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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傲嬌:尤容似

033 我這邊的蛐蛐比較頑皮

傾世傲嬌:尤容似 生撕 2091 2018-09-08 10:01:00

  衣柜呀,床下呀總是讓人不放心,闕憶染很自覺地,“咚咚——”兩下,如彈奏劃破大鋼琴烏黑光滑的表面,輕巧彈開衣柜,動作明快,衣裳在眾人眼中有多簡陋就不說了。

  欖賤婢、趙夫人都不自覺地退后,明明樸實到不能再地氣,只覺一道道刺眼的神光。

  雖然打掃得干干凈凈,但依然有一絲霉味,概是潮氣所故,不禁退后半分。戶府居然有這樣的地方?銘朝居然有這樣的地方?她們居然會來到這樣的地方?

  親自掀起床幃,之利落,一陣清風拂袖,手持大大鏡直直地照在前,連枕頭里的布帛圖案都復(fù)古得很。別人送的,這么高科技的產(chǎn)品,隱隱有些難得的炫耀。

  第一次有這么多人來她屋里做客,難掩心潮澎湃。

  眾人聞言,沒說什么,這坦然得。這古人看著隨意的舉動,她也不收斂了,反正現(xiàn)在重點是找人,這些不傷大雅的禮數(shù),憑她的新稱號也難為什么。

  這屋子實屬沒什么看頭,就一仆人屋,雖然她現(xiàn)在晉升武士,就像一個暴發(fā)戶還沒來得及改善,眾人的注意力總要被別的吸引,實在難得一見。

  不用欖枝絞盡腦汁說什么,闕憶染心有靈犀般一一滿足她的心愿有甚之。實在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欖枝驚異,這短短的時間,不藏在自己閣中能藏在哪兒?

  先不經(jīng)意間還看到了其婢女,別人不知道,作為府里的賤婢,庶女的婢女又不算多,她都知道就那幾個。雖正常不過的事,卻也說明了沒人外出,沒人將綠葉送出府,那個人到底去了哪兒?

  對于欖賤婢的智商,可憐,現(xiàn)在不僅沒抓到半個人影,就算發(fā)現(xiàn)了綠草在她屋里又能怎樣,這多大的罪過呀,就是一庶女因被酒灑就處置一婢女,沒有什么特別,千家萬戶都在干的事,也就能說她個小肚雞腸、陰險吧,欖賤婢的損失還大些,看這積極小樣兒。

  “唧唧吱——唧唧吱——”外面響起燥人的長鳴,這安靜時無聲,這一唱便不停了,許是草叢里的蟲子不安分地吵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這邊的蛐蛐比較頑皮?!彪m是尷尬,卻是不陌生意外的樣子,“去捉?!标I憶染喚道婢女。

  這哪怪她呀,哪是頑皮,這是下人打理的比芝麻還小的小事,蛐蛐?那不管蛐蛐還是什么蟲子,哪敢有這么干擾主子的,那下人不是一堆板子好打能解決的事!

  難怪“野生”的孩子在武霸節(jié)上大放異彩,這是靠著自己的力量,不灰初心的樸實孩子啊…

  想到今日來此的目的,把她想得如此不堪,一個小姑娘把于女子最難的武學練得這么好,實屬不易了。想來怎么有些愧疚。

  難道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也是,一心用在習武上了,哪還有這些心思。甚至,她的擅長,都勸女子不比武,若不是有較好的武功底子,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能茁壯成長到今日嗎?暗自一聲嘆息。

  是都不了解她,和傳聞中相差甚遠,但以她們的眼力,又如何不知眼前是真是假,眼前少女,不過及笄,的確是懵懂爛漫的年紀。

  趙夫人眼中深測,本來此番是作狀為闕憶染打掩護,自有欖枝造事,但當進來的一剎那,就怪怪的,與來時的初衷漸漸偏離,現(xiàn)在即便不再逛下去,也不會過多懷疑。

  “是何人將染兒的屋子,打理得如此不善?”老夫人威嚴的聲音,令四周一振。

  少頃,“祖母莫怪,是染兒邋遢,回頭就好好收拾出來?!彼詾榍勇暎瑳]想到這么多人會來,屋子里亂糟糟的。

  然而這句話卻更讓人糟心,太貼心了,還是第一時間站在別人的角度上反省自己啊,知書達理的好孩子。

  “賤婢只是怕,萬一有人包藏禍心…”欖枝恓惶道,著了她的道!

