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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祖記

第八十七章 回首已是萬界身

時祖記 時間道祖 10052 2020-02-24 09:20:18

  出現(xiàn)了一道黃色的影子,眾人見其模樣,卻是并非人影,而是像巨大怪物一樣的身影,眾人的心口都提到了嗓子眼,想望又不敢望,不敢多看一眼…有意離開此地,身子卻僵直原地,不敢動彈。

  誰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而此時忽然傳來一道聲響,卻是破碎了此間的寧靜。

  “嘎嘎嘎!”一道聲音落下,眾人…不知該說什么是好,原本的心神莫名放下,對視了一眼…卻仍舊不敢有什么動作,關(guān)鍵是那道身影過分龐大,很是恐怖…似是一旦現(xiàn)身,就會出現(xiàn)很恐怖的兇威一般。

  不多時,白霧之中,那道身影…終于走了出來,眾人一見,卻是一只小黃鴨…

  此時不知該如何言語,卻是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只聽得那小黃鴨叫喚道:“全軍沖鴨…殺了他們!”

  一語落下,無名兒等人才重新感覺到了恐怖,無數(shù)道殺氣向著他們鎖定過來,卻也不知何時得罪了面前的小黃鴨。

  但此時已弄清楚了此事,就…

  無名兒見此,大喊一聲:“我們快跑!”

  語落,無名兒等人雖然僵直原地,卻也莫名有了感應(yīng),四肢能動,瞬間從原地跑了…

  “嘎嘎嘎?如何跑的這般快?”那領(lǐng)頭的小黃鴨,看著此幕…莫名坑神,本意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卻不知為何…逃跑的如何熟練,莫非天天被人追殺?

  “莫非是…”奔跑之時的無名兒對此瞬間有了猜測,道:“此鴨莫非是鴨祖?是…那方世界之人為了補償你,贈送而來?”

  語落,無名兒就有了想往回跑的心思,腳步停頓下來,看著背后的方向,道:“若是如此…我們可要跑回去,有鴨祖…想來也能與雞祖對抗一二?!?p>  “鴨祖?若是鴨祖…為何要殺我們?定然不是…不對,也有可能是鴨祖…只是定然不是那方世界之人的補償。”神異兒見此,面露決然之色,斷然道:“此事…定然不可能。我們還是逃跑更加符合實際一些?!?p>  “你為何如此如此肯定?雖說要殺我們,難以判斷…但為何就能輕易判斷此鴨不是那方世界之人的補償?此事我都推測不出,你如何能夠知道?”無名兒對此有些懷疑,眸光落在神異兒的身上,充滿了質(zhì)疑之色。

  “這……”神異兒想了一想…道:“那方世界之人清新淡雅,卻…莫名有些自私,想來不會給予什么補償,我說是定然…卻也只是猜測,諸多事…我們也只能猜測…只是猜測卻要加上權(quán)重之語,若非如此…如何能夠取信于人?”

  “原來如此…”無名兒點了點頭,想要回去的意思都不由淡了一些…此時仍在奔跑,卻不想跑到了河邊…

  “河?”無名兒看著此河,莫名有些懼怕,卻不想此河…之上也有小黃鴨出沒,當(dāng)真是窗前游過一群鴨…

  “為何依舊緊追不舍?”神異兒也是看到了那群小黃鴨,道:“你們能口吐人言…卻不知為何一定要殺死我們?我們與你有何仇?如此…究竟為何?莫名你們是雞祖那方的人?”

  那群小黃鴨,卻并不理會神異兒的話語,游到面前之時,卻是紛紛上岸。

  而無名兒等人見此,沒有片刻猶豫…拔腿就跑。

  “那河有些詭異…”不過逃跑之時,無名兒卻是分析了一語,道:“所謂鴨祖…有些詭異,若是鴨祖…如何能夠在普通的河上游?而不使河消亡?如此小河…如何能夠承受鴨祖那般大能?”

