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血的人動了動手,仿佛極不習慣般,看著靠近的人,開口張呀了幾次,似乎忘了怎么說話,又努力了幾次,但直到靠近的人把頭又砍掉了也沒有說出話來。
領(lǐng)頭的老大帶著人走到不成人形的頭前,喝罵道:“艸,死人頭,是不是折磨的不夠,嘛的,死就死徹底點?!?p> 說完,上前揪住頭發(fā),將頭割下。似乎是疼的,那滿是血的頭還哼哼唧唧了兩聲,但并沒有辦法阻止自己被割下的命運。
領(lǐng)頭的大約是有點變態(tài)了,看著沾血的手是興奮的,回頭看著三個到在血泊中的人,興奮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麻木,又有些疑惑,既然倒在地上的是三個人,那為什么站在那里的有兩個人。
“誒,張吉、李尤、你看那地上是咱的人嘛”領(lǐng)頭人指著倒地人,看著站著的人,疑惑的問道。
“老大,這人怎么又活了?!?p> 兩聲因驚恐而有些變形的聲音將領(lǐng)頭人的興奮與疑惑擊散。
那剛剛割下的頭又長出了身子,身子又長出了頭。
領(lǐng)頭人回頭看了看,又看了看倒下的三人,心忽然顫了一下!
“這怎么可能!”
那倒下的三人的方向,站著一個渾身是血和一個渾身赤條的人,那個渾身是血的身子又長出來的頭,笑吟吟的說道:“真是感謝,你好,我叫王長生,大約是個好人吧”
“嗯,活著的感覺是好的,殺人的感覺是更好的?!?p> 那渾身赤條的人,手上把玩著一顆還跳動的心,懶洋洋的樣子似乎讓人感覺那死去的三人與他無關(guān)一般。
有人拍了拍領(lǐng)頭的肩,耳邊響起了如寒冰般的聲音“苦命的日子是長久的,不過,真是感謝,這該死的囚牢關(guān)不住了?!?p> 那是一張很熟悉的臉,領(lǐng)頭的很熟悉,因為在他還沒將那個頭打的面目全非前,大概便是這么個樣子吧。
另一頭的耳畔也傳來聲音,這聲音不似寒冰,倒像是春風,“謝謝,你的解放之恩,銘記于心,不過,侮辱之罪,功過相抵,讓你安息,是我的報答?!?p> 聲音消逝,時間如同定格一般,領(lǐng)頭人只感覺周圍一切似乎變得不同,然后……,歸于寧靜。
王長生穿著滿血的衣物,上前看著眼前這兩個揮手將六人堙滅的人,含笑道:“在下王長生,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道士,二位怎么稱呼。”
那寒冰一般的人看上去不善言辭,只是簡單的說:“磈(kui)予犰(qiu)?!?p> “白羽幽!”那春風般揮手就能堙滅事物的人卻顯得格外健談“道兄,巧很呢,沒想到,還能一起被放出來?!?p> 此時,那手把玩心臟的人,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時間很重要,簡單的娛樂已經(jīng)可以了,該想辦法了,我可不愿意再被關(guān)下去了”
“嗯哼,藍翊修,能放肆殺人的戰(zhàn)場不在這,已經(jīng)過去了,收起你的殺氣,不然你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就得到頭!”
王長生手中驀然的出現(xiàn)了一把長刀,回頭向著那將心臟捏碎,慎慎發(fā)愣的人說道:“該讓我們的朋友感受一下自由了!”
說完,將自己的頭斬落。
“是啊”另外三人也如王長生一般。
只見小巷里,血漸漸多了起來,人也多了起來,直到天,將要亮了。
“虞山神,打開第十葬淵的通道,我需要那里,大概能讓我恢復一絲,哪怕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力量,但這就夠了,一但我恢復,將永遠不能將我們再關(guān)回去了,而他們的末日也就到了!”
“各位,自己保重,希望我們再見時,會有能力打破那封源禁!”
“哼,他們的噩夢又開始了!”
將視野縮小,縮小到能看見一個個宇宙。一座古老的神殿中,交談的聲音傳出。
“第十葬淵消失了”
“嗯?是找不倒坐標還是……?!?p> “里面的尸體,損壞的兵器,資源,一切,包括葬淵!”
“是誰!”
“我知道就不會來了!”
“那些東西能做什么?”
“這些東西是廢棄的,但也是我們修煉的根基,我們在等它凈化……?!?p> “有人能不凈化使用?”
“不可能?。。 ?p> “如果有,太可怕了”
“能做到什么地步!”
“可以造就十個我們這樣的神殿!”
“……”短暫的寂靜
“包括我們這樣的戰(zhàn)力?”
“全部?”
“或許還要更多”
“查出來?。。。?!”
聲音漸漸消失了,一個全身迷霧的人走出,看著眼前的神殿。
“平和的日子到頭了,第十葬淵送你又何妨,但愿你只是想殺死囚禁你的人,而不是毀滅我們建立的一切!”
囚禁的獵鳥
有錯既題,勿噴,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