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yuǎn)的路途上只能看見一輛馬車,和一匹快馬,駕駛著馬車的正是蓋伊·修斯,而快馬上的魂天御則想著什么東西,偶爾回頭看看后面的馬車跟上了沒。
修斯無聊的駕駛著馬車,看著遠(yuǎn)處的魂天御笑了笑,張口問道“你知道不,自從你和先生離開之后,北境按照你的規(guī)劃重整了許多東西,這次你過去應(yīng)該能見到你朝思暮想的東西了。”
魂天御聽著笑了笑“這么說來我給你們提供的供暖方案還是挺靠譜的哈?!?p> 修斯聳了聳肩,發(fā)出一整爽朗的笑聲“靠譜到是挺靠譜的,去年因為寒冬死去的人數(shù)下降了,就是太耗費木材了,但是總得來說還是比較賺的。”
魂天御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不就行了嗎?你笑個屁呀?!?p> 修斯又笑了笑“習(xí)慣哈,習(xí)慣?!?p> 反觀馬車內(nèi),情況并不太好,并沒有魂天御與修斯的那種融洽。
從小生活在珀厄帝國的艾芒顯然沒有感受過如此寒冷的天氣,披著棉被,瑟瑟發(fā)抖,蹲在無風(fēng)的角落里,而她對面的繁韻則坐在窗口,欣賞著遠(yuǎn)方的風(fēng)景。
艾芒看著靜坐在門口的繁韻,疑惑的發(fā)問道“我挺好奇的,你穿的這么單薄,就一點感受不到寒冷嗎?”
繁韻聽到后,轉(zhuǎn)過頭看著艾芒,面帶微笑,看著對面的艾芒,嘴角撩起。
“哦,是嗎,我感覺不到冷的,天御他的披風(fēng)真暖和?!?p> 說罷還刻意的用手扯了扯披風(fēng)。
而艾芒則不僅,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縮在角落,卻又不僅抬頭從縫隙中看著外面的景象。
雖說繁韻調(diào)笑艾芒,不過另她感到疑惑的是,披著魂天御給她的斗篷卻又一絲寒冷感覺不到,反而是感覺暖洋洋的,就算是見多識廣的繁韻也沒有分辨出這件斗篷的材質(zhì)。
魂天御正在前方駕馭著馬匹緩慢的行走,突然耳朵動了動,顯然是聽到了艾芒和繁韻兩人之間的話語,嘴角撩起一絲微笑。
魂天御突然停下,呼喊到“看來快到了,不如在此休息一會吧,修斯?!?p> 修斯看了看遠(yuǎn)處的山巔的城市,點了點頭。
火焰緩緩燃起,艾芒看見火焰就跟看見了救星一般靜靜貼靠。
遠(yuǎn)處的繁韻則是從草地上糾起一朵朵未曾見過的小花。
修斯扛著一堆枯枝走過來,正在往火焰里添柴。
而魂天御背靠大樹不知在思索著什么東西。
北境-狼影谷
一個青年躺在房間當(dāng)中,靜靜的躺著,一絲聲音都沒有,他睜大的眼睛,血絲充斥著眼球。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么一切都是他的,為什么父王會如此寵愛他,血狼是他的,皇位是他的,全都是他的,我不甘心。
聲音中透露出絕望,又有一絲憤怒。
又一道聲音從他的耳畔響起“放輕松,只要你愿意,放棄這把你不管不顧的神靈,只要你愿意,投入我的懷抱,一切,都會是你的?!?p> 奇怪的是,房間中卻沒有其他聲音響起,黯淡的光芒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露過來,照射在那個年輕人的臉龐上。
但他的臉龐上,卻浮現(xiàn)起妖異的紫色光線,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慎入,妖艷,而又奇異。
太陽從天空緩緩劃過,而他臉上的光線也漸漸移走。
那個年輕人緩緩起身,簡單活動了下身體,穿好服飾,打開房門。
“修斯,應(yīng)該快回來了,那就準(zhǔn)備收好這份大禮吧。”他的嘴臉撩起一絲微笑,盡管有點不自然,但笑容還是掛在他的臉上,但漸漸的隨著他面部肌肉的抽搐,他的笑容越來越自然。
北境-約克鎮(zhèn)
隨著靠近小鎮(zhèn),漸漸人多了起來,不過多數(shù)人都匆匆忙忙卻又面帶笑容,有說有笑的從魂天御他們身旁經(jīng)過。
魂天御看著遠(yuǎn)處的小鎮(zhèn),漏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車內(nèi)的繁韻則睜著她那如同雪花般美麗的銀瞳,注視著遠(yuǎn)處的小鎮(zhèn)。
而他們在城外的馬窖安頓好馬匹后則向著城門走去。
修斯走在最前面,突然停頓,彎腰,伸手“諸位,歡迎來到北境。”
隨后一行人進入了這坐小鎮(zhèn)。
隨著進城,艾芒精神一整,寒冷明顯降低了,盡管還在室外,她身穿的華服也足夠用了。
“哦,流浪者,真沒想到北境的小城內(nèi)也會有流浪者酒館。”繁韻看到流浪者的牌子,不僅感到奇怪。
魂天御笑了笑“怎么給你形容呢,北境人好酒,所以流浪者酒館在北境基本上是每城標(biāo)配的,修斯,對了,不知道我走之前流浪者標(biāo)配的松子酒還有沒有在賣?!?p> 修斯摸了摸后腦勺“這個倒是一直在賣不過銷量最好還是冰麥酒嘍。”
魂天御疑惑的問道“冰麥酒?我怎么沒聽過?!?p> 修斯笑了起來“這個就只有你進去才知道了?!?p> 吧臺上的酒保緩緩擦拭著杯子,酒館內(nèi)人數(shù)眾多,大多都爽郎的喝著酒,討論著什么。
“幾位,要點什么?”酒保擦拭著杯子,并沒有抬頭看著幾人。
修斯摸了摸后腦勺“一瓶冰麥酒,一瓶松子酒,一瓶火蛇酒,兩杯冰果汁,還有四分牛排和黑面包,以及一份烤乳羊。”
魂天御嘖嘖兩聲“呦,這么大方,你請客呀?!?p> 修斯笑了笑“天御你小看我了不是?怎么能不請你呢?好歹我也算是個王子,這點還是請的起的?!?p> 魂天御抬手向著酒保扔過去一枚錢幣“再來一壺?zé)崴?,暖暖身子?!?p> 酒保抬手抓住錢幣,仔細(xì)摸索,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頭,仔細(xì)打量一番魂天御“客人您稍等,熱水馬上就好?!?p> 魂天御嘴角撩起一絲微笑,跟著修斯幾人,坐在附近。
修斯坐在椅子上,解下頭上的皮帽,一頭扎眼的金發(fā)露了出來,只見他解下護腕上的繃帶,把頭發(fā)綁了起來。
魂天御調(diào)笑到“都多長時間了,你這小辮還留著呢?”
修斯笑了笑“那可不,我覺得還是這樣好看,雖然這金色太扎眼了,不過我還是挺喜歡我這個小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