  “想來是因為…此鴨祖也并非有實力之輩,很可能也是被大能鎮(zhèn)壓?!鄙癞悆阂彩侵苯踊貞?yīng)。

  “鎮(zhèn)壓?若是如此,如何…有自信殺了我們?”無名兒對此卻是有些不信。

  “不必…交流此事…”祖蟲兒這時候開口道:“所謂的…鴨祖而言有無實力都并非重要之事…我們見得靈祖,此事…已然有些神異,快自查一番,究竟有沒有得到什么造化?”

  “造化…”無名兒沉神感應(yīng)了一下此事…同時判斷鴨祖不敢前來攻擊,也就無懼,感應(yīng)了一番,卻并未有什么發(fā)現(xiàn),道:“并未有什么發(fā)現(xiàn)…所謂造化,不過謬論…靈祖語言講述完畢就消失了…不曾與我們有什么造化,若說造化一事…鴨祖,卻是靈祖消失之后,出現(xiàn)的…不知是否與此有關(guān)?”

  “我有些猜測,不知鴨祖是否就是靈祖?若鴨祖…是靈祖卻為何要殺死我們?”這時,應(yīng)未兒開口道。

  “如此之事…很是明白?!鄙癞悆嚎偨Y(jié)了一下言語,道:“鴨祖是靈祖消失之后,才出現(xiàn)…說要殺死我們,顯然并非是造化…顯然是因為鴨祖把靈祖的消失,怪罪在了我們身上,若非如此…斷然沒有理由,想要擊殺我們?!?p>  “如此所言…”無名兒明白么很多,道:“那就是把我們當(dāng)成了仇人,難怪想要斬殺我們…只是我身上并無感應(yīng)到任何造化,不知你們身上可曾感應(yīng)到什么造化?”

  “不曾…”神異兒緩緩道:“我也不曾感應(yīng)到什么造化?””

  而此時祖蟲兒,也是沉神感應(yīng)了一番,道:“我也不曾感應(yīng)到什么造化…但此事想來不應(yīng)該,我們在如此濃郁的白霧之境,理應(yīng)會感應(yīng)到什么造化才對,想來身為祖這樣的身份,定然不會小氣,若是我的話…你們與我相遇,有緣之下,我定然會賜你們造化,如此…我把靈祖當(dāng)做了自己,這才道看看有什么造化收獲?!?p>  “若是如你所言,凡人參見祖輩大能,就定然會得到什么造化?”無名兒緩緩道:“對此,我卻不以為…我參見過時間道祖,他卻并未與我什么造化,僅僅與我說了幾言…耽誤了一些功夫,即便是身為帝輩大能也是如此…不過,我卻是好奇,帝輩大能與祖輩大能,何方更是厲害一些?”

  “自然是……”祖蟲兒,想了想,緩緩道:“我也不知何方更是厲害凡俗所言,自然帝輩大能更是厲害一些…若是從我境遇所言,自然祖輩大能更是厲害一些…大能二字,想來也有一字多義的大道暗藏其中…不同之人所見,自是有不同感悟心境,對應(yīng)出的身份境界,也自是不同…非尋常可言?!?p>  “若是如此…”無名兒有了一些思考,道:“我曾見過帝輩大能扛不住世界更迭,卻不知祖輩大能…是否能夠抗住世界更迭?若是尋常而言,你們早該消失了…卻不知你們?yōu)楹螞]有消失?

  是因為你們祖輩大能能抗住世界更迭,還是此世永遠(yuǎn)不會發(fā)生世界更迭之事?”

