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司徒
“只是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p> 葉塵的臉刷的便紅了下來,出于君子本能的再次向外側(cè)了側(cè)身子,心中大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云云,語氣中有些躲閃道:“你說?!?p> “這調(diào)解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p> 說到這里特意頓了一下,對著葉塵吹了一口香氣,濕濕熱熱的,鬧得葉塵全身酥癢。
“那就是晚上抱著一名精壯男子睡覺。
可我又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而且整個關(guān)天教,就只有你這一個男子,我這么一個大美人,總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本來我是不想說的,只是你問了起來,我……”
“打??!打??!”
聽著畫風(fēng)越來越那啥,葉塵連忙制止。
開玩笑,一個淺夢就夠自己受的了。
自從淺夢提出要抱著葉塵睡覺,他就沒有在床上躺著睡過,淺夢只要一抱著葉塵,沒有例外,瞬間睡著,從不管葉塵正在干什么。
這到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淺夢睡覺,有時睡熟了,打呼嚕?
打呼嚕也沒有什么,真正難受的是,一旦她睡熟,她身上屬于金丹期強者的恐怖威壓便像是出了馬圈的烈馬一般,到處橫沖直撞,若不是葉塵眉心的那個天字符每每出來護主,估計現(xiàn)在的他墳頭草都已經(jīng)有二尺高了。
可即便如此,也只是抵消了部分,剩下未被抵消的威壓,就仿佛一塊大青石落在了他的胸口一般,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更為神奇的是,每當(dāng)葉塵承受不住時,威壓總會及時減小,或是干脆消失的一干二凈。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是淺夢在磨練葉塵,這個葉塵也知道,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敢抗議嗎?敢表示不滿嗎?
一個淺夢就是這般,更不要說再加上一個白蘇蘇了。
若是偶爾給些小福利,葉塵當(dāng)然是樂意之至的,可是一來他不敢偷偷揭油,二來是他也沒有本事揭到油。
這就很令人頭疼了。
“怎么?難道你嫌棄姐姐……”
沒想到,白蘇蘇竟然一改常態(tài),一副小女子模樣,哭哭啼啼的說道。
聽的是葉塵心生蕩漾。
“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
無奈,再這樣下去,葉塵多半要徹底淪陷,只得開口認輸求饒。
誰知白蘇蘇聽完卻是平靜得點了點頭和葉塵拉開了距離,滿是欣慰的淡淡道:
“不錯,這番心性,很不錯,繼續(xù)保持下去,大道可期,走快點,今天青檸還要傳你仙法呢?!?p> 不愧是御女,這臉變的。
葉塵暗自吐槽了句,然后加快了步伐。
只是白蘇蘇的話音剛落,葉塵腰間的靈劍竟然自發(fā)的嗡鳴起來,滿是委屈。
“好了,知道了,青檸也會幫你的?!?p> 身為主人的葉塵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白蘇蘇已經(jīng)出言安慰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往日這種情況,多半是要胖揍它一頓,方才會安生,沒想到白蘇蘇卻只是用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便安撫了它。
果然,青檸的名字,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沒有聽出白蘇蘇意思的葉塵,很自然的將其理解成了靈劍是在畏懼白蘇蘇剛剛提到的青檸的名字。
走上臺階,臺階很高,朱門的門檻更高,剛想伸出手推門,沒想到門竟然自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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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事情很多,為了穩(wěn)定一日兩更,附帶上部分番外吧,司徒牧童是個很重要的角色。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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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說山的外面是什么呢?”
坐在青牛上的瓜娃子,拖著下巴一臉向往的看著遠處的青山。
“這個啊,其實爺爺也不知道。”
牽牛的老者,赤裸著僅皮包著骨頭的上身,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道。
“哦是這樣啊?!蹦镣恼Z氣明顯有點低落。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其實可以親自去看看?!?p> “可你不總是說,我將來是要守護的圣物嗎?!”
“那就帶著圣物一起。太久了,我們這一脈,外界或許已經(jīng)將我們忘掉了吧。你離開了也好,就不要再回來了。也是時候同他們做一個徹底的交代?!?p> ………………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一個半只腳已經(jīng)邁進棺材里的老人,揮著一個碩大的狼牙棒,咋咋呼呼的開口道,盡管這一處并未有多少人煙,但是并不影響老人打家劫舍的心情。
“黃鼠狼爺爺,是我啦!”牧童對此早已經(jīng)麻木,淡淡道。
“嗯?牧童?!你怎么跑出來了,不守護圣物啦?這樣也好,跟著我打家劫舍,到時候咱爺孫倆吃香的喝辣的。”
“什么跟什么啊?!圣物就在我懷里,我要出去,爺爺就讓我把圣物帶在身上?!?p> “嗯??。∧抢项^子一定是瘋了!不行,你跟我走,我要去找那老小子好好理論理論!”
“不用找了?!蹦菭颗5睦险咭粋€邁步便憑空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身邊,而之后他身邊的空間就如同被投進了石子的湖水,蕩漾著一圈圈的漣漪。。
“牧童啊,來把圣物拿出來。”那老者并未在意肩扛狼牙棒的老者,一臉虔誠的對著牧童說。
“嗯,給!”牧童點了點頭,從懷里取出了一副青銅面具,言罷便要將它遞給老人。
“你且記住,你的名字叫司徒!”老人雙手接過那青銅面具后,仔細端詳了一陣,面露不舍,隨后將它鄭重的戴在了牧童的臉上。
……………………………
“我一直不怎么理解,以你的性子你不應(yīng)該參與到這場血腥的嬉戲中的?!?p> 蘆葦叢中,一個粗布青年用破衣服處理著腰間的傷口,這是被特殊的力量所傷,無法依靠自己身體的力量恢復(fù)。
“為什么這么說?就因為我沒有殺一個人嗎?那個李心慈不也沒有殺一個人嗎?”
攤在青年身邊的牧童,不,應(yīng)該是司徒,面色慘白用若有若無的聲音開口道,這是因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
“看著吧,她會殺人的,她是天生的圣人,但不是圣母,在她眼里,有些人只是罪不至死罷了。”
“喔,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面具下的樣子?!?p> 司徒顯然并不想繼續(xù)談?wù)摾钚拇龋黹_了話題。
“不用了,美人如玉,藏于石中也可瞧見端倪?!?p> 這時青年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將司徒再次扛在了背上,淡淡道。
司徒貼在葉塵的耳朵旁,用若有若無的聲音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