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鋪灑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在一條巷子口,一只手搭了出來,手指長而勻稱,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像是被人撕扯過,但沒有血跡附著,看上去有些疲憊的臉上印著疑惑,蹣跚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這個人叫唐凌,大約算是個孤兒。
嗯,不是算吧,應該是,父母應該是還活著的,畢竟是在醫(yī)院被拋棄的,也不知道是計劃生育,還是一次沖動,就有了他。
送去孤兒院時,是沒有名字的,要上戶口時,才跟了院長的姓,順便搭上院長媳婦的姓叫了唐凌。
院長應該能算個好人,就著社會的救濟和政府的播款,勉強養(yǎng)到16歲將他脫了手,畢竟別的孩子早被領養(yǎng)了,剩下他孤僻的性格被嫌棄,沒人帶走。
童年里,院長還會時時讓他出去,幫他找些人玩玩,后來干脆就買些書本啥的,讓他自己自娛自樂。
畢竟是還有一院子的人,久而久之,雖然孤身一人,卻也是養(yǎng)成了生活自理,不至于沒人養(yǎng)就餓死。
九年義務教育一過,院長也是讓他讀完了初中,隨后便拖著社會福利,順著考的不錯的成績,進了一所職業(yè)學院。
學費不用交,自己干點零活,生活自理,就連院長也忘了,還有個挺大的孩子。
孤僻的性子,讓他也不愿求于別人,或者還記著院長的好,記著院子的好,但回去也沒了啥意義,便自己飄泊了起來。
說是飄泊也不對,畢竟15歲的年紀,還在職業(yè)學校里呆了兩三年,朋友不多,算上寢室里的人,大概也就寢室里的算是朋友吧,同學也就算同學。
被放養(yǎng)前,養(yǎng)的還很不錯,除了少了點父母關愛,也沒缺點啥,孤僻大約是天生的,但身高顏值啥的沒留下殘疾。
昨天,開個畢業(yè)聚餐晚會,這是唐凌疑惑的問題所在了。
家里有錢的人是很多,所以開晚會人家也是要請大家去別墅里開的,好巧不巧,有錢的剛好還是班級里的女神。
講道理,喝完酒就散伙的事情吧,他在回家的路上就被人堵了,完了,還被人咔嚓了。
當他莫名其妙的醒來時,似乎是看見身邊一群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大概有個幾千。
還他媽的裸著,然后就聽他們講些有的沒得。
然后,就只剩那個穿著他衣服一身是血的人告訴他:“我叫王長生,大約我是你的前前前,不知道幾輩子的前世,我是個修仙的,也不知道該教你些啥,啥都教點,好好練,這世界快變了,學些真氣啊,仙術啊啥的防身,我們還有大事,自己好好活著?!?p> 末了,一指點下,醒來打腫的臉消了,衣服血跡沒了,就像他喝醉了自己倒地上睡了一覺似的。
洗完澡后,唐凌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躺在了床上,以前可沒這不良的習慣。
他腦中開始回憶起王長生那一指傳授的東西。
又驀然想起自己為啥被毒打,被砍死的原因了,似乎有人告訴過他,還是他模模糊糊的聽到,有個啥主子的看他不爽啥的,還是因為自己太帥啥的。
想了想,哎,還是睡吧,這TMD世界觀都改變了,想那么多干嘛!
大概睡醒后,要么是做夢,要么從此開始跟王長生王大哥說的,學好文武藝,免得被他們干的大事的對頭搞死,或者被昨天那種情況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