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四點三十分。
蘇海在下了課之后,便直接馬不停蹄的回了宿舍一趟。
“很好,這下沒問題了?!彼榭戳艘幌虏逶陔娔X上的U盤,點了點頭。
《Fade》的工程導(dǎo)入的十分順利,現(xiàn)在只要他將這個U盤一插上混音臺,就能夠直接進行打碟了。
深吸了一口氣,將U盤拔下,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并拿起了昨晚才買的帽子和墨鏡,離開了宿舍。
蘇海再度回到了他教室所在的地方,并找到了系主任辦公室,輕輕叩門,才是推門而入。
“喲,這不是蘇海同學(xué)嗎?”碰巧的是,系主任剛好就在辦公室之中。
系主任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看向了走至辦公桌前的蘇海,微笑道:“有什么事嗎?”
“系主任您好,是這樣的。”蘇海思考了片刻,才是將早已準(zhǔn)備好了的請假書拿了出來,放于桌上:“我這次來,是打算請假。”
蘇海的語氣不是一般的虛,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非常的尷尬......
就上了兩天課就打算請一個多月的假,這也沒誰了吧?
他相信,要是其他的學(xué)生這樣請假的話,那肯定就只是做夢罷了,校方根本就不可能會批準(zhǔn)的。多的不說,如果沒有過于充分的理由,敢這樣做的人絕對會死的很慘很慘。
但是......蘇海卻不同,他并沒有擔(dān)心過自己會請不到這個假。
因為他還有制作人身份這個殺手锏,以他這段時間引起的轟動來說,這個殺手锏只要一祭出來,還真不怕這個假有可能會不批。
他可不相信,這系主任會對《Fade》的出現(xiàn)一無所知。
“請假?”而系主任的話,則是在蘇海提出了請假之后,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
“蘇海同學(xué)這請假是要干嘛呢?”他沒有先看這張請假書,而是對蘇海不悅的說了道:“你可是要明白,今天才是你上課的第二天。”
“對不起,老師,我這也是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碧K海抱歉的看了眼系對方。
而系主任也并沒有先行答應(yīng),而是看著蘇海,沉思了片刻,才是說道:“那你先說說,你要請多久吧?!?p> “一個半月?!碧K海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系主任,回答了道。
同時,他好似也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對方接下來可能做出的反應(yīng)。
“一個半月??”然而,不出他所料的,系主任在聽見了蘇海所說之后,也是直接臉色都是變的難看了起來:“蘇海同學(xué),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碧K海答道,并暗道了一聲,果然沒那么好糊弄。
但即便如此,他對此也并沒有覺得有多難辦,只是指了一下那張折疊起來的請假書:“可是,我想說的是,請老師您先看一下這張假條行嗎?”
“您放心,如若看了之后您不批,我立刻掉頭就走,保證不再提這件事?!?p> 系主任眼神看向了那張請假條:“看來你還挺有信心?!?p> “是的?!碧K海點頭道。
“那好吧,我就先看看?!?p> 幾分鐘后......
‘吱呀’一聲響動,系主任辦公室的門應(yīng)聲從里面推了開,一臉笑意的蘇海手持一張打了個大勾的請假書。
“現(xiàn)在去吃個飯,剛剛好能趕上酒吧開門?!睂⒓贄l收好之后,蘇海取出了手機,只見此時的時間已經(jīng)快接近下午五點。
“四點四十?!碧K海看著時間,思考了一下。
現(xiàn)在的話,還留有一些時間給蘇海干點其他的事情,因為酒吧開門營業(yè)的時間,一般都在晚上的七點,或者八點鐘之間,相差的時間都不會太多。
而四點四十,時間也還早。
是以,他先是找了家食堂,慢悠悠的吃了一點東西,在食堂里面磨到了人家關(guān)門之后,才是一路問路,就這樣‘問’到了大學(xué)城的酒吧街。
這還得怪他的手機太古老了,根本就沒法用導(dǎo)航和地圖這種東西,不然的話,直接一個導(dǎo)航在手,又還有什么地方找不到的。
“剛好七點鐘?!闭驹谀藓玳W爍的酒吧街門口前,心底暗暗盤算著只要拿到了第一筆錢,就把這臺爛手機換掉的蘇海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他在食堂中的那兩個小時可謂是無聊的快炸掉了。
那種手機里只有連連看這一種游戲,刷不了微博也看不了視頻的感覺,是真的挺要人命的,反正蘇海從穿越直到現(xiàn)在了,都還沒有習(xí)慣,偶爾還是會有被氣到肝疼的時候的。
“系統(tǒng),你什么時候獎勵里面能夠放點錢啊什么的唄?”蘇海在心底默默的呼喚了一聲系統(tǒng)。
系統(tǒng):“......”
不出所料的,對于蘇海的這個問題,系統(tǒng)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這讓他只能輕輕的嘆了口氣,就此作罷,將這些糟心的東西給扔到了一旁,注意力轉(zhuǎn)向酒吧街。
他得先看看這些酒吧的定位到底都是什么樣的,因為畢竟酒吧這種東西可不是全都是放電音的。
酒吧的定位,可謂是五花八門什么類型的都有。
有的酒吧可能會是只放一些輕音樂的清吧和休閑吧,有的,也可能是會請歌手,和樂隊的演繹吧、Pub等不需要電音的場所。
是以,蘇海也很有必要在開始的時候就先弄清楚情況,再去砸......咳,做任務(wù)。
而以蘇?;燠E這些場所多年的經(jīng)驗,自然也很簡單的就能從招牌、和外部裝潢之類的點,來辨認這種東西。
故此,只見第一眼,他就將目標(biāo)定了下來了。
“整條街居然只有兩家是Club定位的。”對于得出的結(jié)果,蘇海有些訝異。
因為正如他所說的這般,這條街之中有超過80%都只是一些清吧,和演繹吧之類的。真正定位為Club,會請DJ打碟的那些,其實也就只有堪堪兩家。
“也許是因為這是大學(xué)城的原因吧?!碧K海未太過于在意此事,直接將帽子和墨鏡戴了上去,忽略掉了那些非目標(biāo)地點,走向了其中一家定位為Club的‘渡夜Club’。
而說句實話的,定位為電音受眾的地點少了,其實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要是需要跑的地方太多了的話,蘇海累都得累死了。
要知道,打碟這種東西可也是一種體力活,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勝任的。
而此時站在了這家渡夜Club的大門前的蘇海,戴著墨鏡和帽子,真的已經(jīng)很難看得清原來的樣子了,可以說整個人都被帽檐的陰影和墨鏡給掩蓋住了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