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夕,我頭好暈,越來越暈”
不止君怡頭暈,她自己的頭也很暈,這不應該啊,難道是那兩杯酒有問題,現(xiàn)在還不清楚是喝到了什么,還是快點找一間房,然后通知徐逸
“我們只能在這棟酒店暫住一晚了”
“嗯”
兩人并不知道從她們走出大門的那一刻,后面一直有人跟著。
兩人走在兩排房子中的樓道,但因為藥的原因,眼前一黑,雙雙倒下,隱約感到身子被什么人給扶了起來。
還在宴會上的徐逸和楊曉,同時收到一條信息。
看到信息的徐逸,有些微怒,但礙于現(xiàn)在的場面,不好表露出來。
在手機上點幾下,就收起來。
楊曉看到信息后,看了一眼徐逸,心想,他也差不多了吧。
但她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于是心里突生一個念頭。
“學長,我頭暈,能扶下我出去嗎”說著就起身,身子沒站穩(wěn),眼看就要倒下。
楊曉就直直的往徐逸那倒,徐逸不想被壓的很慘就起身用手拖著她的肩膀,然后扶著她走出大門,拐彎走上酒店,
楊曉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在她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問題在哪的時候,意識漸淺。
徐逸把意識模糊的楊曉扔給了跟著的馮宇楠。
“喂,干嘛扔給我,人家是讓你扶著”扶著楊曉的馮宇楠,委屈的看著他
“你能抱著她,是你的福氣”
“這種福氣,我受不起”
“那你抱著的是什么”
“我去!還不是你扔給我的”被徐逸鄙視的,要跳起來。
是他把人亂扔過來的,自己有風度,才沒把人給扔地上。
“……”
馮宇楠剛要說什么就看見前面走來兩個男人,
“她就交給你們處理,她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照做”
“是”那兩人聽見徐逸說完,應了一聲,就過來把馮宇楠扶著的人拉走。
馮宇楠一臉懵的跟著徐逸走進一間套房,剛要開口問他,又是一愣。
只見大床上躺著柳君怡和蕭羽夕,她們的意識似乎很不清醒,難受的在床上翻滾,手還往自己身上的衣服胡亂的撕扯。
徐逸走到床邊,用力的拉起蕭羽夕,然后把她甩給馮宇楠。
“旁邊有間房”
“你怎么可以顧著自己瀟灑,把她扔給我”一看就知道她被下藥了,還交給他,
“你可以帶著她一起瀟灑,旁邊有套房”說著就把他們推出門外,
徐逸看著床上的柳君怡,她的樣子很像中了‘后勁歡’的一種新藥,他在英國的時候就聽說過。
這種藥服用后,意識會慢慢的模糊,直至暈倒,隨后就是藥效的致命點,和中了純藥一般沒有意識的做出羞媚的事。
這種藥的可怕之處就是沒有服用、注射的解藥,只有一種辦法。
沒想到楊曉這么恨,更沒想到她能拿到這種藥。
徐逸打電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問問在英國認識的一名醫(yī)生,求證這藥是不是只有一種辦法解決。答案是自己不愿意聽到的。
沒有理會電話那邊的調侃,掛掉電話,看著床上的人。
柳君怡因為藥的效果上來,控制著她的神經(jīng),她熱得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但扯了幾下也沒見有什么變化。
難受的在床上打滾,扭動著身子。
但因為她的這些動作,本就不長的禮服被移到了胯上,裙底的純光乍泄,露出一雙細白的腿,領口因為她的撕扯,胸前的一大半也是若隱若現(xiàn)。
看到眼前這片撩人的場景,徐逸艱難的咽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