  “那我是嗎?”染悠悠開口。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壓下怒意,“此后說罷。”眼下如此多貴客,也不好大動干戈。

  有欖賤婢這種人在,戶府還不沸反盈天了,一而再地橫行霸道七小姐是犯而不校,原來她一直過著這樣苦的日子,一直不曾知曉,明明身為戶府的小姐,即便為庶,那也是高高在上的,何至于這副光景,明顯被嚴重打壓。但這總是別人家事,她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走近翔游閣,一片寧靜。難不成翔兒還在午睡?這都什么時辰了?

  庭院中醒目的二人,一婢子摔倒在地,頭發(fā)蓬亂看不清,還有一人躺在土壤上,不斷地挪移,看衣衫,正是闕瑞翔!

  眾人齊齊上前,男子的身形越發(fā)熟悉,真的是他!直叫未出閣的小姐們辣眼,老夫人、趙夫人和已下朝的闕大人神色透著難看,欖枝則是驚異。

  氣氛有些尷尬,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可看這形勢不弄清楚是不行。老夫人一馬當先,見到了院內(nèi)驚慌的婢女小廝們。

  一盆水先是淋向了綠草,看婢子還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

  趙夫人見闕瑞翔仍在繼續(xù),失措喊道:“翔兒,你在干什么!還不起來!”

  片刻,只聽闕瑞翔叫喚:“我,我停不下來!好癢——”

  趙芳華又不好上前拉。

  “翔兒,還不快起來!”老夫人怒道,見闕瑞翔沒反應(yīng),心感戶府的面子都被丟盡了!

  看來曾菲芝覓請的幻術(shù)還行,有一時辰了吧。闕憶染羞赧地背轉(zhuǎn)身?!叭?,你又調(diào)皮了?!卑作熘缘匦?。

  “亂說,我文靜著呢。”

  白黛,“……”

  老夫人等之言語實在叫不聽闕瑞翔,叫宋府醫(yī)來看,就見闕瑞翔一動不動。

  出了這樣的事,顯然不可能繼續(xù)宴會,對貴客們已致歉意讓她們離去。

  讓她們封口自是不可能,這件事恐怕不久后就會鬧得心知肚明,戶府的名聲都會毀于一旦!真是想著就怒不可遏,萬萬沒想到戶府未來的希望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真是作孽!

  不死心的欖賤婢到時,宋府醫(yī)診出,公子竟是半身不遂!并且,身體其他各方面也很是不正常的狀態(tài)。聽此消息,老夫人險些暈了過去,趙夫人、闕大人面色很是難看,像是隨時要雷霆萬鈞,欖枝行色匆匆。

  “到底是誰干的!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闕畢躍喝道,難得大發(fā)雷霆。欖枝身形猛地一顫,不過三人心情沉重未曾注意。

  回神的欖枝大聲道,若是仔細,就會發(fā)現(xiàn)聲線顫抖的顆粒感:“午宴時綠草不小心撞了七小姐,而且當時只有七小姐離場,會不會?”

  老夫人睨了她一眼,“今天在宴廳上還沒鬧夠嗎!”

  “母親,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調(diào)查清楚的好。”趙芳華道。

  其間,闕瑞翔口中還不停叫喚“癢、好癢”的字句。

  …

  宋府醫(yī)翻過闕瑞翔的腿,一個個紅斑,像壁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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