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參加壽宴沒問題嗎?”夜微寒雙眸半闔,長腿隨意的交疊。
“哎呦,沒問題,保證沒問題!”肖瀟擺了擺手,語氣輕松道:“這都藏在頭發(fā)里,沒人能看到!”
任誰也不可能趴著頭發(fā)看他腦袋有沒有受傷。
她一手敷著他的患處,困的哈欠連天。
看到墻上的時鐘,肖瀟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23點了。
她小聲叫一聲,“夜微寒?”
過了良久都不見有反應(yīng)。
難道這貨睡著了?
她欠身一看,夜微寒雙眸緊閉,黑密的濃眉不見了犀利,鼻梁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英挺,刀削的面龐,很是迷人。
再接著往下看,潔白的襯衫,扣子被解開了幾顆,隨著呼吸的起伏,若隱若現(xiàn)能看見里面的胸肌。
哎呦這仔細端量一下,這個人渣長得還不錯嗎?
拋卻人品不算,肖瀟不得不承認,夜微寒是她有生以來見過最帥的一個爺們。
她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再好看,再帥也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轉(zhuǎn)天。
一陣奪命的門鈴聲將正在熟睡的肖瀟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從桌邊站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脖子歪著,只要一回正就疼的要命。
肖瀟一下子清醒過來。
天哪!
她只不過是在餐桌上趴著睡了一宿而已,怎么起來脖子不敢動了?
房門的鈴仍舊在響,沒有停下的意思。
肖瀟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
這誰???
一大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飛快走到了門邊“喀噔”一開,順著門縫就飄進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兒,站在門口的夢喬,粘著假睫毛,嘴巴抹的緋紅!
“又是你!”肖瀟無語的扶了一下額頭,“怎么哪哪都有你,還找上門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此時的夢喬白凈的小臉已經(jīng)開始泛紅,瞇著眸子,一臉怒意的質(zhì)問道:“肖瀟,你在這跟我示威,是嗎?”
“我在跟你示威?”肖瀟以為夢喬指的是她歪著脖子,便指著自己的脖子解釋道:“我這落枕了,再說我有跟你示威的必要嗎?”
“既然沒有示威的必要,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夜微寒的房間,一個女人,你還要不要點臉了你?”夢喬紅了眼。
昨天晚上,本來是她給夜微寒房卡,給他留門的。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夜微寒根本就沒有收下的意思,她擔(dān)心夜微寒會有別的心思,就一直追問他房間號,這才要到了這個房間號。
可當她一大早,滿心歡喜來找他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也在這里。
夢喬從肖瀟的著裝,以及剛才開門時朦朧的眼神來推測,她肖瀟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一宿都在這個房間。
只要她一想到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心中的火是“噌噌”的往上竄。
這個不要臉的肖瀟,她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力。
“我不要臉?”肖瀟一大早就被人罵,心里固然不爽,還是因為那個夜微寒就更加不爽了,“我告訴你,那夜微寒結(jié)婚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要真論及誰不要臉,那也是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