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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個大妖夫君

第42章-我話癆怎么了?話癆就應(yīng)該被歧視嗎?

我的一個大妖夫君 月霏晗 2019 2019-11-16 13:25:00

  以季景云為首的眾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兔子精的窗戶旁邊,探頭探腦的往屋內(nèi)瞅。

  兔子精正在屋里面趴在桌子上寫字。

  此時此刻一頭白鹿路過:“你們搞什么?”

  “別吵別吵?!奔揪霸埔话褜茁估揭贿叄凵裢輧?nèi)瞟,確認(rèn)兔子精沒發(fā)現(xiàn)后,才嘀咕了起來。

  白鹿走過去看的時候,屋內(nèi)的兔子精正把寫好的字滾成紙團(tuán)丟在一旁的廢紙簍里面。

  再寫一份,也是同樣的鬼爬字。

  “他想干什么?”白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季景云聳肩:“寫信唄?!?p>  白鹿道:“寫信?”

  “他就是在寫信罷了,有什么值得看?”蘇清婉覺得季景云有那么一點(diǎn)兒大驚小怪,“兔子精就沒有寫信的權(quán)利了嗎?他想寫就寫。又不礙事。”

  盡管一只兔子艱難的叼著筆,一本正經(jīng)寫字的場景過于好笑,可誰都不能剝奪人家的愛好啊。

  季景云假裝捋著胡子:“只是單純的寫信,值得我去把你們都叫來嗎?我之前進(jìn)去收拾屋子,看到了兔子精忘了藏起來的信。他在寫詩,就是那種風(fēng)花雪月的酸詩,而且還配圖。”

  原本走到了轉(zhuǎn)角的蘇清婉又回來了。

  一臉不耐煩地風(fēng)霓裳也重新趴在了窗戶縫上。

  兔子精似乎終于寫好了,開始畫圖。

  蘇清婉看到他在畫他自己。

  風(fēng)霓裳表情很是豐富,原來妖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這么讓人無法理解了。

  簡直比人類的變化還大。

  風(fēng)霓裳開始認(rèn)真思考到底要不要重操舊業(yè)。

  感覺現(xiàn)在的妖界也很難混呢。

  這個時候,兔子精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用爪子沾著墨汁,按在了紙上,好像要用腳印弄一個花邊。看起來就非常的有童心,簡稱幼稚。

  “他是在給他的崽兒寫信?”季景云嘟囔。

  風(fēng)霓裳搖搖頭,她果然無法理解妖怪的想法。

  兔子精弄完了這件事,叼著信紙,藏到了枕頭下。藏好之后,他本想跳下床,結(jié)果他一不小心就從床上掉了下來,四腳朝天。

  正好和窗戶外面的季景云和風(fēng)霓裳對上眼。

  風(fēng)吹過,場面尷尬到了極點(diǎn)。

  兔子精:“……”

  季景云僵在原地,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蘇清婉道:“你們還不進(jìn)去扶他起來?!?p>  白鹿推開窗,跳進(jìn)去,把兔子精扶正,又跳出去。實(shí)在受不了屋內(nèi)尷尬的氣氛。

  風(fēng)霓裳面色復(fù)雜。

  現(xiàn)在的妖都跟殷九一樣腦子有坑。

  季景云越急越說不出話來。

  兔子精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棉花,一動不動。

  季景云快哭了。

  夭壽了,把人家搞自閉了?。?p>  這種情況要怎么辦?

  找兔子精求一首原創(chuàng)酸詩可以解決尷尬嗎?

  蘇清婉覺得很好笑,她緊緊地繃著嘴,努力克制。

  不過她可能知道,兔子精是在做什么。

  兔子精十有八九是在給他記掛的那個人寫信,寫著一封封永遠(yuǎn)寄不出的信。

  想到這里,蘇清婉嘴角的笑意染了一絲苦澀,兔子精一定是真的很想念那人吧。

  白鹿悄悄挪著腳步走了。

  季景云在內(nèi)心祈求大家都這么靜悄悄的離開。

  這樣就可以造成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假象。

  季景云干笑:“兔兔,你吃了嗎?”

  吃什么吃!這個話題簡直糟糕透了!

  眾人眼見著兔子精縮得更小團(tuán)。

  季景云已經(jīng)絕望了。

  兔子精的一層白毛似乎都染上了陰霾,他藏了藏腦袋,繼續(xù)跨物種當(dāng)著縮頭烏龜。

  季景云隱約聽到了什么東西碎掉了的聲音。

  蘇清婉致力于捅刀:“那是兔子精的臉面?!?p>  季景云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

  要命了。

  之前好歹是身體上的傷害,現(xiàn)在直擊精神了。

  誰來拯救兔兔?。?p>  季景云摸著良心問:“兔兔,我要說我們是在外面看天氣,你會信我嗎?”

  求求你說你信!

  兔子精爬上桌子,寫了一張紙條丟出去。

  離我遠(yuǎn)點(diǎn)!

  能面妖對著季景云發(fā)出一聲奸笑:“對不起,對不起,我忍不住……”

  整個庭院內(nèi)都是能面妖的聲聲道歉。

  笑就算了,還解釋,這不是欲蓋彌彰了嗎?

  季景云淚流滿面。

  不過,還愿意傳紙條搭理他,兔兔一定沒怪他,他不用拔毛謝罪了。

  蘇清婉不知道季景云誤會了什么。

  但是為了維持的和諧,她理智的沒有戳破季景云的幻想。

  只是有些事情,即使蘇清婉不戳破,現(xiàn)實(shí)也會無情的打擊季景云。

  隔天見面,空氣一度十分沉重。

  “或許我們需要采取實(shí)際行動安慰兔兔了?!奔揪霸票持约旱臓€攤子,道,“寫酸詩也沒什么,給詩配圖,也都是很普通的事情啊。”

  風(fēng)霓裳會心一問:“那些流傳市井的艷詞淫詩,難道也是作者本人畫的配圖嗎?”

  季景云抱頭撞墻:“怎么可能是?!?p>  “你也沒必要這么糾結(jié),該干什么干什么,你越是在意,這件事就越過不去?!碧K清婉道。

  季景云打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主意按著蘇清婉說得去做,終于在兩天后,兔子精主動理他了:“可以再給我一些宣紙嗎?屋子里面沒有了。”

  幾日后,季景云急沖沖的跑進(jìn)了門:“清婉清婉,我們被寫成話本了,現(xiàn)在茶樓說書先生都在說我們的話本呢。”

  蘇清婉作畫的靈感被打斷,她無奈的看著筆下的一團(tuán)墨跡,放下筆看向季景云:“什么話本?”

  “是我和霓裳啊?!奔揪霸颇弥粋€小畫冊指給她看,感嘆,“畫的可形象了。”

  蘇清婉翻著看了看,果然小畫冊上的和那日的景象差不多,就連兔子精的背影都傳神得很。

  整體看上去,十分的搞笑。

  蘇清婉奇道:“兔子精出去賣畫冊了?”

  “當(dāng)然不是他。兔兔一天到晚呆在府上,哪都沒去呀。”季景云道,他從袖中拿出來一摞畫冊,指著上面的作者化名,又拿出一畫像,“都是她畫的?!?p>  人類的女孩子?

  蘇清婉驚訝。

  畫上的女孩子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一身戎裝英姿颯爽,和殷府內(nèi)的兔子精一點(diǎn)兒都不沾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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