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救世教居然對魔法和巫術(shù)有著這樣明確的設(shè)定,真不知該說這個神教是愚蠢還是聰明的。
然后,那個獸人薩滿說出了剛剛我在心里說的話。
“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救世教,到底是過于愚蠢還是聰明呢,居然對魔法和巫術(shù)如此區(qū)別,難道他們不知道一切魔法和巫術(shù)都來源于這個星球的魂魄嗎?再說,這顆星球只有唯一的神明格洛瑞,他們居然還編出了這些奇怪的神明?!?p>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如何評價,便說道:“或許他們是聰明過頭,顯得大智若愚了?!?p> 然后那個獸人薩滿聽到這句話,便被逗得哈哈大笑:“對,艾伯納您評價得十分正確,我想,應(yīng)該就是‘聰明’過頭了吧。”
但我只是嘴皮象征性地微微上揚了一下。
真奇怪,我居然沒被我想出來的這個絕妙的笑話給逗笑。
不過,從它剛剛的那些話,我得知了一個跟這次委托沒有關(guān)系,但卻跟上一個委托稍微有點兒關(guān)系的——就是估計薩滿教也信仰大神格洛瑞,但這些薩滿,不如說整個魔王城估計也受到了那個影響——它們遺忘了戰(zhàn)神海夢天德。
不過既然與這次的委托無關(guān),我也不想多想。
那么接下來開始分析我掌握到的線索:
這個牛頭人薩滿承認魔王比它強得很多,那么接下來我們著重分析牛頭人薩滿的身體數(shù)據(jù),然后把這個數(shù)據(jù)上調(diào),應(yīng)該就是魔王的數(shù)據(jù)。
首先,我使用了三級的強化魔法(我學(xué)會的最高級強化魔法是十一級),也就是擁有了相比于我平常,強大一點五倍的強度。而魔男魔女的身體強度也就是人類的兩倍。
也就是說,我剛剛與牛頭人薩滿戰(zhàn)斗時的強化后的身體強度,是普通人的三倍強度。
而關(guān)于這個強度,那個牛頭人又曾經(jīng)說過:一般的魔女釋放較高級的強化魔法都很難傷到它。
那么這個較高級的強化魔法,我姑且就按照預(yù)想中最低進行處理——也就是六級的強化魔法。
如果我使用六級的強化魔法,能夠擁有平常三倍的身體強度,也就是普通人六倍的強度。
而我僅僅只是釋放了三級強化魔法就不僅能傷到它,還能打斷它的骨頭。
那么我就將自己剛剛釋放三級強化魔法的身體強度稍微向上調(diào)一調(diào)好了——大約是一個牛頭人所說的一般的魔女族人三點五倍或四倍的身體強度,相當(dāng)于普通人類七倍或八倍的身體強度。
而只有七倍或八倍的身體強度,才能踢斷牛頭人薩滿的骨頭。
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估算魔王的身體強度,那么我就大概地估一下好了。
就粗略計算為——要踢斷魔王的骨頭,必須擁有至少強于普通人十幾倍的身體強度。
而要完全地打敗魔王,那么就必須要……
好吧,我算不下去了,畢竟我沒真正地打敗過薩滿,不知道薩滿的這個瞬間恢復(fù)能用幾次。反正我已經(jīng)大概猜到,能打敗魔王的人有多厲害了。
而根據(jù)那個獸人薩滿的診斷結(jié)果,可以估計,學(xué)過完美巫術(shù)的魔王不僅被某種毒素打敗了,而且是要死了。
那么需要多么厲害的毒呢?
假設(shè),毒死一個普通人類的眼鏡蛇的毒,將其計算為五級的毒,那么毒死會復(fù)生好幾次的魔王的毒,至少也是幾十級的毒才行。
或者說,魔王是被詛咒魔法暗算死的。那么,詛咒魔法暗算死一個人類,需要三級的詛咒魔法,而要暗算死魔王……還不是要幾十級的詛咒魔法!
等等!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毒或者詛咒魔法!
想到這里,我的眼皮突然一跳。
“怎么了嗎?艾伯納先生,剛剛一直在看你思考者什么?!?p> “話說,你們知道有沒有毒性強于眼鏡蛇的毒性的幾十倍的毒,或者有沒有哪個詛咒魔法效果強于能詛咒死普通人類的幾十倍效果的詛咒魔法?!?p> ?。?????!
我看,這兩個薩滿也是被我的話嚇得一驚一乍,露出了極度驚訝的表情。
“艾……艾伯納先生,您確定嗎?真的是這么強的毒或詛咒魔法?”
“我覺得就是這樣?!蔽铱隙ǖ卣f道。
“但我覺得吧……如果能這么強,那么豈不是神明殺死的魔王?”
