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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061 被拒之門外的白某人

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湮土 2041 2020-03-28 20:20:17

  傳奇的黑榜三號。

  就這樣隕了!

  圍觀的人都是一片驚愕,緊接著就是瘋狂吸冷氣的聲音。

  下注的人全懵逼了。

  因為幾乎就沒人賭三號無法回來。

  書生磕磕巴巴地指著板子上清空的數(shù)據(jù):“沒……沒……這就沒了?”

  站在板子前修改數(shù)據(jù)的修士無比沉著。

  但在他們的眼中也透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這幾天不肖閣開的盤口都沒什么反響,因此今天才選擇了出任務(wù)的修士中把握最大的黑榜三號。

  想要大賺一筆。

  可誰能想到……

  也不是沒有懷疑不肖閣暗中操盤的人,只是再暗中操盤,也不可能就這樣拿黑榜開涮。

  而所有不可能加起來得到的結(jié)論。

  就是黑榜三號,確確實實是在陰山探查的時候被斬殺了。

  陰山固然恐怖,但也遠遠沒有這么危險,至少對于黑榜三號這種人物來說肯定不是。

  一瞬間,幾乎所有的人都想起了那個和陰山有關(guān)的傳說。

  陰山凋零冢。

  它居然是存在的!

  而且還強大到連一個破鏡高階修士毫無反抗余地、甚至逃都逃不得的那種!

  能達到破鏡五階以上的修士。

  要想完全抓死的困難程度空前。

  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古董,誰還沒有點兒保命技能。

  書生有點傻眼。

  蹲在地上,抱著腦袋抓著頭發(fā):“我可賭了百金?。 ?p>  若仁瞥了一眼書生。

  感覺可以幸災(zāi)樂禍。

  不過這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

  黑榜十三號剛死,然后黑榜三號又死了,這一下黑榜的動蕩未免有點大。

  然而就在若仁尋思著找機會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被包圍了。

  這一次。

  可真是密不透風的那種。

  不消半刻鐘,若仁就擺出一副哭臉,被兩個彪形大漢一坐一右地架著,給抬了起來。

  直接奔三樓就去了。

  速度之快,以至于當書生干嚎完后,扭頭已然是空空如也。

  “媽的!到手的生意也沒了……”

  不肖閣最上層。

  若仁被送到了一個錦衣少年面前。

  兩位彪形大漢命令他跪下。

  還貼心地擺好一片羊毛氈。

  可若仁梗著脖子,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低姿態(tài)。

  師尊教導得好。

  人活這一世,拼的就是一口氣。

  頭可斷,血可流,姿態(tài)不能丟!

  錦衣少年正在大口大口地吃著肉干,還往若仁腳下丟了一個。

  就見從各個角落沖出無數(shù)蟲蛇,瞬間將地板上的那塊肉干啃了個一干二凈,然后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狀。

  若仁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拍拍手上的肉渣,錦衣少年伸手端起茶,吹著熱氣。

  “你怎么被我的人抓住了?”

  “額?!比羧蕮蠐项^,他也搞不清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剛上來的時候又是下跪又是恐嚇的。

  結(jié)果眼前這個少年說話竟然如此輕聲細語。

  “當時……就……挺突然的?!?p>  若仁實話實說。

  他一個化神五階,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別說是反抗,站都站不穩(wěn)。

  身后的這些位都是金丹的氣息。

  拎他就和拎小雞一樣。

  “哦。”錦衣少年點點頭。

  “那你為什么來我這兒?”

  若仁猶豫半天,還沒有考慮好自己的說辭,錦衣少年就已經(jīng)先替他回答了。

  “白澤派你來的?”

  “沒有!”若仁果斷地搖頭,“不是!”

  “那就沒法談了。”錦衣少年撇撇嘴,對著站在若仁身后的彪型大漢招了招手,“把他褲子扒了?!?p>  “最近有種補陽品賣的不錯?!?p>  兩位彪型大漢應(yīng)了一聲,走到若仁兩側(cè),直接用刀割斷了他的褲腰帶。

  褲子悄然滑落的時候。

  某些丑媳婦毫無防備地見了公婆。

  錦衣少年站起身,抽出了一把匕首在半空中比劃著。

  “是是是是是是!”

  若仁馬上改口,把眼睛瞪得像銅鈴。

  尼瑪。

  要沒了啊!

  “白澤派你來的?”錦衣少年笑瞇瞇地又問了一遍。

  咬咬牙,若仁頷首:“是?!?p>  師尊肯定會理解自己的吧!

  “說說看,他派你來做什么?”若仁能感覺到冰涼的金屬觸感,擋下頓時有些難以言表。

  “師尊派我來與閣主大人交好!”

  所幸若仁還算是機靈,一句話脫口而出。

  “與我交好嗎?”錦衣少年笑笑,“那你可知道你的好師尊都做了些什么?”

  若仁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不知道?!?p>  “我想想在他的女徒弟身上折了多少人?!卞\衣少年,“前前后后得有二十多個吧……然后又阻止我的正常生意,我賣給人家的傀儡身子毫無作為就廢了。”

  “你家?guī)熥疬@個朋友,交的可有點貴。”

  “我能說我啥都不知道嗎……”

  若仁弱弱地問了一句。

  錦衣少年依舊是笑臉,走回自己的位子繼續(xù)吃著肉干:“我猜白澤現(xiàn)在一定很想找人解疑,不然也不會遣你來。

  “這樣吧,你直接問我就好了?!?p>  “我和盤托出?!?p>  ……

  聞鷹澗夜里的風更夸張。

  按照前世的知識,這種峽谷地形不是風大就是水大。

  每當一陣風起,整片峽谷就響起一陣利嘯,聽起來好像是半空中有鷹在巡弋。

  白澤有點難以選擇。

  聞鷹澗的石洞洞里可沒有套間一說。

  他現(xiàn)在面臨兩個選擇,一是和卿九分開,兩人兩個房間。

  二是他和卿九擠在一個房間里。

  他并不放心把卿九一個人丟在房間里睡覺,就算是在沽酒,卿九也一直是和白落寒同住的。

  幾乎從沒有單獨睡過。

  在人生地不熟的聞鷹澗就更不可能。

  和卿九一起擠一擠他倒是無所謂。

  只是不曉得這個小丫頭片子會不會鬧著讓自己講睡前故事?

  會不會晚睡晚起?

  會不會有起床氣?

  會不會蹬被子搶被子?

  看看門內(nèi)理直氣壯的卿九,她正噤著鼻子,一手指著門外:“老白!男女授受不親!”

  “我這是為了你的安……”

  “嘭?!?p>  沒門栓的木板門就在白澤面前狠狠地關(guān)上了。

  根本不給他一點機會。

  算了。

  白澤翻了翻白眼,在卿九門前席地而坐。

  權(quán)當是今晚刻苦修煉。

  湊合一晚吧。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擦,這鷹也隨地大小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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