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還想繼續(xù),他剛剛見到秋書意,頓時驚為天人,被她的妖嬈給迷得神魂顛倒。
心里也活泛起來,想著這樣的女人,若能和她春宵一度,也是快活。本來今天很不好的心情也開心起來。
他經(jīng)常在夜場玩,經(jīng)歷過不少女人。在這里,女人不肯跟你走,無非是錢給的不夠。
心里這樣想著,就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萬,我買你一夜,怎么樣?”
他家里是做服裝生意的,并且做的很大,這一萬塊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星期的零花錢而已。
只可惜他今天選錯了人。
秋書意略帶不滿地看了沈星一眼。
她的脾氣很火爆,已經(jīng)給了沈星面子,既然不識好歹,那她也不會讓人給欺負了。
更何況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語帶嘲諷。
“不好意思,我是不會跟你出去的。要喝酒,請你回去找你媽?!?p> 沈星的臉色頓時一變,盯著秋書意,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說出這么一句話。
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特別今天還帶了幾個朋友。
“你說什么?”沈星怒道。
秋書意從板凳上跳下來,甩了甩自己的長發(fā),淡淡道。
“你沒聽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要喝酒,回~去~找~你~媽!”
張毅在下面搖了搖頭,這個秋姐,真有個性。不過她現(xiàn)在也有麻煩了。
以他對沈星的了解,他被如此當眾羞辱,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既然自己在,自然不可能讓秋姐吃了虧。
酒吧里面的人見竟然有人敢調(diào)戲他們心目中的女神,也心有不爽,此時見沈星吃了癟,紛紛大笑起來。
把沈星的臉弄得一陣紅一陣白,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哈哈哈,小子,快下來吧,還不趕快回去找媽去?!?p> 一個人喊了出來。
張毅一看,驚訝了一下。但是隨即苦笑起來,沒想到這又是一個熟人。
只見一人頭發(fā)染成黃色,左耳朵上戴著一只耳環(huán),穿著一身朋克衣服的人,站在沈星面前哈哈大笑。
這不正是一個星期之前,找張毅父母麻煩的黃毛嗎?
不過今天貌似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帶那些小弟。
沈星從來都沒有再這么多人面前出過這么大的丑,急于想要找回面子。
他見黃毛竟然如此奚落自己,怒火中燒,手指著黃毛。
“你他媽再說一遍?”
黃毛哪里會怕了他,冷哼一聲,學著秋書意的語氣,一字一字道。
“回~家~找~你~媽!”
下面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沈星的臉色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他沖到黃毛面前,一腳朝著黃毛的肚子上踢過去。
黃毛痛喊一聲,倒在地上。
和沈星一起來的幾個人,見他動了手,也立馬站了出來,對著黃毛一頓拳加腳踢。
張毅眉毛一挑,搖了搖頭?,F(xiàn)在自己要阻止他們了,否則等一會兒,事情鬧大了,難免不會影響到酒吧的生意。
作為酒吧的保安,保證酒吧的秩序,是分內(nèi)之事。雖然他馬上就要辭職了,但是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情,哪怕只剩下一秒鐘,也要忠于職守,這是張毅做事的準則。
張毅跳上去,隨手一拉,就將正在行兇的幾人拉到一旁。
這幾個人吃不住力氣,險些摔倒。
張毅淡淡道:“你們要打架出去打,不要在酒吧鬧事?!?p> “張毅?”沈星愣了一下,見來人背影,疑惑的喊道。
張毅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過身去,道:“是我。”
沈星打量了一番,哈哈笑了起來,譏諷道:“沒想到啊,張毅,你竟然跑到酒吧當保安了?!?p> 那幾個被張毅拉開的人看了看張毅和沈星:“你們認識?”
沈星雙手一攤:“誰說我們認識?你們?nèi)绻€手,我可管不著?!?p> 幾人頓時就想要還手,剛剛張毅拉了他們一下,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心里正窩火呢。
這個時候,酒吧的保安都來了。
他們這才放棄。
黃毛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上衣已經(jīng)被扯爛,鼻子和嘴角上流著血,左臉也腫起來一塊,一只眼睛紫了一片。
見到張毅,微微愣了一下,以為張毅和沈星是一起的。不由怒火中燒。
“你們等著,今天晚上沒完。”
黃毛惡狠狠地對著張毅和沈星一伙人道,然后跑出了酒吧。
沈星一伙人哈哈大笑。
“你個撲街貨,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了,你有種別跑啊?!?p> 酒吧打架斗毆的事情屢見不鮮,看來今天晚上也不會太平。
黃毛走了之后,服務員將被打翻的桌椅收拾了一下。
沈星也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也想看看這件事情還有沒有后續(xù),也沒有走,繼續(xù)聊天喝酒泡妞。
這件事情并沒有影響到秋書意,這種事情她見得多了。
至于沈星,秋書意還看不上眼,把他當做了一個笑話。
酒吧又恢復了正常營業(yè)。
......
黃毛走出酒吧后,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左臉,越想越生氣,掏出了電話。
“嘟~嘟~”兩聲后,電話接通了。
黃毛哭了出來,哽咽道。
“齊哥,我在酒吧被人打了!”
電話那頭的齊哥,眉頭皺了皺。
“你怎么又被人打了,這次又是誰?”
黃毛道:“我今天在酒吧喝酒,然后看到一個小毛孩子調(diào)戲秋姐,就出言說了兩句,沒想到那小子和他的朋友就把我打了一頓。”
“秋姐?是秋書意嗎?”齊哥的語氣有些冷。
黃毛道:“對,對,就是她?!?p> 黃毛可是知道,齊哥對這個秋姐可是垂涎很久了。以前連續(xù)一個月捧她的場。
“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你給我看住那伙人?!?p> 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
黃毛眼睛一亮,知道齊哥這次肯出頭了。
不一會兒,一輛悍馬和一輛面包車停在了月下酒吧前。
黃毛趕緊迎上去,媚笑著給最前面那輛悍馬打開車門。
“齊哥,你來了!”
從悍馬上面走下來一個時髦光頭男人,三十多歲,長得很粗獷,上身穿著短袖沙灘襯衫,下身穿著白色的牛仔短褲和白色皮鞋,帶著一塊瑞士名表,價格不下于十萬。
緊接著車上又下來十來個大漢。跟在齊耀陽身后。
齊耀陽一見黃毛的臉,笑了。
“你個慫包,怎么被打成這樣了?!?p> 黃毛哭喪著臉。
“齊哥可要為我做主。”
齊耀陽拍了跑他的肩膀,笑道。
“我都來了,難不成還不給你出氣?我倒要看看,敢打我的人是誰?留兩個人守在外面,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許放出來?!?p> 齊耀陽大手一揮。
“走,跟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