……
雖然我也考慮到了這個因素,世上根本沒有如此強大的毒或詛咒魔法,除非是神明所為。
“但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神明所為,根據(jù)我對這位牛頭人兄的分析,我覺得只要那么強的東西才能殺死魔王?!?p> 然后場面瞬間就陷入了沉默,或許是那些薩滿覺得我太扯淡了吧。
的確,我也覺得我開始扯淡了,因為如果要從這世界的表面——即人類,魔物以及魔女這些生物共同居住的星球的這一面上,根本找不到這么強大的毒或詛咒。
難道說……是上古……?
不不,這更不可能,上古時代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目前唯一的上古時代的證據(jù)只有戰(zhàn)神海夢天德——但是這位戰(zhàn)神正在消亡……
所以說,根本不太可能存在上古時代這個可怕的時代——就算存在,上古時代的痕跡也伴隨著最后的證據(jù):海夢天德一起消亡了才對。
所以,到底得怎么辦呢?
要不,直接跟安娜說說這個任務(wù)不可能完成算了,我的二十枚金幣可還落在了小屋里呢,千萬別被我老爸給撿到,不然我藏私房錢的計劃豈不是撲空了!
就在我即將放棄的時候,這個獸人薩滿似乎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地說道:“艾伯納先生您說得的確十分扯淡。但貧僧的話,還是知道在魔王城里存在著一個魔,能夠回答你的問題?!?p> “喔喔!大薩滿,難道您說的是那位!”牛頭人薩滿應(yīng)該是回憶到了誰,突然激動起來。
“對,”一邊說著,獸人薩滿一邊看向我,“艾伯納先生,我向您推薦魔王城第三層的圣醫(yī)薩庫?!に箍{?!?p> “哦?所以,他有多么厲害的成就,才讓大薩滿大人如此推薦他?”
“當(dāng)然是他的圣心與高超的醫(yī)術(shù)。他不論是人類,還是魔物——就算是與他為敵的人或魔,只要受了很重的傷,或者中了很稀少的毒或詛咒,他都會治?!?p> “連仇人也治?”我提出了質(zhì)疑,“他就不怕那個仇人被他治好之后就立刻處理他嗎?”
畢竟仇人可是隨時都想搞死對方的,一般來說,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就是因為如此,他便沒有任何仇人或敵人?!?p> 我驚訝得稍微有些跳動眼皮,不過也是——世上總是存在著一些充滿感恩心的人嘛,或許那位傳說中的圣醫(yī),他的仇人或者敵人就是這類人。
“那么,說說他的高超的醫(yī)術(shù)表現(xiàn)在那里?”
“喂!我說你,我剛剛開始敬佩你!你現(xiàn)在就開始懷疑圣醫(yī)大人,小心我再教訓(xùn)你一次!”那個暴躁的牛頭人薩滿說道。
我也不想跟它打,畢竟我雖然可能能打敗它,但會很消耗體力和魔法值,這種傷精費神卻沒有成果的事兒,我可不干。
“那么,請容我對剛剛我對圣醫(yī)的不敬做道歉。但這只是我搜集證據(jù)救魔王的必要程序,所以,既然這位薩滿很敬佩圣醫(yī),還請您能否稍微介紹一下圣醫(yī)高超的醫(yī)術(shù)高超在哪里?”我聰明地回答道。
“是嗎?好吧,看在你要拯救吾王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那么我就跟你簡單地介紹一下就行了,上一次我?guī)缀跞砉钦?,但是圣醫(yī)大人只用了一個小時,給我吃了一副不知道是什么的藥,給我按摩了一下,我就已經(jīng)能完美地進行活動了!所以你看,圣醫(yī)大人是不是很厲害?。俊?p> 雖然我不打算回答它,但這瞬間提起我的興趣,如果這個家伙真的就像這個牛頭人薩滿說得一樣厲害,說不清他就真的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我便象征性地點點頭,然后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艾伯納先生,您準(zhǔn)備離開了嗎?”那個獸人薩滿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呃……嗯,那就期待下一次的見面吧。”
我這次沒有做任何回應(yīng),只是撇撇嘴,便離開了魔王城頂層,朝下面的樓層走去,前去尋找那個被稱為圣醫(yī)的,不知道是什么種族的……魔。
于是我便一個人走下了樓梯,慢慢地朝下面走去。
走著走著,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第三層,難道不是魔王和安娜所在的樓層嗎?
誒,等等!既然圣醫(yī)就在那個樓層,為什么,那個圣醫(yī)不救治魔王呢???
噫,還真是個問題。
想著想著,我便走到了魔王城第三層。
到處繞了一圈兒,甚至繞到了王座的位置。不過還好因為這個魔王城的倒金字塔的形狀,第三層并不是很大,我很快就能找到應(yīng)該屬于那位圣醫(yī)的房間。
那個門和其他的那些充滿神秘感或者未來感的大門不一樣,這位圣醫(yī)的門只是一個簡單的木門,而且裝飾也極其簡單,最重要的是這個木門上面掛著一個掛牌,上面畫著像醫(yī)藥瓶的圖案——所以我便能立刻判定這就是圣醫(y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