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如今將他傷了個徹底,那我渡劫之事可怎么辦………
他一拂,那云便停了。
嗯…,果然是騙我的,我就說昆侖神山怎么說下雨便下雨,居然還曉得我喜歡雨,定是費了心思打聽的。
誰會告訴他我的喜好呢?
腦中閃過四個字——落霞元君。
真是塑料姐妹情,為了面鏡子,真真是要把我賣到底不是?
雨一停,四下居然靜的發(fā)慌,他卻突然一語,“陪我去淵都?!?p> “嗯哼?”
“你的劫,便是在淵都。”
我的劫?飛升的劫?
難道他同玄女打探清楚了我的劫,進(jìn)而決定幫我?
“女媧造人時取出泥人的石,匯聚成為三生石,并為此留下兩滴淚,淚經(jīng)過日月熏陶化作了人身,傳言誰能將雙淚渡引成神,便可直入九天?!?p> 嗯嗯,我點頭,細(xì)細(xì)的聽著。
他說的話我聽了個七八分,隱約就是同他一道去淵都去渡那雙喚做月生與蘭蕊的情侶。
嗯,其實罷,我也不甚樂意,他言辭輕浮,又時不時會打量著我…
“長戈,長戈!”
那粉衣女子倒是來得及時,只是身后那一聲聲溫情似水的喚聲聽得我是雞皮疙瘩一片一片的生啊。
她拖著紗裙,款款朝他行去,至我們身側(cè)朝我冷蔑一瞥,又挽著他的胳膊,“長戈…,你怎么濕透了,我用仙法替你驅(qū)水…”
他卻是一拂,“不必了?!?p> 她略了略,又轉(zhuǎn)向我,瞪著一雙大眼,本是明澈的眸子滿是憎惡。
合著怨上我了?
真是啞巴吃黃蓮,分明是他們的糾葛,卻讓我受了白眼。
幻出了白元綾擦了擦側(cè)角的水滴,他卻轉(zhuǎn)臉問道:“你濕透了?”
我朝他那處掃了一眼,隱隱瞧見那粉衣女子那張華花容一黑。
頓了頓,“無礙?!?p> 他隱約覺察到那女子有何不妥,轉(zhuǎn)臉瞧向她,哪曉得那粉衣女子霎時彎著眼,溫柔的同朵花似的,嗲著甚是溫情的聲音喃道:“長戈?”
真真是出好戲,奈何我毫無興趣,他們走,我便跟著。
后來聽他說,那個粉衣女子喚作蘇淺寧,一個身世凄苦的凡人,五百年前長戈凡間游歷見她跟骨甚佳便收留了,授了些仙術(shù)。
她倒也爭氣,日日勤學(xué)苦練,這才五百年便修成了個中仙的階品。
長戈本想將她送去昆侖,讓她拜在廣離真人,她卻不肯,寧愿做名婢子陪著他,無奈之下他便允了。
說是說婢子,可明眼人都瞧得出那丫頭存了些什么心思,花季少女與俊才神君能有些什么情感,還不就是想著日久情深唄。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我看熱鬧就好了,何必跟他們糾纏。
此前聽落霞說自打幾位遠(yuǎn)古的大神相繼沉睡、凋亡之后,仙道不昌,神根不永,我竟也信了。
如今瞧著長戈那行云流水的騰云術(shù),呼風(fēng)喚雨的四令咒………,去他大爺?shù)南傻啦徊窀挥馈?p> 拍了拍胸膛,還好我當(dāng)時沒一個情緒失控同他打起來,否則我連死都不曉得怎么死的。
“到了?!彼鏖_云層,那雕欄玉宇的月王府便現(xiàn)了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