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是澳門回歸的日子了,秦瑟從沒有在這么大的場合獨奏過,她有些睡不著覺,在書桌前撥弄著自己的筆。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筆撥到了床底下,秦瑟趴在地板上伸手去撿筆,看到了幾個月前那張牛皮紙,她高興的把紙撿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紙上的灰,寶貝的把紙收在自己的本子里。
她心又用手指探了一下生物練習冊的夾縫,碰到了!華年又給她寫紙條了!
她興奮的撥出這張紙條,期待與這漂亮字跡的相遇??杉垪l一翻過來,上面根本就沒有寫字。只有……只有一只原子筆畫的小豬,小豬的發(fā)型和秦瑟一模一樣。落款還是華年。
“豬?”秦瑟驚訝的說出了聲,這是什么意思?。壳厣较朐缴鷼?。
特別是張平川還到處去說,不讓別人招惹她的事情,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居然還畫了一只豬來氣自己。秦瑟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不知是緊張表演,還是為別的什么……
第一節(jié)剛一下課,秦瑟就走到張平川的桌子前。她第一次來張平川的桌子前找他,張平川高興得眼睛都亮了。
“秦瑟!”張平川高興的說著“你找我?”
秦瑟生氣的說“張平川!你在別的班說我什么了?”
原來她是來問罪的,張平川心情一下就沮喪了“我沒說什么……我是你的班長嘛,我就是讓他們別耽誤你的學習而已。”
“耽誤我學習?你是嫌棄我,嫌棄上癮了?你憑什么看我練習冊!憑什么罵我是……”秦瑟突然看到,張平川的課桌上,有一本攤開的語文作業(yè)本,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的……這怎么可能呢?
秦瑟一把搶過張平川的語文作業(yè)本,這字比小學生的字都難看。怎么可能是華年!秦瑟錯了?難道華年不是張平川!
“秦瑟,對不起啊……我最近真沒看你的練習冊了。我也沒嫌棄你!更沒罵你??!”張平川激動的解釋著。
“秦瑟!你找班長鬧什么呢!”周白歡站起來生氣的說。
秦瑟捧著作業(yè)本,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張平川“這是你的筆跡?”
“啊?”張平川沒跟上秦瑟的腦回路,楞了一下說“啊!對啊!怎么了?”
秦瑟把作業(yè)本放回他的桌子上,她顧不上張平川的疑惑和周白歡的叫喚。走回自己的課桌,攤在桌子上……又重新陷入了深深的漩渦。
“嘰嘰~嘰嘰~”窗臺上的小麻雀又來找秦瑟要吃的了,秦瑟一片凌亂,完全沒有聽到它的叫聲。
“秦瑟!你寵物來了!快喂它!”孫琳琳撞了撞秦瑟,秦瑟才從桌子上爬起來。
秦瑟的手剛伸到課桌里找面包,小麻雀就等不及的飛走了。
秦瑟看著飛走的麻雀,在心里問了一句……他到底是誰啊?
“喲,客官您今兒怎么來這么早?。 标戵峡粗巴獾穆槿刚{(diào)侃著,他伸手摸了摸小居的課桌,沒有摸到辣條。
小居正趴在桌子上睡覺,陸笙拍了一把他的大腿說“富貴兒,快起來接客了!吃的拿出來!”
“哎呀!”小居翻了個身,把臉沖著陸笙“今天沒吃的,都吃完了!”
陸笙仔細看了看小居臉,他的嘴角貼著一顆芝麻。陸笙一把揪下來,把芝麻扔給了窗臺上的麻雀。笑著說“麻客官,今天就剩這個了。不收你錢,你別嫌棄!”
小麻雀歪頭看了這個芝麻一眼,沒有下嘴。
“吃啊!吃??!富貴兒除了胖點,真沒別的??!”陸笙笑著對麻雀說。
小麻雀往后跳了兩步,好像是在猶豫。最后還是吃了……秦瑟沒喂它,今天估計只有這個了。
小麻雀飛走了,陸笙看著它得意的說了一句“小樣兒~都來逛咱們宜春院了,還裝什么正經(jīng)!麻大爺,您慢走~下次還找小翠兒我??!”
“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小居瞌睡都被陸笙逗醒了“陸小翠兒,一會兒車大爺我要翹兩節(jié)課踢球。你跟著伺候,賺兩瓶兒汽水的外塊啊?”
“車媽媽客氣了,走著吧!”陸笙和小居擊了個掌。
“陳妍說今天跟我們一起去!”小居說完以后,陸笙臉色沉下去了一點,小居問他“怎么?你跟陳妍吵架啦?”
陸笙靠在椅子上說“咱踢球,叫她干嘛???”
“晚會她不是要代表學校發(fā)言什么的嗎,咱們順路啊……你跟她真沒事兒?”小居好奇的問著。
陸笙捏著嗓子回答“客官~小翠兒我啊~真沒事兒~”
小居撣了撣胳膊上的空氣,嫌棄的說“哎呦,瞧你這騷勁兒!都飄我身上來了!”
陸笙猛踢了小居的椅子一腳,霸氣的吼了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