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ㄟ@本書是獻(xiàn)給我自己的,感謝所有能看到此處的讀者,第一次寫書也不知道哪里寫的好哪里不好。不過我會給我自己一個答復(fù)的,大家放心這本書不會爛尾不會太監(jiān),可能有時不會天天更新,畢竟我也要賺錢生活希望大家見諒,每一個章節(jié)我都會盡可能的認(rèn)真去對待,如果大家忍受不聊了的話可以加我QQ群來跟我講(我來自祖安但我不會說你們哦,誰讓你們是我的讀者呢)。但多半會想到什么就會寫什么,畢竟沒想過靠這個養(yǎng)活自己,那總歸要寫我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可能是沒有什么人看吧,就這樣。獻(xiàn)給看到這兒的讀者們。想要和我交流的可以加我的QQ群:1051645893 感謝你們的觀看)
想了想這個少括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經(jīng)歷了什么讓他為非作惡?我認(rèn)為人生下來應(yīng)該是張白紙,不存在天生的生下來就定了黑白,那為什么有些人善良而有些人邪惡呢?干脆就先寫一張他的番外吧。
我是少括,不是那個名門望族的少家,但說來我和少家也多少有些淵源。
我父親沒有名字,是一名少家的奴隸,因?yàn)槿碎L的黑壯大家都叫他啊黑,但他更喜歡人們叫他少黑,因?yàn)樗恢笨释蔀樯偌业囊粏T,擺脫這個令他羞恥的奴隸身份。
他十分努力,種田打仗都是一把好手,他說在脫離奴級之前從沒想過要孩子,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純屬是個荒唐的意外。
有人跟我講我是他某天種完田喝醉了回棚子,被我母親強(qiáng)暴了生下的。
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我從他的作為中是認(rèn)可了這個說法的。因?yàn)槲业哪赣H一直愛著這個黑狀的男人,心甘情愿的為他去死,而他在那之前從沒正眼看過我們一眼。
從我記事起,他總是對我非打即罵,時常掛在口頭的就是你身為奴隸這就是你要忍受的,我打你是為了讓你學(xué)會怎么去討好主人、學(xué)會怎么去拼命,而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主人,是我我給予了你生命,要是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就給我早早的去死好了,從河里跳下去就能死,別托我后腿。而在這時母親總會抱住哭泣的我安慰的說著:你父親他就這樣,也都是為了你好,一切都會過去的,咱們家有你父親在不會總是奴隸的。
我熬過了幾年在我十多歲的時候,索性真的讓他等到了一次機(jī)會,那是南邊的蚩國又來騷擾潼水河域了。沒有險要關(guān)卡的潼水平原與蚩國接壤,每一次騷擾都是一場惡戰(zhàn)。
少家在國君面前請命,守衛(wèi)潼水河域。他也自告奮勇的去了,還帶上了唯一照顧我的母親。
我便一直呆在潼縣的少家等著她,等著我母親回來,我倒不是很在意我是不是個奴隸,我那時只希望我母親能平安的回來,抱一抱我然后輕松的對我說:咱們好起來了,咱們有自己的家了,咱們不再是奴隸了。
可,造化弄人吧。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從前線傳回來的消息我都會第一個跑到村口,去給他們讀。不僅是因?yàn)槲沂悄侨号`孩子中唯一一個識字的,更是因?yàn)槲乙恢痹诳释鴳?zhàn)爭的結(jié)束,回歸平靜讓我母親回來哪怕再忍耐他的胖揍也好,只要她能回來。
但一周周傳來的戰(zhàn)報都讓我心驚膽戰(zhàn),每一次都是敗退、敗退、敗退。
我知道戰(zhàn)爭是要死人的,打敗仗的更是要死的多的多。我在讀了兩周戰(zhàn)報后便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祈禱,向莽祖祈禱,那是我母親總給我講的英雄故事中的英雄莽祖,我們所有人類的祖先。
我每次宣讀之前都要先虔誠的跪下祈禱,祈禱著不管戰(zhàn)爭勝敗讓我的母親能平安歸來就好。
半年過去了,一共打了3場大仗21場小型接觸戰(zhàn),三場大戰(zhàn)中我們敗了兩場,小型接觸戰(zhàn)中連著敗了17場,指揮的將軍還真是個傻子,明知道平原是蚩國的天下還要在平原上打。死亡的人數(shù)也從最初的幾千累積到了幾十萬。
終于最終的戰(zhàn)報傳回來了,這次沒有到我們這些下等人的手上,而是少家的家老將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個大的多的空曠的廣場上,由他跟我們所有留在少家的人講。
記得那次他講的慷慨激昂怒中帶淚,中心思想也只有一個,我們戰(zhàn)敗了。丟失了潼水河域、丟失了榮耀,我們要退回潼水以北做防守了。
哪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憤怒的叫罵著蚩國的野蠻,只有我內(nèi)心竊喜著戰(zhàn)爭的結(jié)束,我終于可以見到我的母親了。
經(jīng)過由少家代替國君簽訂的潼水條約,潼水河以南給了蚩國,而戰(zhàn)場上敗下來的戰(zhàn)士也該回家了。
我無數(shù)個日夜企盼著的母親也該回來了,雖然戰(zhàn)敗了他實(shí)現(xiàn)不了脫離奴級的夢,而我少不了又要成了他的出氣筒。但只要讓我母親回來,不管我被他怎么打我都愿意。
戰(zhàn)士們垂頭喪氣的回來了,我在回來的人中一個個望著,沒有、沒有、沒有。
呀,是他。我母親呢?他是被別人攙扶著回來的,我母親呢?我知道我母親是如此的愛他,攙扶他的人應(yīng)該是我的母親啊。
我飛奔的沖過去,忘記了他對我的毒打,沖著他大叫著:爸,爸。我母親呢?我母親呢?
他見我不識趣的跑過來還對他大吼著,不由分說便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吼啥!先把我攙回家,成天就知道大叫母親母親的,煩死了。
我捂著臉把他攙回到我們住的窩棚,等他一坐下我便開始問著:我媽呢?我媽媽呢?
他略帶怒火的對我講著:你媽死了。她這個戰(zhàn)場上的懦夫終于還是死了,老子想著沖鋒她還拽著我向后跑,不還是死在我前頭么!愚蠢的女人。
我聽到這終于是忍不住淚水了,嚎啕的放聲大哭。
迎來我的又是一個巴掌,他打完我又怒吼道:別跟那個娘們似的,上戰(zhàn)場就是要拼命的,老往后跑不還是死了。你給我努力去學(xué)劍術(shù),以后的日子戰(zhàn)爭還多著呢,老子我是沒機(jī)會掙個爵位脫離奴級了,你是我的兒子,咱家的希望就靠你了,給老子拼命。知道么?拼命,別跟那個娘們似的,一上了戰(zhàn)場就往后跑。
我聽不得他講這些什么老子大道理,我當(dāng)時只知道我的媽媽沒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愛我的媽媽沒了,我顧不得他扇我的巴掌了,大聲吼叫著:我不要什么爵位,我只要媽媽,我要我的媽媽!
當(dāng)然迎來的又是他哪厚重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