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眼了
聽聞徽帝賜婚,不僅二公主嫉妒,大皇子也有些擔(dān)憂,他摸不準(zhǔn)徽帝這一手是為何,為二皇子添磚添瓦?
別說笑了,他可不傻,作為皇子的他可是親身體會了徽帝對他們這些皇子和太子的區(qū)別,那可不是一星半點。
除非真的是太子出事,不然徽帝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抬舉二皇子,但太子身邊的人可都是徽帝親手選出來的,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侍衛(wèi)可比。
他猜測不出徽帝其中的含義,只能急匆匆入宮與良妃商議。
“母妃,父皇為何會給大皇姐賜婚襄陽侯府?您和二皇姐身在內(nèi)宮,可知一二?”
對于大公主能夠嫁入襄陽侯家,二公主嫉妒得發(fā)狂,還未等良妃開口,就恨恨的說,“大皇姐真是好命,那可是父皇的近臣啊,就算只是個嫡次子,也是襄陽侯的嫡子。母妃,父皇也太不公平了!”
“閉嘴!”
良妃看著自己女兒那么容易沉不住氣,有點不滿,都長這么大了,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還要人教嗎?但一想徽帝這事確實有點不公,也不能全怪她。
可是明知道不公,她們也無法,徽帝是一國之君,是這陵國的天,別說這賜婚了,就算是他真的干出了出格的事,她們別說阻止了,就算連到他面前抱怨都不敢。
二公主自知失言,但還是委屈的緊咬牙關(guān),她就是不甘心。
良妃嘆了口氣,“女兒,你記住,不論在哪,都要給我牢牢地記住,禍從口出。你父皇是君,別說這小小的不公了,就算他把大公主賜給了襄陽侯嫡子,你也不能說半句”不“。”
“可是母妃,我就是不甘心,父皇偏寵安樂也就算了,憑什么一個草包都能壓在我頭上?”
“草包?”良妃嘲諷的輕笑,“大公主可不是什么草包,人家聰明著呢!”
聞言,原本憤怒之中的二公主,一愣,“什么意思?”
“你父皇的心思都在那位和她的子女身上,何時有旁人半分,他可不會閑的沒事去給你大皇姐挑夫婿。”良妃仔細想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事可不簡單。“既然不可能是陛下自己想起,那肯定有人說了什么。”
“是淑妃嗎?”二公主猜測說。
“不可能,淑妃是想給二皇子拉攏勢力,但她還沒傻到去向陛下提起襄陽侯,那樣陛下絕不會答應(yīng),更甚者絕對沒有淑妃母子好果子吃?!?p> “那是襄陽侯?”大皇子問,如果真是襄陽侯,那其中的意義可更是值得深思。
“應(yīng)該也不是?!绷煎D了頓,繼續(xù)道,“你父皇身邊這些重臣,一個比一個老奸巨猾,尚公主的確會給家族帶來無盡繁華,但是那也得看看是什么公主,像三公主,四公主還好,像大公主有皇子胞弟這樣的,那些個重臣可不敢,萬一要是在你父皇眼中落得一個結(jié)黨營私的名稱,他們的路也差不多到頭了?!?p> “既然都不是,總不會是大皇姐自己提的吧!”二公主煩躁的說,她可不相信那個膽小如鼠的大皇姐會自己向父皇請求賜婚。
“不是她提的,但也差不多。她沒有說,但卻直接用行動來做了?!绷煎p輕拿起手中的茶盞,“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你大皇姐聰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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