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羅蔓和紀(jì)黎之后在小餛飩店告了別,兩個人就像是中學(xué)一起放學(xué)回家小女生。
她只是聽了一個朋友訴說著生活的不易。
萬不想,生活永遠(yuǎn)不會只為難一個人。
……
“許小姐今天為什么想到來我這里?”
此時正坐在羅蔓母親面前是一位保養(yǎng)得當(dāng),顯露不出真實年紀(jì)的女人。
“羅太太難得回帝都一趟?!迸藘?yōu)雅的端起咖啡杯,淺淺的笑道:“難道不應(yīng)該和我們幾個老朋友敘敘舊嗎?”
“我現(xiàn)在只想處理好我先生的事情?!毕蔫组让媲耙仓皇悄苊銖?qiáng)支撐著,才沒有讓自己垮掉。
可是她才四十幾歲啊,自從羅啟因交通事故去世后,她的確蒼老了太多。
……
“媽,我回來了?!?p> 羅蔓剛走進(jìn)屋子,就看到一位陌生的女人。
“這位是……”羅蔓將外套掛在一邊,旁邊正好是那女人價格不菲的名牌外套。
“媽媽以前的朋友?!毕蔫组确笱艿溃骸霸S逸芷?!?p> “許阿姨好?!?p> 女人被羅蔓這么一叫,她的面部險些沒有控制好。
“這就是你女兒吧。”許逸芷笑道:“長得可真好看,有你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啊?!?p> “許阿姨過獎了?!泵翡J如羅蔓,因為自己從未聽說過這位許女士。
“小蔓蔓來這是阿姨給你的見面禮。”說著許逸芷從包里拿出厚厚的紅包,遞給了羅蔓。
“……”羅蔓之前還在懷疑這位女士的來意,可是這糖衣炮彈實在是始料未及。
“這怎么行呢!”夏枳槿急于推脫。
“那我就先謝謝許阿姨了。”羅蔓一邊擋住了母親一邊討巧地收起那個厚重的紅包。
“我之前是真沒想到媽媽還有這么年輕有錢的朋友,對了,阿姨來家里有事吧?”羅蔓故作尷尬地誒呦一聲,之后又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房間。”
獨留母親和許逸芷在客廳議事,羅蔓自己溜進(jìn)了房間。
期間她們聊了些什么羅蔓并沒有聽得很清楚。
姑且隱約有聽到了,誰誰家的八卦和誰誰要娶小老婆了下個星期會辦婚禮。
后來又聽到羅啟聲如何如何,羅家如何如何……
“那可說好了,過段時間我們可要好好聚聚。”許逸芷似乎打算離開了。
羅蔓和母親送別許女士,再進(jìn)家門之后,氣氛就有些不一樣了
……
“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夏枳槿的慌亂已經(jīng)表露了出來。
“媽,爸的交通事故真的是意外嗎?”羅蔓從包里拿出一個檔案袋,面色凝重地說道:“你難道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嗎?”
“我……”
“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就只能查到這些?!绷_蔓煞有介事地說道:“媽,我希望你能知道,又怕你的精神會垮掉?!?p> “我知道……”夏枳槿面色凝重地盯著女兒手中的檔案袋。
“媽你先看看吧,接下來要做什么我們再商量著來?!闭f完,羅蔓就回到房間了。
不大的客廳里只留下夏枳槿一個人顫巍巍地打開羅蔓丟下的檔案袋。
……
夜里,羅蔓想了很久。
她甚至想憑一己之力,撼動這帝都小半片的神豪貴婦。
她甚至開始仔細(xì)地盤算著自己手里的籌碼。
可就在羅蔓的滿酬壯志之下,她的母親則偏向……
“蔓蔓,你真的找好律師了?”
“嗯,拖一個朋友認(rèn)識的?!绷_蔓吃著早點含糊地說道:“我們應(yīng)該足夠支付律師費了?!?p> “要不,打官司這事兒就算了吧?!?p> “什么?”
羅蔓甚至是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母親。
夏枳槿像是一夜未眠,厚重的眼圈顯得面容蒼老。
“媽!你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了嗎?”
“我知道,可是你也要來這里念大學(xué),不是嗎?”
“媽?你在擔(dān)心錢的事情?”羅蔓略有差異。
“……”
不愧是曾經(jīng)的大家閨秀,夏枳槿即使能做到因為一時沖動的潑婦罵街,卻做不了在女兒面前謊話連篇的母親。
“媽?”羅蔓的聲音甚至有些祈求的意味。
“蔓蔓?!?p> “媽,你是不是在害怕得罪了這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會讓我們以后會不好過。”
“這……”
羅蔓繼續(xù)逼問道:“但是爸爸不能走的這么委屈!”
“可是我們也要繼續(xù)活??!”夏枳槿的眼淚順勢而下,她又何嘗放的下。
“媽,別怕,有我呢!”
……
還有一個半月,羅蔓就要去大學(xué)報道了。
只是她現(xiàn)在有比上大學(xué)還要重要的事情。
羅蔓拜托經(jīng)理排了很多班,甚至她也有讓同事留意李永炎的動向。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當(dāng)羅蔓拿著李永炎的照片私下拜托全職的同事留意此人的時候。
羅蔓故作矜持的害羞道:“汪姐姐,你不要說得這么直白吧!”
“好,我會幫你留意的,不過話說回來,能來咱們這里的可都是為了消遣的主兒?!蓖艚阏Z重深長道:“你這樣肯定會受欺負(fù)的?!?p> “可是汪姐姐不覺得他長得很帥嗎?”
“要不為什么說我們家蔓蔓還是小呀!”汪姐笑道:“等你長大就知道了,帥不帥的,一點都不重要?!?p> “哼,我不管,我就是喜歡?!绷_蔓抱著汪姐的胳膊甩了甩,撒嬌道。
“好好好,你就數(shù)你最任性了!”
接連一個多星期,在羅蔓的多重準(zhǔn)備下,她仍沒有找到和李永炎再次相遇的機(jī)會。
雖然,這些天羅蔓和趙然律師的聯(lián)系并沒有斷過。
但是,她始終覺得李永炎才是那個能幫自己達(dá)到目的的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