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錦魚裹著被子,拿著帕子時不時的擦的鼻涕。
今天那水里一掉,凍的她半天緩不過神來。
今日那腰間的痛覺,果真是左丞相推她的嗎?
要說幾人的距離,尤卿離的最近,而且在救她的時候,錦魚明顯感覺到有人壓著她腦袋,讓她在冷水里喝了幾大口。
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不會是左丞相這個老狐貍推的她。
“皇上,有人拜見?!毙√O(jiān)從門外傳來話,錦魚點了點頭讓小太監(jiān)去了門口通報。
“參見皇上,這是攝政王帶給您的。”
眼前的人是尤卿身邊的侍衛(wèi),此時恭敬的低著腦袋手中拿了一瓶藥。
錦魚看了幾眼看不見臉色的侍衛(wèi),伸手將玉白的瓷瓶拿了過來。
“皇上,攝政王擔(dān)心皇上受了涼水會感風(fēng)寒,這是攝政王特意帶來的風(fēng)寒藥,請皇上盡快服下吧?!?p> 侍衛(wèi)畢恭畢敬的行著禮,一雙精湛的眸子看著錦魚的動作。
錦魚垂著眸子,白嫩的指尖微微摩擦溫潤的小瓷瓶。
“咳咳,替朕謝過尤愛卿,也是愛卿想的周到?!?p> 錦魚抬起白凈的臉龐對著盯著她的侍衛(wèi)笑了一下,抬起手掌倒出里面僅有的一個黑色的藥丸。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藥丸,不過如果她不吃的話,恐怕活的時間更短。
眼看著皇帝仰頭吞下了藥丸,侍衛(wèi)才又行了個禮,不再一直盯著錦魚的動作。
“既然皇上已經(jīng)服下,卑職也不打擾皇上休息。”
錦魚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侍衛(wèi)的身子漸行漸遠。
確認尤卿那侍衛(wèi)已經(jīng)出去過后,遣散了宮殿里的人,錦魚立馬將藏在舌頭底下的藥丸吐了出來。
藥丸被錦魚丟到了花瓶底子里,嘴里苦巴了即的味道讓錦魚皺緊了眉頭,喝了好幾口水才平息下嘴里難喝的味道。
在這宮里還是小心點為好。
熙宸宮
尤卿身姿慵懶的坐在大廳中的椅子上,白皙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中精致小巧的彎刀。
深邃的眼神望不見底,眼下精致的淚痣顯得動人心魄。
大廳中跪了幾個身上帶血的侍衛(wèi),有個顯然不是尤卿宮里的男人一副不是善茬的樣子被壓著胳膊跪拜在尤卿面前。
空氣壓抑凝滯的好像能滴出水來。
“王爺,您在京城南面的兵器譜今日被人搶襲一空,損失一眾侍衛(wèi)?!?p> 一位身體帶血的侍衛(wèi)慚愧的跪在尤卿面前,向著尤卿匯報情況。
今日酉時,一眾侍衛(wèi)守護不實,讓外人乘了空子,這里面制造的兵器被打劫一空,許多侍衛(wèi)被下了藥,傷勢頗重。
尤卿突的停下手中轉(zhuǎn)著彎刀的動作,揚眸神情冷冽而危險,唇畔的弧度不知是何意味“打劫一空?”
面前跪著的侍衛(wèi)頭低的要爬在了地面上一般,凝重空氣的好像喘息都成了費力的事情。
“是?!?p> 身上帶血的侍衛(wèi)剛剛出口,尤卿手里冰冷的刀刃已經(jīng)擦著侍衛(wèi)的臉頰狠狠的扎在了旁邊男人的手掌上。
“??!”
被禁錮著胳膊的男人慘烈大叫,額上冒出冷汗。
他的手掌此時被刀子穿透緊緊的釘在冰冷的地板上,順著刀刃流出許多殷紅的血液,在雪白的地面上顯得很是刺眼。
“才一天,左丞相就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