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郭昊陽從小屋走了出來,坐上了前往秦渭市市區(qū)的公共汽車。
小屋畢竟是殺手組織預(yù)留的聯(lián)絡(luò)地,算是秦WN市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這種地方除了村村通的公交車,再沒有別的交通工具了。
東郭昊陽坐在公交車靠窗戶的位置,左側(cè)坐著一對抱著嬰兒的中年夫婦。不知為何,這夫婦打眼看去,表情上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怎么回事,我的靈覺并非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什么異常啊!難道是最近修為增長太快,心魔入侵了?“
發(fā)現(xiàn)兩人的確是普通人,東郭昊陽放出了一絲絲神識,附著在夫婦身上,便迎著晚風(fēng),長長的吐了口氣。
“看來,以后那種直接用靈力形成的光刃還是少用為妙,短短的幾分鐘,就將自己的靈力消耗掉一半還多!”
東郭昊陽擊殺武天所用的靈力之刃,鋒利無比,貨真價實,完全由靈力構(gòu)成??瓷先サ拇_五彩斑斕,極為絢爛,可消耗起來也是十分恐怖。
如今的他,囊中靈石幾乎消耗一空,根本沒辦法補充靈力。
而且修為又沒有到達筑基期,想要按照《大衍寶典》里面的功法吸收其他性質(zhì)的靈力,根本就不可能。
“要不是為了震懾那擁有宗師修為的武天,好讓他在恐懼之時候,親口承認自己動手傷害姑父的事,東哥我才懶得浪費那么多靈力,現(xiàn)在搞得還要坐這公交車才能離開!”
“下一目標,就是李家了,即便是他們跟傷害姑父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可這次出手想要狙殺我的事情,他們卻是主謀!”
東郭昊陽想著,公交車已經(jīng)緩緩的駛向市區(qū)。
一路顛簸,一路搖晃,使得整輛公交車的乘客都昏昏入睡起來,當(dāng)然東郭昊陽也不例外。
雖然如今的東郭昊陽早就不用刻意去睡覺??捎盟约旱脑拋碚f,這些作為人類正常的生理需求,他還是需要保持。
否則,修仙修仙,最后修煉成了只會吸收靈氣,只會法術(shù),只會戰(zhàn)斗的機器,少了身為人類的樂趣,那何必修仙呢!
難得的片刻寧靜,東郭昊陽選擇了順其自然,沒過多久,就在輕微的顛簸中迷糊著睡去了。
將醒未醒之間,東郭昊陽聽到一聲聲嬰兒的啼哭聲。
“哇…哇….”
“哇…哇…”
“我說你會不會哄孩子??!孩子都哄不了,你坐什么車!不會下去走路嘛,一車人被你們吵的睡不著覺,知道嗎?“
東郭昊陽被吵了醒來,像是極為憤怒的嚷了起來。當(dāng)然,聲音很大,很刺耳,公交車上的人自然都被吵了醒來。
“我說你這小伙子怎么回事,你一個大人,怎么跟一個孩子較勁啊!這孩子要哭,是我們能控制的嘛?“
抱孩子的夫婦中男人約莫四十來歲,極為委屈的開口說道:
“哎,你沒小的時候啊,你小的時候哭不哭??!“
此話一出,滿車的人開始將異樣的眼光投向了東郭昊陽。
此時,一名坐在東郭昊陽身后的女子,將身子一斜,好奇般的想要看清楚東郭昊陽長什么樣。
這一看,頓時驚訝起來:
“哎,你不是那個追求?;◤堄曷兜陌]蛤……”
女子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出來,訕訕的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東郭昊陽用眼睛余光像自己的后方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很美的女孩子。
當(dāng)然,只能看到說話的女子的半邊臉蛋,神態(tài)天真,雙頰暈紅,膚色白膩,一雙眼燦然晶亮,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卻是容色清麗,氣度高雅。
“我擦,我以為誰呢,原來是北嶺大學(xué)四大校花之一的殷秋雨!不過,這戲還得繼續(xù)演,畢竟這個時候,人多眼雜,法術(shù)不能用也不宜用。如此,只能智取了……”
東郭昊陽心中暗自計較一番,便是有了主意。
北嶺大學(xué)的四大?;?,除了跟自己一個年級的張雨露和殷秋雨外,另外兩人分別就是大二的南宮玲兒,以及最為神秘,同為的大二學(xué)生,卻是全校學(xué)生會主席的李少寒。
殷秋雨從上車開始,就一直靜靜的用手機聽著歌,這個時候被突然而起的吵嚷聲,才摘下耳機,發(fā)現(xiàn)了東郭昊陽。
作為百年名校的北嶺大學(xué),四大?;ǜ髯杂兄约旱奶攸c。不過,這位叫做殷秋雨的?;ǎ梢哉f是真正毫無背景,普通家庭出身的?;ā?p> 其人如名,端莊秀麗,氣度高雅,渾身散發(fā)著書卷氣息,極具有涵養(yǎng),是北嶺大學(xué)中人氣最高的一位大眾女神。
見到殷秋雨認出了自己,雖然脫口而出說了自己那尷尬的外號,但卻也及時收了回去。東郭昊陽見此,也并不在意,繼續(xù)開口道:
“我小時候哭,我小時候哭怎么了,我哭吵到你們了嘛?”
“不是,這這……”
夫婦中的男人開口語塞,正要再說話,旁邊抱娃的婦女開口道:
“大兄弟,真不好意思,我們家的孩子是餓了,他平時不是這么哭的!對不起?。 ?p> 婦女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對著東郭昊陽和車上所有人說了聲對不起。
“餓了,老子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孩子啥時候餓了,父母不知道的,哎,我說尼瑪你們是什么父母啊!“
東郭昊陽一反常態(tài),滿嘴惡語,態(tài)度蠻橫。
殷秋雨一聽,心中頓生厭惡:
“咱么北嶺大學(xué)怎么會有這樣的學(xué)生,以前只聽傳聞中說他是一只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今日一看這品行,倒也的確是一只‘癩蛤蟆’?。 ?p> 殷秋雨心中極為氣憤,當(dāng)然更多的是鄙視,但想了想,畢竟是同學(xué),還是拍了拍東郭昊陽的肩膀,開口提醒道:
“我說小哥,話不能這么說,這小孩子又不能說話,餓了自然只??蘖税?!”
東郭昊陽一看,是后面的校花開口,便別過頭去,沒有再說話。
“我說大哥,你也給你家孩子沖點奶粉吧,你看把大家都吵醒了!”
殷秋雨擰過頭,對著那對抱孩子的夫婦說道。
“我老婆奶水特別少,你說給孩子沖奶粉呢,他又不愛喝,你看這….呵呵,對不起諸位了!“
男子開口輕聲回答,對著殷秋雨一個善意的微笑。
此時,殷秋雨見東郭昊陽沒再說什么了,倒也不再說話,只是孩子哭得越發(fā)厲害起來。
“老公,你看,寶寶一直哭,要不,我們就下車吧!“
婦女瞅了瞅一車人,低聲對著男子說道。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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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爵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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