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你回來了
北苑這邊陸堇煜看著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只,身上已經(jīng)把濕衣服換掉了,因為家里沒有女人的衣服,只好給她穿上了我的衣服。
到底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是誰傷害了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他的手握著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他的眼中滿是深情,“唯一,我的唯一,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的思緒飄到了當年櫻花樹下站著的那個小女孩,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容?!?p> 隨著敲門聲傳來,他瞬間恢復了那副薄情的樣子。
“進”
“呼呼,門外的人帶著喘氣說道:你這回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來,讓我看看,是手還是背...哪里傷到了?”
一進來,齊恒就傻了,這是什么情況?床上躺著一個人,因為被陸堇煜擋住了視線,他并沒有看清床上人的面目,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個女的,看看這身材,沒想到陸堇煜平時那么禁欲的一個人,居然也會找春天了。
“你遲到了3分鐘?!?p> “喂喂,不帶你這樣的,我是快馬加鞭過來的,你居然還嫌棄我,那我走了。
“過來,給她看看”
“切,好唄”雖然嘴上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但手上還是很誠實的,翻動著自己的醫(yī)療包。
“這..怎么是她,你找到她了?”齊恒見到床上的人很是驚訝。
“恩,我遇見她的時候,她就這樣了,情況怎么樣?!?p> “嘖嘖,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狠心,居然對一個小姑娘有這么深的仇恨,身上幾乎沒一塊地方是好的,而且她似乎被打了藥,我剛剛看了一下,最起碼能讓人失去行動能力,腦子雖然有意識,但是身體沒有行動力,據(jù)我所知,這種藥應(yīng)該是強迫人做那種事才用到的...”齊恒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抬頭看了一下陸堇煜,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布滿了暴風雨,哎,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又遭殃了,不過這也是他活該,對誰下手不好,偏偏對他放在心上的人下手”
“哦?這個樣子啊”陸堇煜輕輕的說道。
“咳,有些重的傷口我已經(jīng)清理好了,我給她開了一點活血化瘀的藥膏,你記得給她擦,哦對了,我看她應(yīng)該是剛淋完雨,深夜的時候可以會發(fā)低燒,你得照顧她,否則你的小寶貝燒成了傻子不怪我?!?p> “我知道了”雖然齊恒這個人說話不著調(diào),但是他的醫(yī)術(shù)要說第二,沒人說第一。而且保密程度也是極好的,不然他是不會找他做他的私人醫(yī)生。
“管家,送齊醫(yī)生?!?p> “得,事完了就趕人走了,過河拆橋,哼,小爺我走了。”齊恒撇嘴。
一旁的管家待命許久,剛剛看見少爺風風火火的趕回來,而且似乎還抱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不過好像受傷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心中感覺特別的奇怪,少爺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那些湊上來的女人都被少爺拒絕了,這次少爺居然主動抱著一個女人?
不過自己只是個下人,沒有權(quán)利過問主人的事。
“請吧,齊醫(yī)生?!惫芗液妄R恒一起下去了。
陸堇煜摸著瘦弱的小臉,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了,心中思緒萬千。
唯一,唯一....我好想你..
我的姑娘,你回來了,我會用一生守護你,這是我陸堇煜對你安唯一的承諾。
“嚶”床上的人似乎因為疼痛呻吟了一聲....陸堇煜立馬看過去,見她似乎有要蘇醒的痕跡。
安溪的腦子里都是那些人毒打她的場景,還有那個她最熟悉的聲音...為什么是你,我這么信任你..
“晴晴,你放心,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跟她只不過是商業(yè)上的聯(lián)姻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你這么一個小寶貝,等今晚她被玩的破爛不堪了,明天我就宣布這個婚約解散。”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真的嗎?寧哥哥,你不要騙我哦!”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小寶貝,讓我親一口”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心里還有沒有她,畢竟人家是安家大小姐,我可比不上人家?!?p> “哎呦”沈墨寧抱著白晴輕聲說著“我的傻姑娘,我要是心里有她,怎么會把她賣給那個好色的黃老板呢,聽說那個黃老板可是最喜歡那種清純的小姑娘,只要今晚成了,我沈家就可以不用靠著安家了,明天找個記者曝光這件事,還可以解決了這樁婚事,一舉兩得啊”沈墨寧打著他的如意算盤。
被抱在懷里的白晴,眼色一沉,呵,安溪啊安溪,在大學時候你就處處打壓著我,甚至還搶了我的男人,明明寧哥哥是我先認識的,可你卻用權(quán)力讓他成了你的未婚夫。呵,我看這回你還怎么逃。
“好了,別打了,等下打過頭了,還怎么辦事呢。去,把藥給她打進去?!鄙蚰珜幹笓]著手下,他的心里其實在想,這個安溪長的還不錯,就是為人太死板了,在一起這么久了才只拉個手,親一下都不行更何況上床了,哪像他的晴晴,為人溫柔體貼,關(guān)鍵是床上帶勁的很。他沈家一直都是豪門世家,只是最近幾年運氣特背,隱隱在走下坡路的感覺,不然怎么會和安家聯(lián)姻,想起他父母低聲下氣在安家人的面前,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別怪我,安溪,要怪就怪你生在安家。
一個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一個是我最好的閨蜜,哈哈,居然算計我,兩個人早就茍合在一起了,虧我還把真心掏出來...知道事情真相的安溪不由得眼眶布滿了眼淚,你說她是為這對狗男女哭的嗎?不,她是怪自己是識人不清,把真心喂了狗。
隨著迷藥漸漸的打入了身體,安溪的思想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身體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不,她不能,她不能就這么成全了那對狗男女,她要狠狠的拆穿他們的面具。
想到這,安溪不由得腦子清晰了些,她看見角落里有碎玻璃,掙扎著跑了過去用力的握在手里,痛嗎?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新的疼痛感讓她越來越清楚起來了...
一旁的保鏢看著安溪居然還想掙扎,“啪”一巴掌打了過去。“臭娘們,還敢動,不老實點,小心你爺爺?shù)娜^?!?p> 安溪看著他們馬上就要把自己推進那輛面包車里了,她假裝順從,好讓保鏢放松警惕,心里卻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拼一次,也許成功了呢。
她看那個保鏢打開車門,在背后一用力,把保鏢推進里車里,自己則是撒丫子逃跑,跑,一直跑,不要讓他們抓到自己,這個念頭在安溪的腦子里一直盤旋著。
“哎呀你大爺?shù)模@個臭娘們居然跑了”保鏢馬上去報告沈墨寧。
“什么?你是干什么吃的,都tm這樣了,你還能讓她跑了,去捉回來,立刻馬上?!鄙蚰珜幝牭桨蚕尤慌芰?,氣的把椅子踹倒,平時都是用溫柔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一旦暴露出來,就變得很丑陋。
“是是是,老板我馬上去。”
“別生氣嘛,寧哥哥,那個安溪被打成這樣,而且又打了藥,跑不遠的,來坐下,我給你順順氣?!卑浊缏牭桨蚕芰?,心里也是一驚,不過又想到她被打了藥,折騰不了了,跑也是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