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宮。
此時宮廷外面都被一群將士圍住,個個手持兵器,寒光凜冽。
為首者,乃是一位才俊,龍袍加身,皇衣顯赫,護腕處鎏金鑲玉,好生威武。
“十六侯子,這里是嬪妃府邸,您不能進去。”一群侍女,擋在了一個身穿黃龍袍青年面前,試圖阻止。
可惜這位穿著黃龍袍的青年,看都沒看這些侍女,單掌輕輕一推,就有數(shù)匹馬之力,將幾位侍女直接震飛出去。
若非這位十六侯子手下留力,這些侍女都要被他當(dāng)場震死。
可惜,那幾位侍女雖然沒有身死,但都被撞斷了骨骼,直接昏迷了過去。
“本侯子的路,是你能擋的么?”
十六侯子冷眼盯了那幾個手無縛雞的侍女一眼,然后平淡地移開了目光。
在這位十六侯子身后,還有數(shù)位身穿鐵甲的侍衛(wèi),個個身軀龐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久經(jīng)訓(xùn)練的武者。
那云毓嬪妃聽得外邊動靜,當(dāng)下便安撫了藥玄幾句,便走了出來。
當(dāng)她看到外頭站的人是十六侯子后,眉頭微微皺起,道,“十六侯子,雖然你手握兵權(quán),但也不能無故闖我云毓宮吧?”
“這個有沒有緣故,就要問你的那個好兒子了?!笔钭犹ь^看了一眼云毓一眼,朗聲道。
“此事與玄兒有何關(guān)系?”云毓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之前偷拿了國庫內(nèi)的一味二品靈藥,本侯子奉真武侯后的旨意,特來緝拿他。”
十六侯子,雙手負立,長聲嘆道,眼神中卻是有著一絲嘲諷。
“聽說我這十七弟,偷了這一份御用的二品靈珍,居然拿去送了一個女人,當(dāng)真是辱了侯王的血脈?!?p> 云毓一聽到這事后,出奇地居然沒有反駁,低著頭,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這具身體原主人,真的干出這等事?”十六侯子和云毓的對話,藥玄自然在門口偷聽地一清二楚。
當(dāng)那云毓沒有反駁之時,讓藥玄不由得吃驚一把。
此事,難道不是栽贓陷害,居然還是真的。
“這個人,也太無用了?!彼幮F(xiàn)在都對這身體原主人,有些無語。
堂堂一位侯子,有著真武侯王的血脈,居然淪落到國庫里偷藥?
“此事,十六侯子,你看能不能通融下,我可以找人將藥材彌補上?!痹曝箮е鴰追终埱蟮恼Z氣,同那十六侯子說道。
“通融?這可不好說啊,畢竟是真武侯后的旨意,本侯子也不敢抗令?!笔钭永湫σ宦?,道。
“而且這牢中滋味可不好啊,不知道老十七撐不撐得住?!?p> “他可是你的弟弟,你!”云毓眼神一凜。
“不過,侯后有旨,云妃若是交出紫霄云露髓,也可以彌補國庫的損失?!笔钭拥?。
“紫霄云露髓,那是救玄兒性命用的,你要這味靈珍,欺人太甚?”
此時,饒是云毓的性子,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紫霄云露髓,等階三品,比那藥玄拿取的那一味靈藥,珍貴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