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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不是一條狗

幾崖口相遇

二黑不是一條狗 瘋子I瘋子 3028 2019-08-04 18:48:53

  秦曉諾講了大半晚上的話,早上出發(fā)時,嗓子已經(jīng)沙啞,眼睛里還有紅血絲。沈景惜是一夜未睡,一言難盡。

  “我們大約午時三刻就能到曲潭鎮(zhèn),今日就在那里好好休整一番。明日一早再出發(fā)!”沈景惜也很是疲憊,精神疲憊。再趕路,他覺得自己精神就要崩了。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秦曉諾現(xiàn)在是一切都聽他的,誰讓她現(xiàn)在窮呢,有錢的就是大爺。

  沈景惜和秦曉諾兩人在曲潭鎮(zhèn)好好休整了一晚,又繼續(xù)出發(fā)了。歷經(jīng)三日終于到了幾崖口。

  幾崖口原本只是個比較大的鎮(zhèn)子。后因水路交通的便利,越來越多人經(jīng)過這里停留,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一座城。

  幾崖口是曲江兩條支流源頭與曲江的匯合之地,四周山崖陡峭。水面雖是平緩許多,但水下暗流洶涌。

  進了幾崖口,城里很是熱鬧。走商眾多,貨物品種琳瑯滿目,吆喝聲不斷。還有許多其他地方來此游玩見識的人。

  沈景惜帶著秦曉諾一連問幾家客棧不是客滿就是不能帶狗入住,正準(zhǔn)備再去找下一家客棧。之前去過的一家客棧的伙計卻是跑了過來,找到他們還連連道歉。說是早有人為他們定了兩間房,只是之前接待他們的伙計不知道這事,所以他現(xiàn)在來請他們。

  秦曉諾對于誰幫她們定的客房一點也不想管,只要她能帶狗入住就好。她已經(jīng)很累了,早想有個地方躺下休息了,現(xiàn)在正好。沈景惜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這家客棧呢,就被秦曉諾拽著跟著這伙計走了。

  到了這家客棧門口,秦曉諾抬頭一看。呀,居然是留緣客棧。

  “小二,你們這留緣客??烧媸莻€大產(chǎn)業(yè)呢!”

  “呵呵,姑娘說笑了?!闭f完,這伙計請秦曉諾兩人入內(nèi),又叫人把她們的馬牽去馬廄。

  其實這伙計以為秦曉諾是夸他們客棧大呢。秦曉諾見伙計沒繼續(xù)說別的,也不再開口,只是跟著伙計先去了她們的房間。等放下包袱,兩人又到大堂找了個空位坐下來點了些吃食。

  “你剛才進門時問小二的話可是有其他含義?是與你之前說過的那個墨鴉有關(guān)嗎?”沈景惜等招呼他們的小二離開,才問出剛才的懷疑。

  “嗯。之前我們在逸姜城住的也是叫留緣客棧,我在留緣鎮(zhèn)也是住的這個客棧,都是墨鴉幫著安排的。他之前就有說過要送我到這幾崖口。嘿,沒想到,他人去忙了,居然還給我定了房間。等再遇見他,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鼻貢灾Z有些感動,沒想到墨鴉這么熱心。

  秦曉諾忘了墨鴉對于獵物和院子價格撒過的謊,沈景惜卻記著呢。雖說覺得他應(yīng)該沒惡意,但到底是什么人還是挺讓他疑惑的。

  聽秦曉諾說墨鴉原本也是要送她到這幾崖口,沈景惜疑惑。他之前讓秦曉諾與他一道,秦曉諾還不是很愿意。這來幾崖口的人都是要走水路的,而走水路就必然要經(jīng)過江越城。

  “你之前打算去哪里游歷?”

  “我?”秦曉諾指了指自己,又接著說道:“聽說兩江流域正是雨季,洪澇危險時期。我當(dāng)然是去不危險的地方先轉(zhuǎn)轉(zhuǎn)咯。我打算一路去天都,然后再來找你一起去葉家?!?p>  去天都可以直接從逸姜城往東南而行,一路都是官道。而幾崖口在逸姜城出來是偏西南而行,這都不在一個方向上,墨鴉為什么要送秦曉諾來幾崖口?沈景惜分析一番,又猜墨鴉是不是本就打算送秦曉諾來找他,這個可能性有多大,他又為什么這么做?

  沈景惜知道秦曉諾神經(jīng)大條,也不再這個話題上多說。

  “明日,我們從水路行上三日,就可到達(dá)江越城了。”

  “?。孔咚??曲江上?”

  “嗯?!?p>  “不是漲水了嗎?那豈不是很危險?”

  “雨停了,水位也降回去了?!?p>  “那我們不能在這里多住兩日么?我還想多看看這里的山水啊,人文風(fēng)情什么的。”

  “不行,你知道師兄在江越城還有要事。而且,我想早點去葉家!”

  秦曉諾聽他這么一說,還調(diào)侃沈景惜這是怕老婆跑了。沈景惜也沒反駁,他是真的很想早點結(jié)束這一切。

  翌日上船,秦曉諾兩人遇上了薛家兄妹一行人。

  幾人見禮后,秦曉諾就自顧的逗二黑玩了。

  “沈兄這是回江越城?”薛晟知道沈景惜在武林大會過半就去了江越城調(diào)查白家滅門一案,此時卻是在這里碰著他。

  “嗯?!鄙蚓跋Р⑽创蛩愣嗾f。

  “那正好,父親命我去江越城助沈兄一臂之力。此去,沈兄但有吩咐,薛某任憑差遣!”

