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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夏夕年

第82節(jié)刑部

瑾夏夕年 肖白兔子吖 2002 2020-03-26 17:29:38

  “什么?”曲藝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起來的!“殿下在哪兒?”

  “門口……”

  “哎呀呀,怎么能讓殿下等在門口呢……”曲藝急急忙忙從桌案前繞出來,一邊念叨著,一邊快步往外走?!敖裢磉@是什么日子?。肯仁切滩?,又是太子……”

  曲藝趕到門口的時候,看到葉景辰正負(fù)著手,背對著他。他趕忙上前,單膝下跪,抱拳行禮道:“卑職參見太子殿下!”

  葉景辰轉(zhuǎn)過身,面對曲藝,悶聲道:“曲大人起來吧!”

  “謝殿下!”曲藝站起身,略略抬眸瞄著葉景辰沉悶的面色,低聲怯問道:“不知殿下,今夜駕臨府衙,有何貴干?”

  “本宮想跟大人,要一個人……”葉景辰的聲音又低沉又沉悶。

  “不知殿下,要何人???”曲藝怯怯的問道。

  “剛才抓回來的那名女子!”

  “?。康钕履宜 鼻嚸媛峨y色,現(xiàn)在他真的是后悔,搞得老大的陣仗,結(jié)果抓了個燙手的山芋回來……

  “怎么?大人不想給嗎?”看曲藝的臉色,竟有些為難。葉景辰挑眉,提聲質(zhì)疑道。

  “不不不,卑職不敢。只是殿下,您……來遲了一步?。 鼻囇劭慈~景辰面露不悅,嚇得趕緊解釋道。

  “什么?”葉景辰聞言一驚,本來已經(jīng)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一臉震驚的急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回殿下,在您來之前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刑部的人已經(jīng)把那位姑娘帶走了!”

  “什么?他們可有公文?以什么理由帶走的人?”葉景辰聞言雙目圓瞪,焦急的追問道。

  “有公文,刑部說,那名女子和他們正在查的一起案子有關(guān),所以就要求把人帶走。殿下您也知道,我們這種小地方的衙門,只要看到公文,是不敢多問其他的……”

  “他們還帶走了什么嗎?”葉景辰搶話道。

  “沒有了,因?yàn)轵?yàn)尸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所以,他們說等出了結(jié)果,趕緊送過去!”

  “結(jié)果現(xiàn)在出來了嗎?”

  “剛出來……”

  “給我!”葉景辰伸手要道。

  “來人啊,快把驗(yàn)尸結(jié)果拿過來!”曲藝回頭朝剛才屋內(nèi)的衙役喝令道。衙役聞言,趕忙上前一步,把一疊紙恭恭敬敬的雙手呈了上來。

  葉景辰接過之后,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表情立刻凝重起來,他邊看邊皺眉悶聲朝曲藝問道:“曲大人,能不能跟本宮說說,你是怎么接到線報(bào),去抓人的?”

  “回殿下,卑職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何人舉報(bào)的。只是衙役在門口守夜,忽然飛來一只弓箭,上邊就綁著一字條。衙役覺得蹊蹺,便把字條交到卑職手上。上邊就說有命案發(fā)生,卑職便帶人去了……”

  “字條和那只箭現(xiàn)在何處?”

  “在卑職書房內(nèi)……”

  “給我!”葉景辰合上驗(yàn)尸結(jié)果,抬眸的一瞬間,眼中閃過的,是冷厲且不容置疑的寒光。

  曲藝聞言,趕緊回頭朝身后的衙役擺了個手,衙役了然,急急忙忙進(jìn)了書房把這兩樣?xùn)|拿了出來,遞到了葉景辰手中。

  此時,經(jīng)過了一整夜的輾轉(zhuǎn)折騰,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葉景辰眾人帶著曲藝提供的證據(jù),快馬加鞭的往都城趕。

  葉景辰現(xiàn)下已經(jīng)無法平息自己,只有緊緊抓著韁繩的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的路。

  刑部的魏同,是出了名的暴虐,他對待犯人的手段極其殘忍。最令他擔(dān)心的是,這個人是葉景軒的人……

  ***

  魏同派人從衙門把瑾夏帶回刑部大牢,這里可不比城南大牢,刑部大牢是出了名的有進(jìn)無出……瑾夏從白天折騰到現(xiàn)在,先不說已經(jīng)心力交瘁,單說進(jìn)到這里之后,周圍陰森森的氣息、墻上五花八門的可怖刑具,就已經(jīng)把她嚇得渾身顫抖了。

  魏同已經(jīng)早早的端坐在椅子上,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看著渾身已是瑟瑟發(fā)抖的瑾夏,竟嘴角一揚(yáng),發(fā)出陰森森的笑聲?!肮?,姑娘不必緊張,我只是隨便問你幾句話而已。如果姑娘肯配合呢,自然不會有事,但是,若姑娘不肯配合,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嘍!”

  “你想問什么?”瑾夏怯問道。

  “為什么要?dú)⑷税。俊蔽和穆曇艉艿?,低的就跟這牢里的空氣一般,壓的人喘不上氣來。

  “我沒有殺人!”瑾夏矢口否認(rèn),繼續(xù)道:“我都說了無數(shù)遍了,我也是受害者,是他們綁架我的……”

  “所以你就殺了他們?”魏同搶話道。他略略抬眸看向瑾夏,目光中閃著狡猾的光。

  “他們四個人,我只有一個人,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再說了,如果我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我還會被他們綁架嗎?”瑾夏也是服了,這群當(dāng)官的不拿腦子辦事嗎?他們的官位是不是都是花錢買的?這曲藝也就算了,他算是當(dāng)場抓現(xiàn)行,可這魏同,這言語表達(dá),明顯是在引導(dǎo)瑾夏認(rèn)罪,連個證據(jù)都沒有,單憑一張嘴就讓人認(rèn)罪,古代都這么草菅人命的嗎?

  “可我聽曲大人說,你可是當(dāng)場人贓并獲的??!”魏同挑眉質(zhì)疑道。

  “因?yàn)槲掖蛩愠盟麄兂燥埖臅r候偷偷逃走的……”

  “那兇器怎么解釋啊?”

  “什么兇器?”

  “曲大人說,抓你的時候,你的手上拿著一把鐮刀。你還不承認(rèn)是兇器?”魏同拍案而起,瞪目指著瑾夏怒道。

  瑾夏被他嚇得一激靈,要不是后邊有人押著她,她估計(jì)要退后好幾步,才能不被魏同的氣場震懾到。“大人,那把鐮刀您可以看看,它已經(jīng)生銹了,我只是用它割斷繩子而已,而且我拿著它是為了震懾那些人,鐮刀上根本都沒有血跡,它怎么稱得上兇器?”

  “血跡你可以擦掉……”

  “……”瑾夏無語,現(xiàn)在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古代為什么沒有DNA?怪不得竇娥冤的會六月飛雪,魏同馬上就要把瑾夏逼成第二個竇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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