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帶我去?!本舻褎傉f完那只逃掉的精靈就趕了回來。
他揮動著小翅膀,一張臉憋的通紅,看著是用了最快的速度飛來的,額頭上也有了點薄汗。
“你想干什么!你這只壞蛋吸血鬼!”
干什么?
爵笛瞅了瞅近百來只精靈,她朝著那只精靈點了點下巴,示意他行動。
那只精靈非常的乖,并警告了精靈一句:“你不要朝她說一些偏激的話,小心自己的命!”
對待他們,吸血鬼和貓人只是用食物的態(tài)度,要是食物想反咬自己一口,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得,又不是缺一只精靈。
可恨他們精靈生長的快,不出一個月就成年了,而成年期卻有幾十年,壓根就沒有平衡之說,仿佛天生是食物的命。
還有懷孕到分娩,這期間僅需要三天便可,真的是世界上最快分娩的了。
那精靈還是聽話的,他不甘的看了眼爵笛,然后才將目光直直盯著百來只精靈們。
他一定會將他們都救出來!
精靈暗暗攥緊拳頭,他咬著牙看著離去的精靈們,腮幫子鼓了鼓。
那貓人距離并不遠,爵笛只走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因為她并不想用翅膀,所以那些精靈也隨著她用雙腳,只有撐不住了才會小小使用下翅膀。
每個精靈的翅膀都不一樣,當然,所飛行的速度也就不一樣了,有些是天生,有些則是靠著有利于這飛行的翅膀。
那個抓精靈的貓人看著是獨居的,也就是不合群,不在大本營,一只獨自在外,四處為家。
爵笛看了眼這茅草屋,敲了敲門,后面正屏氣凝神,準備看她一腳將門踹開,然后大殺四方的精靈們小小無語了一下。
果然呢,越是高級的吸血鬼就越注重禮儀,也只有低級吸血鬼才會那么粗魯,不在乎形象。
敲了三次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貓人探出了頭。
這是只女性的貓人,她頭上有著一對粉色的貓耳,毛茸茸的粉毛隨著微風輕輕的擺動著。
當她整只貓人都露了出來時,有些精靈頓時倒吸一口氣,只因這貓人實在是精致的不像話。
一般貓人都不是很好看,能找到看著還可以的都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別說比精靈還要好看的貓人了。
比貓人好看只有被上天偏愛的吸血鬼。
“你好!”貓人的桃花眼彎起,小巧的粉唇微微彎起,一個標準的微笑就此展露。
爵笛同樣回了句,有些精靈就暗自的覺得自己也需要去學一下禮儀了,看爵笛和這貓人那種的氣質,簡直是般配!
果然嘛,找女朋友先要將自己整的優(yōu)秀,這樣才會有青睞而來。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即使這位貓人非常的漂亮,但爵笛對此也僅僅覺得眼睛舒服了點,好看的事物總是賞心悅目的,即使不喜歡,對于眼睛也是種輕柔的按摩。
畢竟這是個正常的世界,爵笛也很正常,誰會喜歡一張丑陋到吐的臉在眼前晃啊晃的,那別說喜歡了,沒一巴掌將人拍飛就不錯了。
所以同理的,漂亮的事物也能讓心情好起來,而對于漂亮的東西深深的癡迷的,顏控者誕生了。
當然,爵笛不會是。
她忽然上前一步,雖然身形略消瘦,但還是將貓人給完全擋住了。
那些正深深沉迷著的精靈這才回神,同時對爵笛有了些怨念,他們就看個漂亮的小姐姐而已,為什么要霸道的擋住,又不是你的,切~
爵笛的視線投在了屋內,她指了指里面,微低著頭看著貓人問道:“能進去嗎?”
貓人聽此讓開,并做出請的手勢,又看見貓人的容顏,那些精靈頓時心花怒放,可好景不長,貓人輕輕的將門關上了。
“哎,還以為能多看幾眼呢!”有著隱性顏控的精靈嘆了一聲。
精靈差不多都是顏控,沒辦法,生來的好皮囊讓他們對于顏值更挑剔了,從而發(fā)現(xiàn)顏值非常高的東西或者什么人就會非常的喜歡。
“這位貓人真的好漂亮,是近幾年來最漂亮的吧!”這位精靈一說完就得到了大多數(shù)精靈的贊同,他也覺得非常有理,順便又說了句:“估計他們的丑樣是為了換來她的存在!”
顯然的,精靈對于有些普通甚至是丑陋的貓人是很反感的,你說要有吸血鬼那副好皮囊,說不定有深度顏控的精靈送上門,但貓人,只有四字送給他們了:屁都沒有。
爵笛看著角落里昏迷的精靈,果斷說道:“這只我看上了,你需要什么,我可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貓人卻打斷了她,“你想要送你也無妨,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爵笛笑而不語,這種不說清楚的就是個坑,答應后就會提出無法想象的事情,誰跳誰傻叉。
貓人蹙了蹙眉,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臉頰,看著像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她才無奈的道:“好吧,既然你不答應,那么就親我一下吧!”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凝視著爵笛的唇瓣,看著好像是對于唇有些好奇心而已。
爵笛加深唇邊的笑,拒絕道:“抱歉我拒絕?!?p> “為什么呢?你身上并沒有其他女性的氣味啊,非常的干凈,這真是讓我驚訝呢!”她有些不解的緊皺眉頭。
她所指的干凈是不止外表,連內在也同樣,而她覺得爵笛也不會是個gay。
只因gay的話會有攻受之分,爵笛看著攻受亦可,要如果是攻的話,那么她的身上就應該會有淡淡的旎糜味,受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她非常驚訝爵笛連一個女人,嗯,還有男人都沒有碰過。
看著也是有幾十歲了吧?是個老處男了,所以她到底是坐懷不亂柳下惠,還是心如止水佛道僧。
“因為我不喜歡?!?p> 爵笛當然說的是真話,她對于那些事情只有倆個字:無趣。
作為一個不正常的人,她的思維和別人是不同的,或許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是肉體靈魂上的愉悅,但于她而言還不如去搗鼓一些“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