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做夢?
站在劉帆身后的這兩個人,看著這突然開始哆嗦起來的劉帆,一臉的奇怪,但還是趕緊扶住劉帆。
這劉帆的突然情況,浣如馨就算不回頭看,也知道現(xiàn)在這劉帆是什么樣子。
至于這劉帆為什么害怕,浣如馨倒是知道為什么,這劉帆能不怕嗎,當年那天晚上,這劉帆被烈流揍的,差點就溺死在馬桶里面了。
泛海集團的老董事長,也就是劉帆的爹,不管打電話找誰,對方在聽到是烈流在打人后,哆嗦了一聲,就直接掛掉電話不理。
要不是那個時候,自己的爺爺還健在,劉帆的爹最后跑來哭著給自己的爺爺跪下求情,最后自己的爺爺往京州那邊打了個電話,這才作罷。
沒自己的爺爺?shù)脑挘@劉帆現(xiàn)在估摸著已經(jīng)快一周歲了。
這現(xiàn)在劉帆沒有被嚇得尿褲子,直接暈過去,已經(jīng)算他還是個男人了。
反正,不管怎么樣,烈流對于浣如馨來講,也是如臨大敵。
戰(zhàn)王是人類社會中實力最頂尖的存在,如果說,七大財閥是神州聯(lián)盟的財力與權(quán)力的巔峰,那么戰(zhàn)王便是實力的巔峰。
雙方雖然都是整個神州聯(lián)邦最頂端的,但卻沒有互相牽制,而是互相井水不犯河水。
財閥出錢,穩(wěn)固這建立不到百年,剛剛恢復(fù)生息的文明社會。
戰(zhàn)王出力,帶領(lǐng)著眾多戰(zhàn)士,保護幾億人的安危。
戰(zhàn)王有五位,烈流的爹是其中之一,實力什么的,不好說,因為戰(zhàn)王互相并不會出手戰(zhàn)斗,就算切磋,也不會是死戰(zhàn),都是點到為止。
但是,五位戰(zhàn)王的孩子,其中最有天賦的便是烈流,小小年紀,十八歲已經(jīng)是S級戰(zhàn)士了,這個絕大多數(shù)人,窮其一生都到不了的地方。
可以說這是百年來,神州聯(lián)邦最強的超級天才了,但是品行也是最頑劣的。
這一會若是烈流真的鬧起來,就算浣如馨都要頭疼,凌霄財閥在豪門之爭后已經(jīng)七零八落,不比從前。
浣如馨現(xiàn)在就算作為凌霄財閥的家主,卻也沒有了直接與戰(zhàn)王通話的資格。
更何況,自己本就剛掌舵,別說外面的人了,就算是凌霄財閥其他分出去的勢力,都不服自己,若不是那一紙遺囑,浣如馨現(xiàn)在都沒有資格在這里。
而那烈陽戰(zhàn)王更是傲氣的不行,以現(xiàn)在浣如馨的位置,想要跟烈陽戰(zhàn)王直接對話,怕是沒戲。
現(xiàn)在的浣如馨很頭疼,因為,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祈求待會這個烈流,還能顧及一下,凌霄財閥的面子,畢竟當年,雙方也沒有互相得罪,都是相敬如賓。
當然,如果這烈流若是真的胡鬧起來,那么,為了云澈的安全,凌霄財閥的面子,浣如馨會下令讓人直接制止烈流。
畢竟,烈流雖然是個超級天才,戰(zhàn)王的兒子,本身的實力超群。
但自己的爺爺,也給自己留了不少高手保護自己,身后的靈伯就是一位貨真價實的SS級戰(zhàn)士。
不過,一旦出手,那就代表跟戰(zhàn)王撕破臉皮,反正,總歸是不好的。
在見到烈流下車后,浣如馨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親切一點道:
“沒想到,小王子竟然跟云澈哥……”
浣如馨的話還沒說完,這烈流連搭理浣如馨一下都沒有,看都沒看的,直接小跑去車門的另外一邊了。
看到這一幕,浣如馨微微咬了咬牙,果然,如傳說一般傲慢,將誰都不放在眼里……
麻煩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烈流顛顛的跑到了車門的另外一側(cè),幫忙打開車門,云澈便也從車上下來了。
這一幕,看的人是有點一頭霧水的,烈流給云澈開車門??
昂??
在眾人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那給云澈開完車門的烈流,轉(zhuǎn)頭看著浣如馨,劉帆等人一挑眉毛,一臉不爽道:
“喂,我哥來了,你們就這么幾個人迎接?”
“什么意思啊!不把我哥放眼里啊??!昂?!”
“路走窄了是不是?”
眾人懵了,哥??
什么哥??
烈流有哥嗎?
據(jù)大家所知,烈流就兩個姐姐,烈流是最小的孩子,也是烈陽戰(zhàn)王唯一的兒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烈陽戰(zhàn)王極其溺愛烈流。
不過,在眾人懵的時候,車上下來一人,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云澈。
此時的云澈一下車,便一臉無語的看著那站在車門口這里,掐著腰,一臉不爽的烈流,無語道:
“我說你神經(jīng)病啊,什么歡迎的人啊,我們是來做客的,你老實點?。 ?p> 云澈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先不管別人怎么樣,劉帆就差點一頭暈過去。
當年自己為什么被打,別人不知道,劉帆自己能不知道嗎,劉帆這輩子都忘不了。
當年烈流從京州來,這么大的人物,是小王子,凌霄財閥也要給面子,辦了個歡迎會,當時LZ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全去了,自己的爹也去了。
結(jié)果當時,自己的爹喝的有點多,說了些話,也不是難聽的話。
就是讓烈流在LZ市不要那么囂張,不要那么狂了,好好修煉,以后為人類做貢獻什么的。
結(jié)果,當場這烈流就發(fā)飆了,直接就罵自己的爹,是個老匹夫,是個什么東西,敢教訓(xùn)他烈流,抽出刀,就給自己爹的胳膊給砍了。
自己的這個當兒子的,自然氣不過去,第二天,劉帆就找人直接去堵烈流。
但是自己帶的那些人,一看對方是烈流,根本不敢出手,劉帆當時就說了一句話,不準確的來說,就半句,你這個狗東西,敢打我爹……
這句話沒說完,烈流就開始了……
后面的畫面是什么,劉帆不敢想,想了就要暈過去。
自己就罵了那么一句,結(jié)果那一晚上的畫面,劉帆真的這輩子都忘不掉……
這個家伙簡直比SSS級兇獸還要恐怖……
而現(xiàn)在……云澈竟然罵烈流神經(jīng)病,還讓烈流老實點……
一瞬間,劉帆就一個想法,跑,趕緊跑,別一會自己遭殃,不過,現(xiàn)在劉帆的腿已經(jīng)軟了,跑是跑不了了。
而一旁的浣如馨在聽到云澈這么一句話后,心里也是一緊,壞了……
出事了……
就在浣如馨已經(jīng)做好了,讓人趕緊制止烈流大鬧的準備時。
那被云澈說了兩句的烈流,卻是突然伸手一邊摸著后腦勺,一邊尷尬的憨笑道:
“啊~~對不起啊哥,習慣了,習慣了,嘿嘿嘿,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大家,忘記了……”
浣如馨:“???”
劉帆:“???”
浣如馨身后的靈伯:“????”
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