  “為何我會消失?”祖蟲兒卻是不明白,道:“我身為蟲祖…若非我愿,誰能讓我消失?若是靈祖所言之人之事,我卻是從未見過,心中卻是有些不信。你所言,世界等事…我更是不信,若是世界更迭?豈非笑話?如此之事,如何能信?世界毀滅倒是有些能信,而世界更迭,具體何意…卻也不懂。”

  “世界更迭…”無名兒回想了一番,才道:“所謂世界更迭…自是不知不覺發(fā)生更迭,并無任何規(guī)律…我以為的規(guī)律,卻是自以為是…好在若是不會發(fā)生世界更迭,我終于逃脫了那方世界。世界更迭,通俗而言,就是一切消失…全部化作過眼云煙…身邊之人,全部消失,記憶自然也不復(fù)存…但原本之人,是否還是存在?我卻也是不知,若只是世界更迭…我相信那些人還是存在不知何方世界的……”

  “如此恐怖?”祖蟲兒緩緩道:“這般事…很是難言,我不知如何相信,卻也不知如何不相信,你身上的神異之事。終究過多了一些?!?p>  兩人言談至此,路三兒卻是道:“你們不要談?wù)摕o關(guān)之事…若是我們斷言鴨祖沒有實力…而若是想要追殺我們,僅僅是因為靈祖的消失?說不定,也并非鴨祖本意…甚至并非鴨祖的記憶,而我們…卻是可以烤了鴨祖來吃,此事…也難言不是造化氣運,若是此事能成…我們或能更加適應(yīng)著這個即將靈氣復(fù)蘇的大世。”

  “說來,我們在靈氣濃郁的白霧之地,甚至是未來此世的本源之地…都未曾得到任何造化,此事說來當(dāng)真有些憋屈?!甭啡齼嚎粗鴰兹?,有些難言。

  如此所言,無名兒有了一些計較,盯著那些正要上岸的小黃鴨…也是有了想要吃掉的心思,準(zhǔn)備與其開戰(zhàn)之時…

  卻是被祖蟲兒阻攔了下來,道:“不可如此,你先前所言…換了環(huán)境就會身死魂滅,而我們?nèi)羰鞘沉锁喿妗才率菚w而亡,我們體內(nèi)的環(huán)境…斷然承受不了鴨祖所帶來的浩瀚沖擊,鴨祖之強…絕非我們可以食用。”

  此時祖蟲兒無論如何都想將此事攔下…若是食髓知味,盯上了自己可該如何?

  “若是如此…”無名兒卻是大感頭疼,道:“無法食用…那我們是否可以殺戮鴨祖…依路三兒所言與我們之間所下達(dá)的判斷…鴨祖沒有實力,所謂要殺死我們,不過笑談…我們自能與其一戰(zhàn)…斬殺鴨祖?!?p>  言語一出,祖蟲兒心中莫名有些恐慌,有了兔死狐悲,唇亡齒寒之感,依舊阻止,道:“我們還是逃跑方為上策…若是鴨祖身死,死后…之事卻非是我們可以處理,鴨祖想來很強…死了之后,想來與那些強者一道,都是可以鎮(zhèn)壓此世所有生靈…甚至此世生靈,得了鴨祖之魂…萬一與你尋仇該當(dāng)如何?如你所說…不惹因果,專心逃跑方是上策…更何況,誰也不知…若是鴨祖隕落,此世是否會因為…承受不了如此大因果,而瞬間湮滅?”

  “如此…”無名兒有些煩,很煩,道:“莫非…我無名兒當(dāng)真只能遇事就跑?若是如此,人生何等憋屈?我想過了…我們不要把那小小鴨子,當(dāng)做鴨祖…雖然能口吐人言,卻也并非是鴨祖…我們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為好?!?p>  “呵?自欺欺人…有何意義?世間生靈,自是有祖…若非是祖,如何能夠口吐人言?再者…你自欺欺人,此世毀滅之大因果。如何是現(xiàn)在的你可以承受?再者…你如此神異,莫非當(dāng)真認(rèn)為自己遇到的小黃鴨只是尋常異變之鴨?并非是鴨祖之流?”祖蟲兒此時莫名嘲諷。

  “唉……”無名兒縱然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多么神異這個事實…同時思考了一番,道:“若是有雞祖鴨祖…莫非還有犬祖牛祖…眾生之祖?”

