒法解釋偉鴿為何有如此神效。
“將軍那山上的火正快速熄滅!”有人看到了異狀。
臥槽,他們哪來那么多水?“文丑,文丑在哪呢?去給我喊文丑來?”
文丑正讓人掏大糞呢,聽著二爺召喚他屁顛屁顛就過來了,掏糞這活兒太難干了。那個味道實在是難以忍受。
“騎著那匹寶馬七五零,去晉陽,沿途所過州縣都向他們請援,把我弟帶上,孩子交給我爹,馬給我大哥。能做到吧”那萬里挑一的寶馬靳二爺給它起了個異常牛逼的名字,而他弟弟則是靳二爺的私心了。
這邊靳連組織百姓帶著幾日口糧往南面的山里撤去,征調精壯民夫,協(xié)助守城不說。半個時辰的功夫各處小塞的將士都從外面趕了回來。檑木,滾石一個勁的往城頭運送。打開庫府,搬運弓箭,城中囤積的煤炭等物都依次安排好。靳二爺覺得這個煤炭用好了,不亞于數萬雄兵,每次干架首先就是想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