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故事純屬虛構(gòu)】
當(dāng)夜幕降臨,所有喧鬧的白天都沉睡了下去,夜的天使穿來美麗的黑裟,一切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寧靜。
一聲聲低沉的歌聲總能在黑夜里聽到,歌聲穿過如火柴盒子的高樓大夏,穿過車流不息的街道,在無人安靜得一處,悠揚地歌詞著。
沒有人聽到這歌聲,也沒有人看到有黑夜里的獨來獨往的歌唱者。因為這歌聲只為一個人而撒播......
那是我聽到最動情的歌聲,擦得發(fā)亮的一把吉他,梳得整齊的頭發(fā),缺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面容頗帶英俊之氣,我在大街上看到的,一個流浪歌手坐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忘我輕唱。
周圍圍滿了觀看的人,他們一開始是笑著的,慢慢地他們就認(rèn)真聆聽了。
我站在人群里很安靜地聽者,我聽到了一個深情的歌頌者最動人落淚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并且深深地吸引著我,他面前放著一個盤子,如乞丐般的他卻絲毫不為別人施舍了多少而動容。
我彎下腰放了一張嶄新的100元鈔票進(jìn)去,他依然是微微閉著眼睛輕聲歌唱著唯美而動人的歌聲。
他的盤子慢慢地裝滿了大大小小的鈔票,收入對于一個唱歌討錢的流浪歌手來說非常可觀,可我并沒有看到他看向自己面前的盤子,似乎對自己的收入毫不動容。
我從來沒有見過流浪歌手,如果說見過那就是在電視上的,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見不到的。我更沒有在聽過如此動人的歌聲,每一個音符都是那么的低沉,他的歌聲是那么的憂傷。
我跟了他進(jìn)入一條小巷,好幾次差點被他發(fā)現(xiàn),我認(rèn)為自己運氣好總能躲過他的目光。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丟的時候,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我身后的時候我才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跟蹤。
他問我,你為什么跟蹤我?
他的說話聲音并不像他的歌聲一樣,反而有些難聽,就好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樣,面容頗為駭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好奇就跟了過來看看。
他突然抓住我的衣領(lǐng)瞪大眼睛說道,說,你是誰派來的!不說我打死你!
我看著他如惡鬼一般的臉,我此時此刻就好像看到自己被他活活吃掉一樣,那個懊悔自己為什么要跟蹤如此的惡人!
他見我不說話把我狠狠地推到在地上,我一個勁撞到胡同的墻壁上,痛得我一時發(fā)懵。
眼見他又要上來揍我,我連忙抱住頭,嚇得屁滾尿流,連連求饒。
他再次說道,你是誰派來的?為什么要跟蹤我?
他的聲音依然惡狠狠地,就好像面對著自己的仇人一樣。我從心里害怕像他這樣極端的人。
然后我就開始慢慢地解釋自己的來意,他聽了也慢慢地接受我了,但依然對我有些警惕。
隨后我跟了他進(jìn)入一個破爛的屋子,屋子里四處吹著冷風(fēng),我感覺在屋子里面跟在外面一樣的,一樣的冷,盡管破漏的地方已經(jīng)被報紙和布料蓋住了。
我以為應(yīng)該流浪歌手的屋子是亂七八糟的,沒有想到的是屋子里打掃得干干凈凈,看不到任何不干凈不整齊地地方。
我一面打量著屋子一面跟他聊天,但他的話只有“嗯,啊?!彪m然我知道搞藝術(shù)的人都像怪人,但如此冷漠人的我還真沒有見過。我自己也感覺到好尷尬,不知道應(yīng)該再說什么了,只能干坐著看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擦著自己的吉他,吉他雖然破舊,但被他擦得干干凈凈,我知道一個藝術(shù)家對自己的吃飯用的家伙視作寶貝,就如我的寫作電腦一樣。
屋子里雖然簡陋但整齊干凈,就如古代的男耕女織的生活一樣,我在想這里面應(yīng)該還住著一個人的,而且是女人。
我問他,是你自己一個人住嗎?還是和其他人住?
他點了點頭,我猜想他應(yīng)該是回答自己的第二個問題。那跟他住在一起的應(yīng)該就是他的女人了。連一個流浪歌手也有女人了,我呢?想到這里我不由暗自悲傷。
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辱罵聲,他看著我說,你趕快躲起來。說著便沖進(jìn)房間里面。隨后我聽到了刀的碰撞聲音,下一秒他便拿著大刀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突然惡狠狠地看著我說,你趕快躲起來!說罷他便慢慢地走到門前。我突然意識到什么,趕緊躲了起來。
我從后面看到門一下子被撞開,隨后看到一棍打到他的頭上,再隨后便是看到他倒地了。
幾個人現(xiàn)在在我的眼睛里,他們帶來的都是棍,我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要不帶刀就好。
那三個人長相猥瑣,一看就知道是地痞流氓,我突然想到了電視上演的地痞流氓搶乞丐討來的錢,他們?nèi)齻€應(yīng)該也是為錢而來的。那三個地痞流氓瘦得跟猴子一樣,一看就是經(jīng)常餓肚子沒飽飯吃的。
其中應(yīng)該地痞流氓說,錢呢?
他捂住已經(jīng)流血的頭惡狠狠地說,錢你奶奶就有!問你奶奶拿去!
他話音剛落那個地痞流氓一腳往他身上踹去,他蜷縮身子一聲不發(fā)。
老子問你錢呢!你丫給老子裝孫子!
眼看著那個地痞流氓又要踹他,我忍不住沖了上去,說,你們干什么!
那三個地痞流氓看到我感到很意外,他們自然沒有想到這屋子里面還有一個人。隨后他們不屑地笑著,你是誰?敢管老子的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強盜之行!
他們被我說得好笑了起來,他們笑完后看著我?guī)е恍嫉纳裆粗艺f,你丫是誰!
流浪歌手躺在地上叫我趕緊跑,我說,沒事的!
看著如此淡定的我,他又是擔(dān)心又是好奇地看著我,而眼前的三個地痞流氓也是為我的勇氣和鎮(zhèn)定感到驚訝。
帶頭的那個地痞流氓指著我說,你丫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惹老子!
我不想跟這些不講道理的地痞流氓多廢話,一步一步地走進(jìn)他們。我說,給你們3秒的時間你趕緊滾!我的聲音似乎沒有把他們嚇住,他們反笑得更加狂了。
隨后他們?nèi)齻€慢慢地看著我倒下,我第一次出現(xiàn)惡狠狠的神色。流浪歌手簡直看得目瞪口呆了,他應(yīng)該怎么也沒有想到與自己坐在一起的作家會有如此狠勁的拳腳吧?
我指著眼前的三個狼狽不堪的地痞流氓說,你們要是再敢踏入這里半步,我定要你們痛不欲生!我的聲音終于把他們鎮(zhèn)住,隨后屁滾尿流地了出門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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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銘x
此故事純屬虛構(gòu),但想表達(dá)的情感是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