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火焰符箓的激活并不需要灌輸靈力,是少量的普通人就能使用的符箓類型,所以秦朗自己就能激活這種符箓。
他拿起其中一張火焰符,小心翼翼的戳破代表符心的符文,接著便將符箓扔進了不銹鋼臉盆里。
只過了一秒鐘以后,扔進臉盆的符箓,被戳破的符心“噗”的一聲冒出了一絲火苗,很快整張符箓都被燒成了灰燼。
“成功了!”
秦朗臉上的喜色再也控制不住,整個人都手舞足蹈起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吶!這么長時間的辛苦總算沒有白受!”
“碰到啥好事了,瞧把你給美的。”
秦朗在宿舍里扭著屁股獨自慶祝的時候,正好被從外面回來的程冬夏給撞見了。
于是程冬夏邊陪著秦朗扭屁股邊詢問秦朗。
“來,老程,哥給你變個戲法,伸出一根手指頭出來?!?p> 看見老程回來,滿臉喜色的秦朗神秘兮兮的說道。
聽見秦朗的話,摸不著頭腦的程冬夏下意識的就把自己最常用來吸引仇恨的中指伸了出來。
秦朗二話不說,拿起一張火焰符就戳了上去。
火焰符的符心位置直接被戳出一個孔洞,套在了程冬夏的中指上。
與他平常最喜歡做的猥瑣動作如出一轍。
“臥槽!燙!燙死老子了!這個洞不是我的菜,太他么嚇人了!”
……
到了晚上,程冬夏和紀軒像個小學生似的坐在板凳上,一臉驚奇的欣賞著秦朗的表演。
“牛批??!這是什么原理?就是一張黃紙畫了幾道線,怎么就能毫無征兆的自己把自己點著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怎么樣?這就是符箓的魅力!還嘲不嘲笑我沒事閑的天天鬼畫符了!”
這幾天程冬夏沒事就嘲笑秦朗練習畫符的事兒,這回總算讓他揚眉吐氣一雪前恥了。
“你牛批還不成么!可這鬼玩意兒有什么用?拿來點煙么?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件更神奇的叫做打火機的東西么?”
聞著中指的肉香味,程冬夏安奈住撒孜然的沖動,齜牙咧嘴的打擊秦朗。
“你懂個屁!知不知道什么叫萬事開頭難?”
秦朗撇了一眼程冬夏,懶得繼續(xù)解釋,他今天還有一遍盤蛇軟體功的動作沒做呢,顯擺一下自己的成果滿足虛榮心就夠了,哪有時間跟這傻子解釋符文的高深!
學會了最基礎的火焰符文后,秦朗并沒有好高騖遠,著急學習其他的符文,而是邊繼續(xù)練習火焰符文,同時將那幾本基礎符文書籍深入的研讀下去。
還別說,自打成功做出火焰符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書上的知識理解的更透徹了。
以前似懂非懂的地方結合制作火焰符成功的經(jīng)驗,也都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像書籍里說的畫符文的時候要注重筆下的韻律,秦朗以往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如今結合畫火焰符時的感受,就輕易理解了韻律的含義。
在秦朗看來,所謂的韻律,就是下筆時什么時候該用重筆,什么時候該一筆帶過,這種掌握筆下力道的規(guī)律而已。
火焰符的成功,讓秦朗就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整個人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關于符文一道的理解猶如登上了火箭,領悟水平直線上升!
所以當他再度看書的時候,終于不再猶如在看天書,只能逐字逐句的一點點推敲,逼得他差點薅禿了自己的頭發(fā)。
如今,他也是可以欣賞到符文之道美妙之處的行家人了!
呃…好吧,以上言論都是秦朗自認為的,雖然有自戀成分,十句里有九句都是他在厚著臉皮自夸,可至少進步還是很大不是?畢竟總算是對制符師一道入了門了。
既然有了成果,那就必須要去跟自己的領路人陳老板道(炫)謝(耀)一番,也不枉費人家的對他的好意。
帶著這種極其“純粹”的感謝念頭,秦朗拎著一個果籃來到了陳氏符箓店的門口。
這一路走來,商場里相比前幾天熱鬧了不少,畢竟明天就開學了,大部分學生都已經(jīng)回歸了校園。
進入店里一看,客人還不少,盡管大部分都是只逛不買的窮學生,但也能夠看出符箓這種逐漸沒落的靈氣物品在窮學生眼里還是頗受歡迎的。
秦朗這幾天已經(jīng)來了好幾次,自然是混了個臉熟,所以看到曼青正在招待客人,他就隨便打了聲招呼,這才輕車熟路的往里屋鉆去,打算直接去見陳老板。
曼青正手忙腳亂的應對顧客,哪里注意到只打了聲招呼的秦朗?
直到秦朗手都摸到了門把手,曼青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可想要出聲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隨著秦朗“吱扭”一聲打開門,只聽見里屋“砰”的傳出來一聲輕微的爆炸聲。
聽到爆炸聲,秦朗握住門把手的手一抖,知道自己闖了禍,哪里還會繼續(xù)往屋里走?
他極其自然的關上門,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然后將手里的果盤放到待客的茶幾上,這才若無其事的向曼青問道:“店里挺忙啊,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看著秦朗那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自然表情,曼青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又忍不住露出一個你自求多福的表情來。
這時候,陳老板才頂著一個爆炸頭臉色漆黑的從里間走了出來。
“曼青,我不是說過么,我制作符箓的時候受不得打擾,誰都不準進工作室!你知道我現(xiàn)在失敗的這張符箓值多少錢嗎!”
雖然嘴里喊著曼青,可陳老板卻用惱怒的眼神死死地瞪著秦朗。
秦朗這家伙可能是被程冬夏傳染了吧,臉皮厚度驚人,只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看著陳老板。
出什么事了?我啥也不知道??!
陳老板好歹也是一個修士,自認為有身份的人,看見秦朗這家伙臉皮都不要了,一副耍賴到底的樣子,他能怎么辦?還能與這小子比節(jié)操比下限?只能無奈的有苦自知了!
看事情終于蒙混過關,不需要自己賠償陳老板的損失了,秦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尼瑪!這倒霉催的,我到底是來道謝還是來報仇的?陳老板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吧?以后不會給我小鞋穿吧?”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里郁悶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