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xué)校,安南迫不及待地把早上的艷遇告訴莫默,說的時候神采飛揚,活脫脫一個情竇初開的豆蔻少女。
莫默對顧北岸的好奇被安南挑撥到了極致,于是跟安南提議。
“要不周六晚上我們?nèi)木起^轉(zhuǎn)一轉(zhuǎn)?”
“不好吧?我們還是學(xué)生??!”
“不穿校服,再稍微化點妝,誰能看得出來!”莫默篤定的語氣一下子說服了安南。
隔日便是周六,安南早早吃完晚飯,莫默按照商量好的計劃打來了電話,借口讓安南陪她去買書,好說歹說才說服了安南的媽媽。
安南這才順利溜出了家門。
到燒心酒館的時候,莫默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安南走了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莫默拉到一個角落,然后她就開始翻找她的包包。
“你也太學(xué)生氣了吧!”莫默一邊翻包一邊抱怨。
“姐本來就是學(xué)生?。 卑材蠜]好氣地說著,身上的牛仔褲和腳上的黑色馬丁靴已經(jīng)是她可以在衣柜里找到的最成熟的搭配了。
“不是讓你化點妝嗎?”莫默終于在包里翻出了一支口紅,示意安南把嘴巴張開點。
安南乖乖地讓莫默給她涂好口紅,莫默這才滿意地領(lǐng)著安南走進(jìn)了燒心酒館。
酒吧內(nèi),燈光十分昏暗,到處擠滿了隨著音樂肆意搖擺的軀體。嘈雜的音樂聲夾雜著酒杯相互碰撞的聲音,空氣里彌漫著刺鼻的煙味和酒精的味道,混濁得難以忍受,安南感覺一下子呼吸不上來。
莫默倒是適應(yīng)得很,不一會兒就跟著音樂扭動了起來,一邊扭還不忘一邊拖著安南往吧臺的方向走去。
安南感覺自己得穿越了有好幾重人流,才到達(dá)吧臺。莫默不知什么時候在嘴里嚼了顆口香糖,嘴巴一邊吧唧一邊湊過頭去問吧臺后的酒保。
“認(rèn)識顧北岸嗎?”
酒保停下擦拭酒杯的手,端詳起眼前這兩個長得還算可以的小女孩。
良久,終于吐出一句:“等等,我給你們叫岸哥?!?p> 安南和莫默只見酒保走進(jìn)了酒吧最里面的一間包間,不一會,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包間里出來了,手上還夾著一根剛點燃的煙。
莫默靠近安南的耳朵,大聲地問:“他就是顧北岸?”
安南對著莫默點了點頭,又說:“莫默,我有點害怕?!?p> 安南的音量不大,酒吧里的嘈雜的音樂輕易就把她的聲音淹沒了。
莫默只好又對著安南的耳朵大聲問:“什么?”
“我有點怕。”安南只好也對著莫默的耳朵喊回去。
“怕什么!”莫默說得很是理直氣壯。安南聽完卻在心里怒罵了莫默幾千遍:不是你,當(dāng)然沒什么好怕的!
聽見酒保說有兩個小女孩找他,顧北岸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等他穿過一層層搖曳的身體來到吧臺邊,他還是花了幾秒鐘才認(rèn)出安南。
比起早上那個穿著校服的安南,眼前的安南稍稍成熟了些許,綁起的馬尾現(xiàn)在就這么隨意地散著,遮蓋了她幾分稚嫩,眉眼依舊光潔如畫,只是雙唇,看得出來覆上了一抹殷紅。
“你就是顧北岸?”莫默從吧臺的高腳椅上蹦下來。
“他就是顧北岸?”還沒等顧北岸回應(yīng),莫默就轉(zhuǎn)頭跟身邊緊張地捋著頭發(fā)的安南。
安南不得不抬頭看著顧北岸。和早晨的他很不一樣,晚上的顧北岸竟穿著純白的襯衫,領(lǐng)口微張,合身的剪裁把他緊實的身材包裹得恰如其分,下身一條黑色的休閑西褲,讓他的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
安南微微點了點頭,對著眼前雙唇緊閉的顧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