  “自是有祖…萬般生靈都是有祖,若非如此…族群輝煌,由誰開創(chuàng)?一盤散沙,由誰統(tǒng)領(lǐng)…?若非如此,所謂的祖…又有何用?莫非只是拿來看看吹噓當(dāng)個擺設(shè),卻無法承擔(dān)族群興亡的樣子貨?我知你神異…卻也要尊重族群之祖?!弊嫦x兒教育道。

  “頭疼……”無名兒回應(yīng),道:“有些事,就是這般難言…想來我遇到你已經(jīng)夠了,不必再遇到什么祖了…繞道而行,不沾因果,逃跑總行吧?”

  語落,祖蟲兒卻是沒有言語,而無名兒等人,卻一直逃跑,也不知道跑到了何方世界之中…

  只見得此方世界,還是原本的世界,卻沒有原本的感覺…而是一等難言之感,誰也不知道如此是一處什么世界,好像是一處被全然注視著的世界…

  更是不知為何,僅僅邁出幾步,就會出現(xiàn)在另一個世界之中。

  “我們從禁忌世界離開了嗎?”無名兒對此猶疑,道:“我們從禁忌世界…離開?”

  “想來并未離開。”祖蟲兒感應(yīng)著世間變化,道:“如今我們?nèi)耘f身處在你所言的禁忌世界…只是這個禁忌世界有些不同,卻也不知為何哪里不同?!?p>  此時無名兒等人抬頭望天,同時也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變化,卻是沒有任何反常的感覺,唯獨多了一份…好像不知不覺就換了一個世界,卻并未是什么世界更迭之感,依舊是有著自己記憶,而身邊的人,也都在…只是,那份特異的世界之感卻是越來越重,甚至是能夠感覺到好像被無數(shù)道目光注視,一切都處在被全然注視的范圍之中。

  “這是…你們有沒有什么感覺?”神異兒開口道:“我感覺自己里里外外的都在被人注視…卻不知為何如此,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們究竟還在不在禁忌世界?”無名兒也很是疑惑,道:“我曾聽聞…山中一日,世間千年…而我們并未在白霧之中呆過一日,世間斷然不會出現(xiàn)如此變化…且,我還能感應(yīng)到蝗蟲仍在,蝙蝠仍在…我們理應(yīng)還在禁忌世界之中,卻為何有強烈的異樣之感?”

  “好像是生而知之的天生排斥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無名兒頭疼,望著神異兒,不知接下去該說什么。

  “如此…我也有這般感覺?!甭啡齼狐c了點頭,道:“你的感覺并沒有出錯,我也能很強烈的感覺到…世界變了,我的心神肉身…所有的感知都排斥這個世界…”

  “你們都有這個感覺?”應(yīng)未兒此時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道:“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有這個感覺…卻不想你們竟也有這個感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要如何從這個世界出去?回到…原本的禁忌世界之中?”

  “不知……”無名兒對此,也無可奈何,看著應(yīng)未兒,道:“其實…我以那界稱呼為禁忌世界…卻是因為有大能如此稱呼,并非我知那世界真名…更是不懂,何為禁忌世界?只是…將我招到禁忌世界之后,那兩人都消失了…卻也不知為何消失?怎會消失…在此之前,兩人對禁忌世界,都是有些猶疑…甚至是凝重到了害怕的地步?!?p>  “而我到達(dá)禁忌世界之中,卻并未有此方世界的排斥之感,雖然有時感應(yīng)不到男子女子氣息,卻也并未有何等難受之感,不像身處此方世界,全身心如此排斥?!睙o名兒緩緩道。

  “禁忌世界…”應(yīng)未兒思考著無名兒的言語,道:“我身為眾生斷更怨念所化,卻也從未感應(yīng)到過此方世界…只能感應(yīng)到未來有大劫…而禁忌世界,在你之前,我卻從未聽過我所處世界的真名…而你說的大能更是不得而知,如此更不知道什么是禁忌世界,也不知此名何意?!?p>  “所謂禁忌世界…我也沒有半分頭緒,我自己…如她所言,從未知道所處世界之名,不過…若是依靈祖所言,所謂禁忌世界之名,怕也只是誤傳…并非那界真名…言語至此,我也不知禁忌世界究竟何意?!弊嫦x兒緩緩道:“我第一次與你們見面,就是在一處雪白空間之內(nèi),想來你們是知道的…”

  所有人的言語,都表明了禁忌世界的不凡…同樣也無人得知,究竟什么是禁忌世界,無名兒卻也沒有聽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在無名兒努力思索之際

  不知為何,路三兒,卻突然朝著無名兒發(fā)起了攻擊,暴起出手,一拳轟去,正中無名兒的腹部,毫無收斂之意,也沒有任何減輕力度,充滿了十足力道,有著強勢之意。

  轟!

