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黑,伶柔好害怕,江爺,您想怎么樣伶柔都可以,求求您不要把我關在這里!”
慕伶柔掙扎呼喊著,一個身體蜷縮在這一個狹隘的小空間里,動似乎都沒法動。
無論慕伶柔哭喊的多厲害,始終沒有人來搭理她。
漸漸沒有了力氣,慕伶柔絕望的睜大眼睛瞪著黑暗的空間,無聲的啜泣。
……
好像睡了很久,錦魚的腦袋已經不暈了。
伸手遮了遮眼前,刺眼的光照的錦魚睜不開眼。
外面好像已經是中午了,刺眼的光芒照射進了屋內,有些溫熱。
錦魚猛然想到昨日像是中了藥一樣,奇怪的昏睡了過去。
手指下意識的捂住了放著錄音筆的褲兜。
還好,東西還在,沒有丟。
這個東西可還不能丟,想要套路程瀟,還需要這個東西呢。
“北蘇,你手指捏住的是什么?”
江白野衣衫干凈,穿上了剪裁極好的黑色西裝,抬起帶著黑色手背的手腕看了幾眼。
又揚起眼眸,似乎對錦魚手下的東西跟感興趣一般。
錦魚抬起頭,發(fā)現(xiàn)江白野就站了不遠處,勾唇墨色瞳孔靜靜瞧著她。
錦魚松開了捂著衣兜的手指,微微笑著,彎起唇“沒有什么?!?p> 可江白野什么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看著。
錦魚垂下眸子,手指又在褲兜里摸索了一番。
“是顆糖,別的什么也沒有。”
可手指卻突然頓了下來,褲兜里除了錄音筆空空蕩蕩的,僅剩一顆的糖果也消失不見。
那顆糖,沒有了。
“找不到了?那大概是丟了吧。”
江白野不在盯著錦魚看,手指捏住一個新的手套戴在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
錦魚抬頭看了眼漫不經心的江白野,也跟著出聲“或許是吧,或是讓哪個熊小孩吃了也說不定?!?p> 聽到錦魚的話,江白野彎了彎緋色的唇。
“之前北蘇就被一些熊孩子追著要糖呢,或許是那時候被拿著吃了吧?!?p> 錦魚接著開口,手指不在放在褲兜旁邊。
錦魚也記不得糖是掉到哪里了,可能只是不小心掉了,或者被她自己吃掉了,又忘記了吃掉的這個糖果。
江白野整理好衣衫,推開了房門,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了下來。
稍微側了下臉,“北蘇不想一起去公司了解一下嗎?”
錦魚停頓了下動作,看著江白野的背影,請眨了下眼睛。
“北蘇很愿意?!?p> 錦魚快步跟上江白野的步子,突然被走在跟前的人扔了一套干凈的衣服蓋在了腦袋上面。
“換了吧。”
接著江白野拉開車門坐在了后坐,看不見了人。
錦魚收回目光,手指抓著干凈的襯衫快步走進了屋內換上了衣服,順便簡單的洗了臉。
衣服意外的很是合身,跟著昨天的寬大衣服已經好了太多。
錦魚幾步走到車邊,拉開門坐在了江白野身邊。
駕駛座的司機已經坐了很久,目光掃了眼后視鏡尊敬的點著腦袋。
“江爺,出發(fā)了?!?p> 江白野難得在路途上辦公,修長的大腿放上了一個筆記本,屏幕打開著,好像在聊很重要的事情。
“十分鐘后,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