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肖瀟都有些后怕。
如果她現(xiàn)在是在衛(wèi)生間洗澡,沒有發(fā)現(xiàn)房間進(jìn)人了,那么她是不是有可能就被人滅口了?
聽那人腳步聲沉穩(wěn),且只有一個人,她才敢稍微喘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幾個團(tuán)伙作案,那么她就有活下去的幾率。
腳步聲停在了客廳的位置,她一個轉(zhuǎn)手,將酒瓶轉(zhuǎn)過來,握住瓶口的位置,里面的酒瞬間灑了一床。
肖瀟根本就沒有時間顧忌那些,悄悄的躲到窗簾后面,透過縫隙,看著里面的情況。
趁其不備,朝那人腦袋敲一酒瓶子。
沒沉幾秒鐘,那腳步聲又繼續(xù)了,顯然是朝臥室的方向走來的。
肖瀟整個人神經(jīng)緊繃,只要這個人過來,她就敲,絕不手下留情的。
雖然她前生生活的是比較艱苦,但是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小偷。
有手有腳的,做什么不得到一筆工資,非得做這么令人心生厭惡的行當(dāng)。
昏暗中,那身影慢慢朝床的方向走了過來。
只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肖瀟屏住呼吸,正當(dāng)他背對著她的時候,她突然躥了出去,右手擎起酒瓶朝上方揮去。
只聽悶聲一“哼”并沒有聽到酒瓶破碎的聲音。
肖瀟心下大叫不好,隨即又補(bǔ)了一下。
可這一下,還沒等她落下,就被小偷給截住。
慘了!
這回是真的慘了!
她一聳手臂,想逃,卻被對方抓的死死的,只覺得手腕處一緊,整個人被拉了起來,狠狠的摔到床上。
肖瀟顧不得疼痛,想跑,可手臂卻被人抓住。
正當(dāng)她想踢腿的時候,就聽“啪嗒”的一聲,燈亮了。
看著眼前的人,肖瀟頓時蹙起了眉頭。
“夜微寒,誰準(zhǔn)許你進(jìn)來的?”
可真是嚇壞她了。
幸好不是什么小偷。
如果真的是什么小偷的話,恐怕她今天就在這交代了。
夜微寒手撫了一下腦袋,感覺熱乎乎的,一看,也沒有血,不過等他再碰的時候,那個位置已經(jīng)起了一個包。
“真是下死手!”
看著那被肖瀟丟在地上的紅酒瓶,他慶幸。
幸好沒有碎,要是碎了,他這腦袋今晚也就跟著見紅了!
“見到壞人不直接下死手,難不成還給對方留存反抗的機(jī)會?”肖瀟白了一眼,心下咒罵著。
活該。
誰讓你自己闖進(jìn)來的。
打你,也是活該!
肖瀟將被子披到了身上,嘴巴朝門口的位置努了努,“你快點走,不然我還打你!”
那夜微寒冷笑一聲,脫下了西裝。
嚇得肖瀟趕緊裹好了被子,“你要干嘛,你再不趕緊出去,我就報警了!”
夜微寒沒有搭理,而是走到冰箱,拿了冰塊敷在被打傷的患處。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肖瀟,臉色微紅,精致的小腿,白而細(xì)長,頭發(fā)隨手挽于腦后,不修邊幅,卻依舊讓人看著十分順眼。
輕咽了一下口水,“今天晚上,我是不可能走出這個門的!”
“無賴你!”肖瀟氣得想起身,身下一涼,才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只是裹了一條浴巾。
像夜微寒這么不要臉的人,她還真是第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