  無名兒瞬間橫飛出去,不知飛了多遠(yuǎn)之后,嘴里呸的吐出一口鮮血,才問道:“為何攻我?”

  “為何攻向無名兒?”神異兒也質(zhì)疑問道,但同時…也準(zhǔn)備向前出手。

  “不是我…”路三兒焦急喊道:“這方世界古怪…我被…”

  一語落下,卻再沒有了任何言語,同時,手中動作不停,一拳轟去。

  不知路三兒所言何意,神異兒看著路三兒,也是抬起了拳頭,朝前攻去,由于神異兒受過增益,此時雖然沒有了靈,攻擊卻依然強勢難言,一拳又一拳,猶如雨點般瘋狂落下,狂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竟連殘影也都產(chǎn)生,終究路三兒抵擋不住,被擊飛了出去。

  下一刻,神異兒…卻眸光一變,朝著無名兒看去,一步又一步向著無名兒邁去,卻莫名給人一種強勢難言的感覺,甚至是能夠讓人感覺害怕,莫名的有著殺氣溢出。

  “無名兒…快跑…”神異兒強行壓制著自己想要出手的沖動,更是壓制了自己行進(jìn)的步速…竭盡全力的提醒道。

  “跑?為何?”無名兒有疑…同時看向路三兒,心中…并未有什么報仇的感覺,反而疑惑更深,為何…神異兒向著路三兒,出了手?卻要叫我跑?明明不是保護(hù)我的嗎?此事莫名古怪…

  而此時…祖蟲兒與應(yīng)未兒,美眸之中,也是從一開始的疑惑茫然…轉(zhuǎn)向了理智冰冷…仿佛視若死物…一個轉(zhuǎn)身,出現(xiàn)在了無名兒的面前,面色依舊平靜,口中卻很是痛苦無奈的道:“此世不是……”

  語落,卻沒有更多的發(fā)出什么言語,而無名兒…更是感覺莫名其妙…為何…?

  而祖蟲兒與應(yīng)未兒此時無情冰冷的美眸注視著無名兒,口中話語更是森寒,道:“我們絕交。自此之后…我將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被如此美眸注視,無名兒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有些茫然,道:“什么交?那是什么?為何絕交…又為何要追殺我?我們先前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跑!”此時,神異兒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然后瘋狂努力的想要阻擋祖蟲兒與應(yīng)未兒,卻是…一步也不敢邁出,非常擔(dān)憂自己一旦釋放了自己,就會瞬間擊殺無名兒…而此事…卻也不知為何會發(fā)生。

  “為何跑…為何追殺?”無名兒此時很懵,無盡懵然…縱然以他的思考速度,卻依舊沒有弄清楚…為何相處好好的四人卻要對自己出手?所言話語,究竟何意?

  看到無名兒陷入仍在思考,陷入懵然的蠢樣,祖蟲兒望著無名兒,玉手抬起,就想要一巴掌扇過去,口中卻焦急喊道:“快跑!”

  感覺到了危機感,無名兒瞬間回神,拔腿就跑,卻是慢了。

  啪!

  祖蟲兒的巴掌也是在瞬間落下,較無名兒逃跑的速度還要更快…

  無名兒直接被扇飛了,重重落地,再度陷入懵然的地步…

  被打了這么多下,依舊沒有吸取任何教訓(xùn),仍舊在努力思考,什么仇什么怨,究竟為什么要打我?自己不過一個幼兒,如何能夠抵擋住男子女子的攻擊,更何況還是混合雙打?

