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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當道:美男有點多

第25章 古越發(fā)飆

郡主當道:美男有點多 深巷有妖 1919 2018-01-24 20:22:54

  宴會過后,眾人漸漸散去。

  皇帝起身,上官墨也準備離開,九歌瞅準機會,一個健步沖了上去:“王兄!”

  “何事?”

  九歌癟嘴:“王兄莫不是忘了?”

  上官墨聞言反應過來開口道:“答應你的事,本王必定會做到。”

  九歌呼了口氣:“那就好。還以為王兄忘了呢?!?p>  南宮雨見狀來了興致,上官墨一向討厭上官月,又會答應她什么事?看上官墨看著自己,看來這件事還與自己有關,挑眉掩了心中的好奇開口道:“先去御書房吧!”

  一行人到了御書房。

  皇帝坐在桌前望著眾人:“說吧,有何事?”

  上官墨上前開口:“也沒太大的事,就是想求個官?!?p>  南宮雨聞言挑眉:“王爺還不夠你做的?”

  “不是給我自己求官?!?p>  “哦?能說動你為她求官,看來這個人倒是不簡單啊?!彪m是與上官墨說話,一雙眼睛卻是看著九歌,這個失憶后的上官月似乎越來越不簡單了,勾起唇角,滿臉玩味,有些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看著南宮雨眼里毫不掩飾的興趣,古越的心沉了下去,莫不是陛下也發(fā)現了月兒的不凡,要來與自己搶人?思及此,趕忙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摸著胸口——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想這些?

  “咳······”上官墨把手放在鼻子下假咳了一聲,陛下何時會將心中所想絲毫不掩飾的寫在臉上了?開口道:“陛下,我想給弋歐寧求個官?!?p>  “弋歐寧?何人?”

  九歌聞言一把拖過弋歐寧對著南宮雨說道:“陛下,是他,求個閑職就好,每個月能領俸祿就可?!?p>  “朕的國家可不養(yǎng)閑人?!?p>  九歌癟嘴:“陛下不會卸磨殺驢吧?”

  “哦?卸磨殺驢?此話從何說起?”

  “歐寧可在這場戰(zhàn)役中貢獻了不少力量?!?p>  南宮雨聞言眼里閃過一道精光:“什么力量?”

  九歌正欲開口,卻不想弋歐寧和古越竟同時咳嗽起來。九歌一聽立馬回過味來——糟了個糕的,差點就被這老狐貍套話了。一轉眼珠,趕忙胡編亂造。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烏云遮月,狂風呼嘯,黃沙飛卷,歐寧單槍匹馬沖進敵營,殺了對方幾十個小日本,還將對方的最高指揮官打殘了,差點沒回來。敵人沒了最高指揮官,第二天王兄他們才能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p>  眾人無語,滿臉黑線。還能在編的離譜點嗎?在叢林里作戰(zhàn)哪來的漫天黃沙?你當人家簡池吃素的,一個人就能將人家打殘?還有小日本是什么東西?

  高位上的南宮雨聞言眼神一凜:“郡主似乎想將朕當傻子來蒙騙?”

  一聽這話,九歌身形一晃差點沒站穩(wěn),老狐貍要發(fā)怒了?我的天,這可不妙!趕忙繼續(xù)開口:“月兒不敢,陛下英明神武,月兒只是將事情小小的渲染了一下?!?p>  “哦,原來是小小的渲染了一下。”南宮雨點著頭,似乎真的相信了??烧l又知道這皇帝心里想著什么?

  九歌見自己似乎越說越黑,干脆閉口不言。過了不一會兒又低聲嘟囔道:“咱不要官了不行嗎?”轉頭拉著弋歐寧討好地開口,“歐寧,咱去創(chuàng)業(yè),反正你會那么多東西,咱不愁做不了生意?!闭Z氣中似乎還有些撒嬌。

  古越見狀拉長了臉,胸中生出一股怒氣。一把上前將兩人分開,對著九歌吼到:“男女授受不清你不知道嗎?”

  九歌被吼得一蒙,沒回過神來。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著眼前男子,古越今日這是咋了?難不成吃了huoyao?

  南宮雨見狀假咳一下,找回了存在感:“郡主想求什么官職?”

  九歌聞言滿臉懵逼。這皇帝陰晴不定,一會兒不賜官一會兒要賜官的,真真讓人難捉摸。還是不要求官好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啊。萬一他什么時候不順心了,一紙令下就將歐寧送上斷頭臺了呢?趕忙開口說道:“歐寧無用,不適合處理朝事,朝廷不養(yǎng)閑人,就不勞煩陛下賜官了。”

  南宮雨聞言心中了然,他知道他如今是套不出話了,點頭開口:“既然如此,那便退下吧。”

  “微臣(月兒,草民)告退!”

  “恩,墨留下!”

  “是?!?p>  走出御書房,九歌瞥了一眼古越,沒好氣的說道:“古越,你剛剛發(fā)什么瘋?”

  “我發(fā)瘋?”本來還在氣頭上的古越一聽這話,那怒氣值更是蹭蹭上漲,“你一個女子,平白無故拉著個男人作甚?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九歌聞言,白眼一翻。“迂腐!拉個手能少幾兩肉不成?”

  “迂腐?你竟說我迂腐。是你自己不知檢點,行為放蕩!”

  九歌本來倒也沒覺得什么,可是一聽這話立馬也炸了毛:“我行為放蕩?我行為放蕩關你什么事?”不就是拉了個手嗎?你至于說我行為放蕩嗎?

  “是,是不關我的事,我怎么可能去管你這么個放蕩的女人!”古越越說越氣,怒哼一聲,直接一甩袖子轉身離去,若是再留在這里,他必定會血壓飆升心臟病發(fā)。

  守在門口的香蘭和一眾守衛(wèi)太監(jiān)見狀是能有多遠避多遠。等到古越一甩袖子走人,香蘭才敢小心翼翼上前說道:“郡主,夫人說她還需多陪太后娘娘些時間。叫您先回王府?!?p>  九歌怒氣未平,有生以來她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說放蕩,這絕對不能忍。瞪了一眼離去的古越,哼了一聲開口:“我們走!”

  弋歐寧在旁邊看的真切,知道這古越怕是喜歡上了九歌。這男人啊,一旦喜歡上了某人,眼里哪還容得下一粒沙子?挑眉摸了摸鼻子,真不湊巧自己就是那粒沙子。

  可是天地可鑒,我怎么可能喜歡這個不懂溫柔、膽小貪財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還喜歡欺凌我這個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是時光逆流,江海水干也絕不可能!

  御書房內的兩人也聽的真切,都疑惑古越何時變得如此愛多管閑事了?上官月從前便是那副性子,想方設法的要爬上上官墨的床,從前不聞不問,如今倒是管起來了。

  南宮雨望向上官墨沉吟開口:“你是在戰(zhàn)場上將她救回來的?”

  “是?!?p>  “可曾驗明身份?”

  “已經查探過,確實是她。”

  “可這性子······”

  “我也始終想不通?!?p>  “若只是失憶轉了性子倒也不說,可是她何時學會了吹笛子?竟還能將那碧云笛吹響?”

  上官墨聞言沉默,南宮雨把玩著手中的珠串也是一言不發(fā)。一時間這御書房沉寂地竟能聽見那紅燭蠟淚的“呲呲”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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