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雪濃的話落下,院子內(nèi)外頓時安靜得讓人心虛。“哪有如何?縱是我與陳大俠有私交,往大了說也不過是我與點蒼派之間的事,又關(guān)你六扇門何事呢?”胡光也是個梟雄,神色不變的說道。
“所以發(fā)生了后面的點蒼派的弟子被殺案與今晚的奪刀案?!狈綖t也是一笑說道,看著陳一水的眼神之中充滿的疑惑,雪濃也是往前了幾步道:“既然諸位不擔(dān)心把事情說大,那我就來攪一攪渾水吧。陳大俠可是在想為什么他胡光會這么行事吧?”
“呵,雪捕頭可是覺得我杭城幫派可欺不成?”胡光也是冷聲說道,“這些事你可有證據(jù)啊?”
“胡大當(dāng)家的不必著急,我六扇門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狈綖t搖著扇子說道。
“好,好啊。我今個兒就看著你六扇門如何給我說法?”胡光也是陰著眼說道,“你先告訴我,照你們的說法我與陳一水相互合作,那為什么我要殺死點蒼派的弟子呢?”
“其實你本來并不想動手的?!狈綖t也是說道。
“哦?這話說得有點意思了,我就看看你如何說個子丑寅卯來?!焙庖彩抢^續(xù)斜著眼說道。
“好,要說到點蒼派的弟子被殺案,我們就要先從第二個殺人者說起?!狈綖t也是微微嘴角一動道。
“還有第二個殺人者嗎?”這句話顯然是陳一水說的,看陳一水的臉色顯然已經(jīng)信了三分。
“不知道,兩位是不是知道一個叫做張路飛的人啊?!狈綖t也是大大咧咧似的向二人詢問,見二人不再說話方瀟也是繼續(xù)說道:“既然二位不記得了,我就替你們回憶一下吧。那是與你們相差時間不多的你們的師弟,想來是見過的吧。據(jù)說武學(xué)天資也不錯,但莫名其妙卻被逐出了師門。”
“方捕頭,不是讓我來聽這些我點蒼派的私事的吧?!标愐凰~頭上的青筋已然可見,方瀟也知道這些話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笑著說道:“那個張路飛因此被迫來到了,杭城好巧不巧他化名陸飛看了一家客棧,但是路飛三年死了,只剩下他兒子陸尋來看守這家客?!,F(xiàn)在陳大俠明白了你那兩個弟子的死因了嗎?”
“縱然如此,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胡光也是插口道。
“胡大當(dāng)家的,容我把這個故事說完吧。想來你可能只是來探查,又或者來與陳一水詳談,不料偶然得知了陸尋是路飛之子的事,然后就將迷煙配方相贈,而后就是幫他格殺剩余的那個點蒼派弟子。當(dāng)然確實在這件案子上你做的很干凈。我沒有任何實證,唯一能佐證更我所說的那個傷口,你也可以推說是另有其人。但真當(dāng)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方瀟也是怒目喝道。
“方捕頭,當(dāng)我是嚇大的嗎?你六扇門要對杭城幫派清洗只管來就是了!”胡光也是說道。胡光這兩句話,卻瞬間將杭城幫派對六扇門的敵視挑了起來。
“別忘你,今晚做了些什么?能建立這么一只都用點蒼派劍法的小隊的人,絕沒可能是什么都有的散修。而點蒼派自然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所以剩下的只有天劍門與你胡光了?!狈綖t也是說道。
“那為什么不是他天劍門呢?”胡光也不在意天劍門那邊的仇視的目光說道。
“因為,你的手法。”方瀟直視著胡光說道,“天劍門弟子縱然轉(zhuǎn)學(xué)點蒼派劍法,其底子還是劍法??膳c我對戰(zhàn)之人卻多次用出了劈和砍的手法,這絕對是刀客的起手,或者說是你為了自我掩藏身份而改不掉的習(xí)慣了。”
“這不是也是你的主觀臆斷嗎?”胡光也是朗聲說道。
“我有個師父,善用藥材。我呢也學(xué)了幾手。正巧前些時候雪捕頭要我去幫他折騰瓶好酒,就打算做瓶桑葚酒。”說著方瀟也是從袋中摸了幾個桑葚出來?!斑@桑葚沒有缺點,就是容易上色,胡大當(dāng)家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否能告訴我你身后的紫色從何而來啊。我想你這么短的時間也就只能把夜行衣?lián)Q掉吧,里面的汗衫是不是可以讓我們一看啊?!?p> “上次聽說六扇門新來的小捕頭挺厲害,只是沒想到我會栽倒在幾顆桑葚上?!焙庖彩菍⒌冻衷谑稚险f道。
“沒有那桑葚你也逃不掉,首先你與我交流時說道‘你們六扇門出來的都是如此嗎?’我基本就鎖定了你,雪捕頭并不喜多言,能稱得上善言的只有上任浙江總捕頭肖青譚了。能認(rèn)識他的便一定是長在杭州的人。而且就算沒有桑葚,我也一定會在你身上留下印記,比如用這個?!狈綖t說著也是扇子一搖,一根銀針已然而出。
“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你也好,昨日的午通也好。抑或是小閣主齊思言。都是一代人杰啊?!焙庖彩切Φ馈?p> “你說,胡大當(dāng)家的你不會以為夸獎我們幾句,我們就會放過你吧。”方瀟也是皺著眉說道。
“縱然是我又如何?你六扇門是上次的事讓你太過得意了嗎?真得要做武林的主了不成?”胡光也是跳到高處說道。
“我六扇門向來不想做武林的主,只是胡大當(dāng)家的可能沒有認(rèn)清局勢,現(xiàn)在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是我六扇門。”雪濃也是笑著一直,果然很多人都對他怒目而視。
“呵,不過爾爾?!焙庖彩钦f道。
“胡光,你到底想干什么?”陳一水面色鐵青的可以擰出水來。
“我來代替胡大當(dāng)家的來回答這個問題吧?!狈綖t也是在度走到人前,“那就是因為本來你們的合作就不靠譜,或者說你們一直單方面的認(rèn)為胡光一直在你們掌握之中。其實他背后另有其人吧。胡大當(dāng)家給我解個惑吧?!?p> “小子,你很聰明,但是你要知道聰明人往往都短命?!焙庖彩抢渖?,“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也不能不客氣。確實我本就不是點蒼派的人,所以陸尋是張路飛之子,我也是早就知道了,所以那本就是我的伏筆,你這點上錯了,至于為什么要干這么件事,我想陳一水心里有數(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