  再度爬起身之后,而應(yīng)未兒,卻是出現(xiàn)在了無名兒的面前,無名兒再度莫名心中恐懼,急忙道:“別打……了…”

  一語未落,應(yīng)未兒一巴掌再度落下…

  啪!

  無名兒再度飛了出去,而此時…再度起身的無名兒不再思考任何事,當(dāng)真是逮住任何機會就瘋狂逃亡…太可怕了!完全不給任何機會,求饒之語,竟都失去了往日的功效,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由于瘋狂逃亡,加上此四人的莫名克制,無名兒最終還是逃脫了此地…并未成功被四人擊殺。

  “嘿!不想?yún)s被此子跑了…”祖蟲兒的口中,此時卻是發(fā)出青春男子的少年口音,那口音有些頑劣氣息,其他卻是難言。

  “我說何必?為何要登臨此世…若是被父親知道了,可怎么辦?此方世界,我們雖是隨意掌控…卻也需要重金登臨,我并非大戶人家的子弟,也并非家常萬貫之人…哪里會有如此重金多番登臨此世…時間卻是寶貴的很,如何能為了擊殺此子,而耗費重金?”應(yīng)未兒開口,同樣是一名少年口中,若是聽其言語,卻是十幾歲少年的聲音,究竟有多少年歲,卻是不得而知。

  “呵…我們兄弟四個,所差一人…就能在此界游玩享樂…”神異兒搖了搖頭,也是一名少年聲音,卻并非是原本神異兒那般有著莫名哀苦的聲音,道:“卻不曾想…那個無名兒,卻并非是我們可以掌控之人,如此異數(shù),定然誅殺,若是此界…沒有我們可以掌控之人,卻是無趣的很?!?p>  “你可打的我真狠!”路三兒此時也已經(jīng)從被擊飛之地,站起了身子,看著神異兒有些抱怨,道:“我運氣好,第一個登臨此界,率先出手…若不曾想,你們耗費重金,卻是一直被拒絕登臨…害的我被打的如此之慘?!?p>  “此事抱歉…這神異兒,莫名對此子很是忠誠,卻是難以登臨…如此你也知道,并非是我打的,此事…要怪也怪神異兒?!鄙癞悆洪_口,為自己推脫道。

  “若是…我們脫離此界,如此四人,是否還會與無名兒相隨左右?”祖蟲兒卻是有些疑惑,緩緩道:“無名兒…莫名有些神異,如此四人,也莫名跟隨在他左右。”

  “追殺…結(jié)仇…封鎖,此四人…最好不要再與無名兒產(chǎn)生聯(lián)系,若是如此…我們登臨此界的難度就會越來越大,若非第一次登臨…沒有防備之下,卻是難以登臨此界。”應(yīng)未兒緩緩道:“登臨此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此界之人,心神肉體之上不曾有過任何防備…若是有了防備之下…難度之大,卻是難言。”

  “如你所言,有理…只要不停的追殺無名兒…與其結(jié)仇,他們心中的防備…也會越發(fā)弱小,直至心灰意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下,我們就可以更弱的代價登臨此界…若是有著強烈羈絆,第二次…怕是難以登臨此界,若是脫離此界…還要鎖住此四人的所有心神肉體,最好令得無名兒永遠(yuǎn)不相信此四人?!鄙癞悆阂彩钦J(rèn)可了此人之語。

  “呵,所謂玩弄人心也不過如此,讓人拿出心中最珍貴最柔軟也最珍視一切的部分,然后全部摧毀,絲毫不剩,心中只剩下死志…若是易地而處,我們兄弟四個,倒真像是妖魔之輩啊,哈哈啊哈哈……”路三兒,莫名有些開心,哈哈大笑。

  “妖魔……”神異兒面色凝重,緩緩道:“我們并非是妖魔,只是一切不過登臨所需,說是自私倒是無妨,只是妖魔言語,不可多言,此為大忌…我們所處大世,也是懼怕妖魔?!?p>  “如何自私?”祖蟲兒開口道:“所謂自私…此界生靈…”

