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貝憂走下比武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悶聲不響的。
在中午的比試過后,巫貝憂獨(dú)自一人走在靜幽的小石道上,尋了個小亭子坐下,正半寐間。
一道吵鬧聲傳來,擾得她耳根不得清凈,甚是煩心。
巫貝憂懶洋洋地抬眼看向那吵鬧的方向,這一看,眼睛都瞪圓了。
啊喂喂,這種無意中撞見別人小吵鬧的抒情,竟然又再一次降臨到她的身上了?
真是實(shí)屬無奈。
仔細(xì)一瞧,巫貝憂一臉大寫的尷尬,怎么又是一樣的人,一樣老套的套路?
還是那兩姐妹,也還是那古苓。
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那兩姐妹竟然成了天秀院的學(xué)生,而古苓還是月悠學(xué)宮的學(xué)生。
喲西,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巫貝憂的好奇心被勾起,豎直了耳朵地聽著她們的對話。
“古苓啊古苓,沒想到你為了留在月悠學(xué)宮,竟如此不知廉恥,這副皮囊得值多少銀子啊?”
實(shí)在是惡毒之人,這不明擺著說古苓是因?yàn)槟承╆P(guān)系才能夠留在學(xué)宮的嘛。
這臟水真會潑。
古苓冷冷地瞥了她們一眼,面上快速地閃過一絲殺意,但也只能夠按捺在心上。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夠動手的,不單單是有關(guān)于月悠學(xué)宮的名聲,而且還有關(guān)乎他們丞相府的安危。
自此新國主登基后,丞相府便和尚府一樣,都遭到新國主的冷落,朝廷內(nèi)無人敢說些什么。
一旦古苓犯了什么錯,亦或是不小心上傷了某些名門貴女,國主便能夠借機(jī)鏟除掉丞相府。
這也是她為何不能夠動手去對付眼前這兩姐妹花的原因。
況且,這兩姐妹花還沒有存活夠,時間還未到。
時間到了,她自會……
最后,古苓直接甩掉了兩姐妹花,來到了涼亭內(nèi),四目相對,快速別過自己的臉,冷哼道:“不知道你竟如此喜歡偷聽別人說話!”不是反問,而是肯定,濃濃的不屑……還有厭惡?
巫貝憂聳了聳肩,沒有反駁,原因是菇?jīng)龆歼@么認(rèn)為自己是這么一個人了,即便自己再怎么解釋,在她眼里都是一個愛嚼根子的人。
“隨你怎么想吧。反正你也不是金幣銀幣,人人都不可能都喜歡你的。”巫貝憂懶懶地回懟。
古苓忽而面色一僵,似乎是被刺痛了一般,很快地恢復(fù)到正常,雙手微微一攏,沒有再和巫貝憂糾纏下去。
巫貝憂目視著她離開的方向,也不知道作何感想,心底升起了一絲歉意和不安。
但愿吧,她能夠在比武場上輸?shù)暨@一場比賽,那么就不會招惹麻煩了。
巫貝憂無法做到真的忽視到底,到了晚上的時候,她走去找了白靈薈來到一處靜幽之地,側(cè)耳聽著她說。
“今日,她喝下了那杯我放了散神粉的茶,在比試臺上敗給了天秀院的人?!?p> 巫貝憂:“那就好,明日你也是要如此,輸給了天秀院的人就好,其他的人無須手下留情,力爭排在第二吧。”
“嗯?!卑嘴`薈對于她的選擇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巫貝憂她自有自己的行事之理,不久后便能夠知曉了,這是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