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水果牛奶飲料,沙蘭和伊玟便回到了霍華德圖書館,兩個人繼續(xù)看起了各自的書來,當閉關的時候,沙蘭一如既往的和伊玟告別,回到了家里。
不過當他剛剛回家的時候,管家伯曼則是轉告了其父親羅爾的話,讓他在回來之后去羅爾的書房,羅爾有一些事情要跟他說。
謝了伯曼管家,沙蘭便來到了羅爾的辦公室之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看到自己大兒子到來,羅爾放下了手中的筆,對沙蘭說道:“來,坐,我今天有件事情想要提前告訴你,在這周六有一個舞會,辛西亞市的一些貴族官員,乃至于富商都會參加,作為我的子嗣你自然也要跟我去參加,所以在剩下的兩天時間里面我希望你可以跟著我給你安排的老師復習一下禮儀和舞步?!?p> “父親,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復習舞步和禮儀?”
“這是我想和你說的第二件事情,我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學習的勁頭,但是在這兩天我想請你放學之后暫時不要去霍華德圖書館了,安心在家里跟著老師復習禮儀和舞步,等舞會過去你就可以如常去霍華德圖書館繼續(xù)學習了,如何?”
“父親,對我來說,舞步和禮儀乃至于舞會都是次要的,而知識和學識才是主要的,您確定是想要讓我放棄學習的機會,轉而花費兩天時間來學習次要的舞步和禮儀嗎?”
聽到沙蘭這話,羅爾著實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樣,緩緩的點了點頭,羅爾說道:“沒錯,你說的很有道理,的確是我思考不周了,那么依你所見應該如何?”
“舞步和禮儀也是要復習的,畢竟舞會我也是要參加的,不能夠丟了咱們溫爾曼家族的臉面,不過在我看來這種東西根本沒有必要耗費我兩天的下午和晚上。
我明天回來之后晚休息一個小時與老師復習就可以了,如果明天復習完畢老師說不合格的話,那么我就聽從父親的話后天放學就回來學習,想來這樣也足夠了。”
緩緩的點了點頭,羅爾說道:“也好,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
“多謝父親的理解,那么我這就回屋去了。”
“去吧?!?p> 與羅爾說了聲晚安,沙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在莎莉的服侍下洗漱換衣,喝了點紅茶,吃了點茶點,才翻開書本開始了晚上的學習。
當沙蘭把學習的東西復習了一遍之后,便讓莎莉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而他則是在莎莉走后,閉著眼睛放松了一段時間,然后調整呼吸默念咒語,頓時眉心處再度涌出了那股熟悉的力量,在咒語的輔助下汲取虛空中的能量,化為了一道黑煙繚繞在沙蘭的身前。
深吸一口氣,沙蘭操控著黑煙沿著房間的門縫滲透了出去,由于他并不知道這道黑煙別人到底能不能看到,所以他操控著黑煙在墻角處迅速游動。
在操控黑煙的過程中,沙蘭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靠著黑煙觀察到很多東西,就像是自己用眼睛和耳朵真實看到的一樣,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種這個黑煙的全新使用方式。
黑煙離開了沙蘭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便迅速的消散了開來,而那股形成黑煙的精神力也完全消耗干凈。
此時沙蘭在面前的筆記本上寫下了黑煙能夠維持的時間和離開自己身體的最大距離,然后繼續(xù)施展了一次黑煙,繼續(xù)研究黑煙的靈活程度以及相應的其他數(shù)據(jù),當黑煙第二次消散的時候,沙蘭立刻感覺到了陣陣的疲憊,他想要努力施展第三次黑煙,卻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出來,反而使得沙蘭的腦袋一頓頓的疼痛了起來。
“這么看來,我只能夠使用這個黑煙兩次,只是不知道眉心內的這種力量恢復的速度究竟是什么樣的,看來想要研究這種力量的恢復速度,需要等我白天的時候來研究了,至少我可以根據(jù)是否可以使用黑煙來確定那股力量的恢復速度,至于現(xiàn)在……還是睡覺好了?!?p> 一邊想著,沙蘭一邊收起了筆記,躺在床上陷入了睡眠之中。
……
與此同時,在辛西亞市貧民窯的一條小巷中,強納森看著面前的野貓,狠狠的一咬牙,抓住沖著他喵喵叫的野貓脖子,趁著野貓不注意的時候擰斷了它的脖子,使得野貓臨死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在強納森的手上留下了幾道爪痕。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強納森看著四周無人,把死去的野貓塞進了口袋里面,鬼鬼祟祟的回到了家里,沒有搭理想要和他說話的父母,直接回到了這座小房子的閣樓里面,緊緊關上了大門,只留下他那雙手粗糙的母親站在門口輕輕的嘆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鎖上了門,強納森從口袋里面拿出了那只剛剛死去的野貓,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房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作為他房間的閣樓地面清理了出來,取出了放在衣柜里面的顏料,在地面上略帶癲狂的繪制出了一個倒五芒星的法陣,并且把五只白色的蠟燭放在倒五芒星的五個角上點燃。
看著布置完畢的簡易倒五芒星法陣,強納森從床底取出了一只殘破的,如同股東一樣,表面繪制了大量不明文字的銅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倒五芒星法陣的中央。
強納森看著這只銅碗,他腦海中的那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這只從垃圾場泥土里面刨出來的破舊銅碗,就是自己的未來,只要他按照那個聲音的話來完成儀式,就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把沙蘭這種沒有絲毫能力的貴二代踩在腳下,讓美麗又有無盡權勢和財富的愛蘭成為獨屬于自己的母狗,臣服在他的胯下!
雙手顫抖著取出了那只死去的野貓,強納森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小刀,切了很多次才把野貓的脖子切開,把野貓的血液倒入了破舊銅碗之中。
當野貓的血液大半流入銅碗之后,強納森緩緩跪在了法陣上,雙手抱著破舊銅碗的邊緣開始低聲念誦腦海中那個聲音告訴他的祈禱詞。
慢慢的一股詭異的氣息從強納森的身上涌出,在強納森完全沒有發(fā)覺的情況下,圍繞著他緩緩旋轉,使得那五根蠟燭的火焰都微微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