  “不可多言,以免被此界生靈聽去,亂了心神,無論我們登臨或不登臨,此界生靈…都是非凡,只是…我們能登臨此世,卻并非能輕視此世?!鄙癞悆好嫔兀又溃骸安恢獰o名兒逃去了何地,我們這就過去追殺…”

  言語落下,三人都是點了點頭,然后瞬間從此地消失,出現(xiàn)在…

  而此時,無名兒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幾乎閉著眼睛跑的,因為…一睜眼看到的都是那四人原本的模樣,并非是那般散發(fā)著殺氣的恐怖模樣。

  而奔跑之中,無名兒也是能夠莫名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夠避開所有的障礙之物,不知是神異…還是運氣好,莫名的更是適應(yīng)黑暗之中的境地。

  “可怕…”奔跑之中的無名兒,卻是有著思考,忽然有了一絲明悟,同時想起了四人的言語,總結(jié)了一番,自語道:“莫非他們被掌控了?此事不是…不是我…究竟是何意?掌控…不知不覺就被人掌控?為何會如此?”

  “想來此事不是…還是此世不是?若是如此…那般思考,怕是…”無名兒思考之中,忽然莫名覺得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連忙道:“是不是大科學(xué)院?大科學(xué)院執(zhí)掌古今,超脫時空,若是大科學(xué)院我根本無力抗衡…此事也定然只有大科學(xué)院可以做到。”

  說到此事,無名兒口中自語道:“大科學(xué)院的大科學(xué)家們,我錯了…錯了…不該有任何對抗大科學(xué)院的想法,不要如此折磨我,太恐怖了…我為我有過任何對抗大科學(xué)院的想法,而自責(zé)…羞愧,難受…”

  “想來我如此誠懇的表達(dá)歉意,懺悔,大科學(xué)院那般神通廣大,一定是能夠知道的…就讓他們四人回來吧?!睙o名兒言語至此,不再思考什么,睜開眸子,望向四周。

  只見四周如常,渾身上下,依舊是有難言的排斥之感,此界無論如何看去都與禁忌世界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是…除了身上的異樣排斥之感之外,再沒有了什么分別。

  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蝗蟲蝙蝠…甚至是空氣之中一切的氣息,都沒有絲毫改變,也絕非是什么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那般境況而言。

  看著所有的環(huán)境,無名兒莫名感嘆了一聲,道:“恍然若夢世間無,回首已是萬界身?!?p>  “小家伙,你在感嘆什么呢?”莫名傳來一道少女聲音,無名兒立刻轉(zhuǎn)身望去,心中非常擔(dān)憂祖蟲兒之人已經(jīng)殺來,只見得那是一名普通的少女身影,容顏也沒有任何變化,看著很是舒服。

  “沒什么,不過都是歲月之中的事罷了…你…唉…”無名兒嘆聲,他都感覺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原本只想著跑,卻也有些莫名好奇。

  “歲月?你不過三五歲大,哪來的什么歲月?如今末世…你與親人走丟了嗎?”少女此時已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無名兒的面前,卻沒有任何敵意。

  “末世…”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心生無盡警惕,冷然的望著,道:“說!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少女無言,開朗笑道:“你這小家伙,當(dāng)真古怪,我接近你哪有什么目的?不過是見你生的好看,饞你身子…卻也不知你為何背影看起來那么落寞孤獨”

  “如此坦然?當(dāng)真只是饞我身子?”對于此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無名兒此時懵然,卻并沒有任何不悅之色,道:“若是如此,你倒真實…”

  “不過…你為何會對末世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莫非是因為與親人走丟,所以不知在末世之中如何生存?”少女緩緩道:“其實末世而已,算不得什么,你若是害怕,可與我同行?!?p>  “我不過人族幼兒,與你同行,如何保證你不會加害于我?我又要如何自保?”無名兒此時心中無盡警惕,寧愿一人獨處末世…也不愿與人同行,什么身份什么人相隨,若是自己沒有實力,都是無用,一旦反目成仇,毫無還手之力…