  “薛兄言重了,此事也查了快一年了,但卻毫無進展。還要仰仗薛兄能幫著查漏補缺,我們一起盡快了結(jié)此事!”沈景惜說完,對薛晟躬身一禮。他是真的很希望薛晟到時候能幫著發(fā)現(xiàn)一些他忽略的地方,盡快找出線索。

  “沈兄不必如此!”薛晟連忙扶起沈景惜,又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先進船艙再聊吧!在這站著都阻礙別人上船了?!?p>  “好!薛兄請!”

  “請!”

  秦曉諾不想和薛家兄妹一起,免得別人又說她死性不改,還想纏著薛晟。

  “師兄,我想在甲板上看看風(fēng)景。反正你們說地那些,我也不感興趣,我就不去打擾你們商量正事了?!?p>  沈景惜轉(zhuǎn)身來看了她一眼,想起她和薛晟兄妹以前鬧過的不愉快,也就隨她了。只是讓她不要亂跑,注意安全,他談完事來找她。

  “哼!還算你識趣!”薛喬此時卻開口譏諷道。

  秦曉諾才不想理這被慣壞的半大小屁孩呢,她應(yīng)了沈景惜就帶著二黑去了前面甲板,只留給薛喬一個不屑的背影。

  薛喬氣的跺腳,從上船開始,秦曉諾就正眼都沒看她一眼。起初她以為秦曉諾是怕了她,還有些得意。哪知秦曉諾是一直把她當(dāng)空氣。

  “哥,你看她!居然這么囂張,真是……”

  “住口!”知她嘴里冒不出什么好話,薛晟連忙嚴(yán)厲制止。秦曉諾如此作為其實還順了他的心意,他可是怕她再黏上來。

  薛晟向沈景惜道歉一番,又對薛喬說道:“你也回你自己屋去吧!別亂跑。”

  沈景惜與薛晟在他房間談事,薛喬在房間里呆不住,又跑了出來。

  秦曉諾站在甲板上,手撐著護欄,看著寬闊的江面和兩邊巍峨的峭壁。她此時平靜的享受著這分舒爽、愜意。沒有現(xiàn)代需要被催稿的焦灼,沒有對未來的迷茫,更不用為擔(dān)心生計而奔波。她還有一年才大學(xué)畢業(yè)呢,學(xué)的是金融專業(yè)。不過學(xué)的一知半解,不怎么樣。專業(yè)是父母幫選的,她其實一點興趣也無,為了不讓父母失望她聽從了父母的安排。她最感興趣的還是畫畫,漫畫!里面有她對一切事物的幻想,更有她的夢想。大一開始,她選修了繪畫課,投入了最多的時間與精力。后來自己構(gòu)思故事畫漫畫,也四處投稿,到大三才拼得一點成績。可現(xiàn)在她人卻在這里。

  不得不感嘆,人生世事無常。在這里,什么都可以不用她操心。缺什么都可以問秦家人要,或者問她師兄要。她知道沈景惜之前是騙她,他身上有錢著呢,只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到處跑而已。他們都是她在這里的親人,都愛她,對她很好。所以她和沈景惜一起走了,她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嬌小姐,不能太任性。雖然親人和朋友都會讓著她,但唯他們的真心不該辜負(fù)。

  二黑安靜的趴在她腳邊,透過護欄縫隙看看江面又抬頭看看秦曉諾。

  薛喬從房里出來就直奔甲板而來,她一定要教訓(xùn)一下秦曉諾,讓她為之前的囂張道歉。當(dāng)她想要靠近秦曉諾,二黑卻不干了。大約是感覺到她氣勢洶洶,兩狗同時站起身,齜牙對她發(fā)出嗚嗚的低聲警告。薛喬站在一丈之外不敢上前,她功夫不好又未帶佩劍出來。要不然,她想兩劍殺了這兩只礙事的狗。

  “二黑,坐下。好好看風(fēng)景,這么愜意的時刻可不要因外人打擾而放棄享受。”秦曉諾不用看也猜到是誰?,F(xiàn)在甲板上就自己一人,陌生人不會隨隨便便帶著兇戾之氣靠近。

  然而二黑并未聽話,秦曉諾搖頭嘆息:“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是學(xué)不乖?”

  薛喬聽著這話就不樂意了,覺得秦曉諾是在譏諷她。她確實也是每次和秦曉諾交鋒都落于下乘,下次又繼續(xù)針鋒相對。也算是屢敗屢戰(zhàn)的典范了。

  “秦曉諾,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太囂張!”薛喬說著又繼續(xù)朝秦曉諾靠近,她才不信秦曉諾敢讓這兩條狗咬她。

  秦曉諾繼續(xù)看著風(fēng)景,二黑兩卻是撲向薛喬。秦曉諾連叫幾聲,叫不住兩只,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薛喬被追的雞飛狗跳的樣子。憂愁的揉著額頭想著她要怎樣才能教的它們更聽話一些。

  “秦曉諾,你等著!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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