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繼續(xù)質(zhì)問道:“明明那夢喬都來了,還跑到我房間做什么?”
按常理來說,那兩人,天高皇帝遠的,干柴烈火的,是不是。
這好不容易遇見了,不得好好相互喜歡喜歡?
“是奶奶!”
“奶奶?”肖瀟一臉疑慮。
這跟奶奶有什么關(guān)系?
夜微寒搖搖頭,解釋道:“我也不想跟你在同一個房間,可就在我開好房間的時候,奶奶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說兩個人只準(zhǔn)住她準(zhǔn)備好的這間房,不然后果自負(fù)!”
聞言,肖瀟明白了夜微寒為什么突然間退房,明白了為什么沒去找那個夢喬。
原來這都是奶奶的旨意,但是她不想妥協(xié),“那是你跟奶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跟你講不聽是嗎?”夜微寒頭疼的狠,不想跟肖瀟繼續(xù)爭辯這件事情,便冷著臉吩咐道:“簽的合同可一直都在呢,攆我出去,就沒想過要支付多少賠償金嗎?”
一聽這,肖瀟有氣也蔫了。
誰讓錢是大爺呢?
她憋著氣兒,裹著被子直起身子朝客廳走去。
真是點背。
那么好的總統(tǒng)套房,竟然落得了住沙發(fā)。
見肖瀟動身,夜微寒蹙著眉頭,詢問,“你去哪?”
“去沙發(fā)睡覺唄,不然還能去哪?”肖瀟斜了夜微寒,滿臉的怨氣。
她都穿成這個樣子了,再怎么也不會走出這個房間。
唉!
喝紅酒泡澡的愿望也泡湯了。
這該死的夜微寒,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你先過來,幫我看一下頭被你打成什么樣了?”夜微寒伸手招了招。
“你這是打算跟我算賬了嗎?”肖瀟沒動地。
“算什么賬,先看一下情況嚴(yán)不嚴(yán)重,如果不嚴(yán)重的話,就暫時不去醫(yī)院了!”夜微寒見肖瀟不動,臉冷了下來,“明天就要參加壽宴了,總不能頭頂著個繃帶去參加吧?”
即便如此,那肖瀟依舊沒有愧疚的意思。
她甚至覺得下手不夠狠。
真想給他腦袋打出血!
她進了衛(wèi)生間,直接將門反鎖,給那些衣服又重新穿了起來。
可沒有穿著睡袍在男人面前晃的習(xí)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勾引人呢!
肖瀟一臉不耐煩的站在了夜微寒的面前,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哪里?”
“這!”夜微寒抬手指一下,就算是碰到頭發(fā)絲,也能夠覺察出疼來的。
應(yīng)該是挺嚴(yán)重,只不過是沒有出血而已。
肖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抬手隨意撥了一下。
那刺人的痛感,瞬間襲來,夜微寒猛地歪了一下頭,臉色有些難看,“你輕點,行嗎?”
“瞧瞧你那些事兒!”肖瀟白了一眼,嘁一聲,“一個大男人,還知道怕疼?。烤筒荒苋桃幌??”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面前搞事情。
不過一看到夜微寒頭上的包,她心里還是輕“嘶”了一下。
畢竟挺嚴(yán)重的。
她手法比剛才輕了一點,敷上冰塊,“你這個傷處不是特別的嚴(yán)重哈!先別動,等一會兒再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