  “你為何如此心生警惕?”那少女緩緩道:“如你所言,你不過人族幼兒,何曾受過什么傷害?人世美好,不必如此憂愁。想來你降生人世,也不過三年五載,何必對生人有如此警惕敵意?莫非是…你爹娘所言,不得與生人言語?若是如此,此事自然是對…只是我雖是生人,卻對你并無敵意,并非如何惡人。”

  “你與我無敵意?如何證明此事?”無名兒審視著少女,完全不愿意跟著走。

  “證明…你若是想如何證明,自是如何證明…我只是見你一人獨處末世,未免孤苦,有心將你收養(yǎng)…與我相隨。如此,彼此在末世之中,也好有個伴?!鄙倥従彽?,言語之中,全然無懼,似是一切自有打算。

  言語之中,無名兒想要說出約法三章,卻是想到約法三章,并無任何效力…非常不靠譜,如何深想,都想不出任何答案,只能道:“你可否知道世間有任何契約之事?就是…一旦簽訂,再無…斷無任何更改的可能。除非歲月悠久流逝,否則…永遠(yuǎn)是奴,不可更改?!?p>  語落,那名少女也很是警惕,道:“僅僅只是為了證明…為何竟要我成為你奴?還是永遠(yuǎn)之奴?”

  “若非如此,我心中也很是不放心…”無名兒緩緩道:“我見你對末世看法隨意,并非懼怕末世之人,更不會想要收養(yǎng)孤苦之人,若你能當(dāng)真想要收養(yǎng)孤苦之人,此時身邊絕非空無一人,甚至我覺得你并非良善之輩,你雖饞我身子,卻非唯一目的,你有心接近我,目前我也是不知為何…只是心中警惕,萬事都要有個打算,若非萬般警惕之下,今后我斷然不會與任何人為伍?!?p>  見無名兒無盡警惕,有心離去,卻是看到無名兒的容顏…如何走不舍離去,容顏…終究是能夠惑亂心神…更何況無名兒這般容顏,無論如何形容都不為過…

  此時少女陷入默然之境,不愿離去,卻也不知如何開口,想要用武力掠奪…卻擔(dān)憂出手之下,無名兒瞬間暴斃…

  “想來你能明白,我如今萬般警惕,也與你明言。若非我同意…我絕非輕易與人相處,你也能見我如今幼小不堪,不過人族幼兒…你若是隨意出手,我定然抵擋不了,可能瞬間就死…想來你也是舍不得,不然你是也不愿與我這般言語…若是我沒有想錯,如今我在你眼里,怕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無盡珍貴…如今你不知如何是好,不愿離去,也不愿向我發(fā)起攻擊,更不敢將我劫掠,只愿言語蠱惑說服,我卻是不理?!睙o名兒緩緩道。

  “為今之計,你若是饞我身子,此事倒也有解,等我長大之時,就把我的身子交給你,算你養(yǎng)成,如何?想來…你不會對如今只是幼小不堪的我有什么想法,定然是做著未來的容顏預(yù)期分析…如此,你定然不會吃虧?!睙o名兒緩緩道。

  此時無名兒的黑色幼眸凝視著少女,幼唇之中吐出蠱惑之語,道:“而如此一切,只有從了我的愿,你猜有可能得到…而我愿,不過是你成為我奴,永遠(yuǎn)之奴…你可以把你饞我身子,我長大之時…就將身子交給你,添加入契約之內(nèi),只是這個契約…并不能有著境界制約,我如今沒有半分實力,不過人族幼兒,想來,你也是能夠知道,如此雙方得利,互利互惠,永結(jié)同心…絕無任何人吃虧。而我無名兒,更是從不吃虧?!?p>  “不曾想,你小小年紀(jì),竟如此牙尖嘴利,巧舌如簧…若是契約之中,添加此事…倒也無妨。成為你奴,你也會護(hù)我,想來我也不會吃虧?!鄙倥了迹琅f有些猶豫。

  而無名兒卻沒有什么耐心,直接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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