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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鸞

第四十四章 刑杖

銀鸞 故夢聽雨 2010 2018-05-16 15:36:59

  迷蹤林出去的方法,乃是根據(jù)日月星辰的走向,至于迷蹤林本身,卻是無懈可擊,根本沒有絲毫破綻可言,當初在設(shè)計時,真可謂是費盡心機,出去的方法,也是別出心裁,如果不是明確知道出去的方法,試問,誰能夠猜想得到這點?

  起初,玥顏剛聽見時,心里唯有難以置信這唯一的念頭,這簡直顛覆了她的認知,竟然還能這樣玩……當初打造這里的先輩,何等的驚才艷艷。

  捫心自問,她是萬萬想不到這點的。

  “看來無月,是要失望了,堂堂的迷蹤林,竟然殺陣都未開?!北膿u搖頭,其實不僅是無月要失望,她心里其實也非常想要見識一下迷蹤林殺陣厲害的,先前主要還是無法出去,如果一旦落入殺陣,就會立即陷入永無休止的尷尬處境,她可不想死。

  被這樣折磨下去,周而復(fù)始,日復(fù)一日,總有一天會被困死在殺陣里,這還是她有著絕對的力量,如果換做那些修為較弱的,面臨的慘狀可想而知。

  “無月是我們霄凰宮的先祖嗎?”玥顏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卻一直不敢妄下定論,但聽了剛剛冰晶的一番話,頓時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無月就是那個蛻凡境的祖師。

  而冰晶認識先祖,那豈不是就是說……對方跟先祖乃是同一個時期的人物。

  而且冰晶活了這么悠久,最起碼也有著數(shù)千年,所以,她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蛻凡境的修為,甚至?xí)摺?p>  “是,她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希望你們這些后人,不要折損了她的顏面?!北c點頭,無月,在她心里又愛又恨,但她卻不允許別人對無月不利,真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就這樣,玥顏一路根據(jù)日月星辰的走向,一邊尋找著出路,彳亍前行。

  由于現(xiàn)在是白日,所以空中的星辰,并不是那么耀眼,只能來觀測太陽,星辰幾乎沒有。

  但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了,她心里也依稀的記著,天空上星辰的大概方位。

  ……

  【霄凰宮,執(zhí)法堂】

  “大膽孟思,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卻不知悔改,你還不從實招來!我還能考慮酌情處理!”執(zhí)法堂上,南暮正坐中堂,滿臉威嚴,他的兩側(cè),分別坐著西宮主張顯和霄凰宮當中的某一位長老。

  凡是重大案件,就務(wù)必會有某一位長老出面聽堂。

  而張顯,作為孟思的師尊,自然會在場。

  “我孟思行的端,做的正!問心無愧,我倒是看看,難道偌大的霄凰宮,當真沒有王法了嘛!”孟思赤紅著雙眼,身軀被氣得直打顫。

  這一些時日,讓他成長了許多,最起碼,當初的懦弱,已經(jīng)一去不返,在南暮的面前,也是絲毫不懼。

  心里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再見到玥顏最后一面。

  這些天,玥顏一直渺無音訊,他真的很擔心,也很自責,都是因為他,如果玥顏不是為了幫他,又豈會為四處奔波,他雖然沒有出去,但卻不難想象。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孟思的心里,非常的愧疚,當初如果拉攔著一些,就不用麻煩玥顏了,更不會音訊全無。

  玥顏如果在霄凰宮里,就算沒有辦成,但今天可是審訊他的日子,玥顏怎么可能不來呢……鐘晟雖說左右不了執(zhí)法堂的決定,但讓她進來,相信還是小事一樁的。

  但今日玥顏沒來,就恰恰說明了事情的不同尋常。

  有極大可能,她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閉嘴!執(zhí)法堂上休得猖狂,拉下去,二十法杖!”南暮怒喝,面露兇色,孟思竟敢公然挑釁,必須嚴懲不貸,執(zhí)法堂的名頭可不是誰都能腳踏的。

  按照他本來的想法,是想要草草了事的,只要留著他的性命就好了,但現(xiàn)在看來嘛,對方可是完全沒有絲毫配合的意思,那就先讓他吃一些苦頭,看他還嘴不嘴硬,在執(zhí)法堂多年,他見過無數(shù)這種人,開始跟孟思的表現(xiàn)一般無二,但一番棍棒下來,就馬上老實了。

  在一旁的張顯只能無奈嘆息,孟思太莽撞了,這件事情他根本無法求情,畢竟是他無理在先。

  他現(xiàn)在心中只能祈禱,南暮會履行承諾。

  至于其他人,則是冷眼旁觀。

  ……

  “閃開!我自己會走!”

  很快,執(zhí)法堂弟子就迅速過去抓孟思的兩臂,孟思自然不服,低喝一聲,直接揮臂甩開了他們的束縛,自主的朝著外面的殿門口走去。

  緊跟著,又跟著四名執(zhí)法堂的弟子,前面兩個抬著一條刑凳,后面兩人手里各持著一根胳膊粗壯的黑漆長棍,棍子下方已經(jīng)有了很多磨損,在磨損的地方,仔細查看,仍舊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掩蓋不住的血漬,這些打人的刑具,不知沾染過多少人的血跡。

  “啊…”

  “砰——”

  孟思剛才折了他們的面子,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他們自然也絲毫不會客氣,刑凳落下,直接從孟思的后背猛的一推,他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刑凳上面。

  剛開始兩名押解的弟子,兩人分別控制住孟思身體的一側(cè),防止他掙扎。

  孟思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他們下手不輕,還不等他回過神來,重重的刑棍就已經(jīng)落了下去。

  “砰——”

  這是一股鉆心的痛,深入骨髓,他強忍著沒有喊出聲,他心里非常清楚這“刑杖”的厲害,這乃是執(zhí)法堂最嚴厲的刑法措施,這二十棍下去,非死即傷。

  如果是一些修為較弱的,很有可能在執(zhí)行過程當中暴斃,這種事情不止一次發(fā)生,單單孟思知道的,至少就有三例案件。

  杖責,依舊在繼續(xù),兩名執(zhí)法堂弟子在刑凳兩側(cè),掄起刑杖狠狠地照著孟思的身上敲下。

  “啪…啪…”

  刑杖伴著風聲,打在孟思的身上,皮肉與棍子相撞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幾杖下來,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破敗不堪,皮肉上面立即生出幾道紫紅色的杖痕,但是孟思卻仍舊在咬牙死撐,就是不肯發(fā)出一聲哼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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