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另一邊,黃凡開始尋找科爾森傭兵團,有大眾基礎(chǔ)的勢力就是好找,隨便問個路都有人知道。
咚咚咚!
嘈雜聲頓時一靜。
“那副打扮看起來不像好人!不會是找事的吧!”
不理會耳邊的竊竊私語,他走到臺前,“我要找你們團長?!?p> “能先給我講講你是來干什么的?”
“團長不太喜歡麻煩?!惫衽_前的人不緊不慢說道。
“一項委托?!?p> ”這份委托只有你們團長才有資格接手,你不行!“黃凡淡淡說道。
“不要憑外貌批判別人?!?p> 臺前的人一愣,有些生氣,“你這家伙!”
“利瓦伊,給客人道歉!你的態(tài)度錯了!”從房間出來一個嘴邊濃厚胡須,面色硬朗的胡子叔站出來,。
“對不起!”臺前的人不爽道。
“不好意思!這小伙子才剛剛出來干活,腦子不太靈活,我想您不會介意的?!?p> 點點頭算是默認他的話,這青年明顯不夠沉著。他才懶得理他,只要不惹他頭上,只不過這態(tài)度的確讓黃凡不爽。
“這位客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相比之下,充滿成熟味道的團長更讓人喜歡打交道。
“這里方便說話?”黃凡瞄了下正在看戲的圍觀群眾。
“沒事!他們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眻F長看了眼周圍。
“這樣我就直說了。”
“我需要你們幫助我出海尋找冒險家的寶藏。”
“這場委托非常危險,所以我決定出三十萬金幣雇傭你們,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只能給你們一半。”
“如果你們能接受,找到后我會適當(dāng)增加酬金?!秉S凡靜靜地說道。
金幣這東西要花出去才有用,留在基地只能發(fā)霉。
“你怎么知道冒險家發(fā)現(xiàn)的寶藏是真的?”團長淡定地說道。
“秘密?!?p> 靜待一陣。
“給我們點時間考慮。”最終他還是沒有直接拒絕。
看來是要黃了,團長的興趣不大。
唉!時間得往后推推,起碼得找到能用的讓人手,總有人會感興趣。
猶豫了下,等范倫丁做好準備,到傭兵公會去發(fā)布任務(wù)吧!先前擔(dān)憂實力不足會被打劫,有范倫丁在跑路是沒有問題。
夏普內(nèi)斯應(yīng)該不會有白金階的強者注意到這個任務(wù),三十萬金幣對他們而言只是比較大一筆財富,就算看上,黃金階拖住白金階幾分鐘就好了。
到這一階段,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底牌,打敗容易,殺死就沒這么簡單。
待黃凡走后,科爾森傭兵團內(nèi)的情況卻和他想得不一樣。
“團長!他真的有能力支付那筆金幣?!”來人詢問道。
他問的不是該不該接這個任務(wù),而是能不能拿到錢!唉!看這架勢,團長知道他們心動了,高達三十萬金幣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哪怕只有一半,分攤下去也有幾千金幣。
抵住周圍那渴望的目光,“讓我想想!委托敢支付一大筆錢,任務(wù)的危險性不言而喻,你們也好好想想!”說完,走向房間,這件事得慎重對待。
回到那間破爛小屋,他目光一冷,東西被翻過!
大部分東西都擺回原位,細節(jié)方面卻無法擺得一模一樣。
他每天早出晚歸,附近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那就說明一種情況。
“站??!”
“喔!是您啊!您住得不舒服嗎?”男子保持恭敬地說道。
“我問你,你有沒有透露我的行蹤!”
“我怎么可能會說出去!”他略微激動地說道。
沉默不語。
“不要再有下次?!?p> 留下呆住的男子。
屋子滿是他的味道,想忽視都難,別人可能不會注意,畢竟氣味都差不多,但是黃凡可是“嬌生慣養(yǎng)”了幾個月,才剛呆了幾天,輕易就能分辨。借口和表演倒是不錯,可惜沒有用在正途上。
平民里面經(jīng)常消失一兩個人,他也不在乎多這一個,機會已經(jīng)已經(jīng)給了,就看他還耐不耐得住貪婪。
回到那間小屋,想了想,還是轉(zhuǎn)移吧!這地方跟沒有似的,隨便找個隱蔽的地方說不定舒服點。
需要收拾的不多,大部分東西扔到一處臭水溝,寧愿丟了也不給家賊。
“真難爬!”悄悄跑到一座屋頂上,滿地的雜物,撐一兩個晚上也差不多該出發(fā)了,但愿范倫丁及早拿到船。
“什么?。∧愠龊??”普雷希特瞪著眼睛問道。
“你妻子怎么辦?!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
“不賣!多少錢都不賣??!老子的船愛給不給!”
范倫丁苦笑:“我妻子的事不勞您費心,你先聽把話說完!”
……
范倫丁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這里住著一個退休的船長。
“這么說你打算跟著那家伙出海?”普雷希特摸摸胡子,開口問道。
“暫時先這樣吧!呆在這找不到治療她的辦法,去外面碰碰運氣也是不錯的選擇?!狈秱惗∞D(zhuǎn)頭一望無邊的大海。
“既然你決定好了!這艘船交給你了,這一生中最后能留下來陪我的只有它!”普雷希特拍拍他的肩膀。
“嗯,這是十五萬金幣,以后不要再去揮霍?!?p> “行行行!我不會再……”
“等等!你說多少金幣??!”擺擺手,突然間,普雷希特愣住。
“十五萬?!?p> “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一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金幣!”一把搶過金幣卡。
“我實在是太愛你了!來!親一口??!”做勢就要靠過去。
范倫丁滿臉黑線地看著眼中都是金幣的家伙,一把推開頭發(fā)已然全白的老頭子。
“喂!我把你船開走了!”范倫丁一拍額頭,無奈道。
“盡管拿去吧!”被推開一邊地普雷希特老頭子不在乎地說道,心里卻想著明天該去那里喝酒。
“好好對它!不然我饒不了你!”
站在船邊點點頭。
唉!普雷希特老頭子雖然花銷大,但是養(yǎng)活自己沒有問題,但愿他不會短時間內(nèi)就把這筆財富花光。
這么一想,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向雇主要求這么多的買船費。
老頭子的船是十年前的,出過幾次海,突然間厭惡腦袋抗在腰上的生活,使得他突然金盆洗手不再飄洋,手下全部遣散。
這是他的說法,真正的原因不得而知,不過每個人都有過去。相處一年多時間,他發(fā)覺普雷希特老頭子還是不錯的。
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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