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姐,我們欠水電費多少數(shù)額了?還有所有租戶,欠租情況是怎么樣的?”
黃嬌嬌從背后文件柜拿出幾本帳本,說道:“以前房東許總收齊了三個月前的所有房租,這個是房客具體的名單。”
最頂層270套105平的套房,租金每月五千元。
二樓到九樓都是寫字樓,每層隔成五個區(qū)塊,每個公司二千零五十平方,租金每月一百八十元一平方。
一樓有六十多個鋪面,面積大少不一,按200元一平計算。
270套租客名單,40家公司名單,六十多家商戶名單。
黃嬌嬌辦公電腦里都存有聯(lián)絡電話。
“黃姐,跟所有房客和公司負責人都發(fā)個通知,明天統(tǒng)一到辦事處來簽合同,并補繳三個月所欠房租,不簽者自動搬離。”
章澤吩咐她說:“還有辛苦幾位,今天去準備好合同?!?p> 他又對老董說:“董叔,以后物業(yè)就交給你來打理,黃姐負責財務,李叔負責保安,工資在原崗位工資基礎上增加一千,并且補齊拖欠的三月工資?!?p> 物業(yè)經(jīng)理原來五千,現(xiàn)漲到六千。
財務四千五,漲到五千五。
保安隊長四千,漲到五千。
三人聽了喜笑顏開,齊聲說:“還是章總爽快?!?p> 物業(yè)原先帶保安至少有二十多人。
要正常運轉的話,肯定要招工。
章澤說:“馬上貼招聘廣告,新進工人試用合格,在原崗位工資上每人每月增加五百元。不過有一點,原來在這里干過的,不再聘用?!?p> 老董指著靠墻一個資料柜說:“章總,這就是前任房東許總特別交待要交到你手里的東西,他讓你親手開這個柜子?!?p> 章澤打開資料柜,看見里面是所有房客跟他簽訂的房租合同以及給租戶開具的收款憑據(jù)。。
上面還夾著一個信封。
上面清楚寫著每層樓面租戶姓名。
“章總好,除了地面這些商鋪跟套房寫字樓外,地下室我還建有一間二百多平的酒窖,當時花了幾百萬才造成?,F(xiàn)在酒窖還有藏酒,想跟章總商量一個事,等我M國酒窖裝修完工,才能把酒窖清空,目前只有暫時租用你的樓?!?p> 上面還留了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地下室還有一個酒窖?”章澤問老董。
“我?guī)闳タ窗伞!?p> 李重貴和老董把章澤帶到地下停車場。
里面停放著許多國內外豪車。
看來這些租客也是身價豐厚的。
在停車場左角,被人為隔成了另外一個空間,外面一扇防盜門,門口安裝了監(jiān)控。
防盜門是一扇厚重的加固鐵門,設置了密碼開啟功能。
章澤相信那堵墻也應該進行了鋼筋加固,其牢固程度肯定不亞于金庫的堅硬。
他打通了許總留的那個酒窖管理者的電話。
“你好,我是商住樓新房東章澤,想跟你談談許總酒窖的事?!?p> “章總好,終于跟你聯(lián)絡上了,之前一直都打不通你的電話,你在哪,我馬上來見你。”一個略帶沙啞的男人興奮地說。
“我就在樓下物業(yè)辦公室?!?p> “好,我馬上到!”
章澤感到奇怪:這棟樓自己購買是在三個月前,可是三個月前他還在朝陽廣場擺地攤,過著朝不保夕的苦逼生活。
他哪來的錢在港州買樓房,而且還是六億多華幣。
可是想像系統(tǒng)的神秘,就一切都釋然了。
他跟老董兩人剛回到物業(yè)辦公室。
門口就闖進一個瘦高的人。
“我是曹東,章總呢?”他問黃嬌嬌。
“你是專門照看許總酒窖的人?”
章澤看他臉色紅潤,說話略帶沙啞,但看上去精明能干。
“章總好!”曹東看見章澤,暗中驚呼:花六億購買商住樓的老總,原來還這么年輕。
怎么可能擁有億萬財富。
莫非他父輩或祖輩是千億富豪不成。
“你好,許總的酒窖我就暫時不收他租金,畢竟他賣給我這棟樓也是最實惠價的。直到他M國新酒窖建成,在期間我都不收他房租。”章澤慷慨地說。
曹東高興地說:“想不到章總是這么豪爽的人,許總說了,M國新酒窖建成,這個舊酒窖,他不會拆動分毫,把它完整地送給章總?!?p> 他邀請章澤去酒窖參觀參觀。
章澤也好奇,于是跟他來到地下室。
通過密碼解鎖,打開了一扇鐵門。
又要經(jīng)過一道識臉解鎖的防盜門。
整個酒窖干燥而空氣清新流暢。
保持在舒適的溫度。
沿著墻壁,擺放著一排專業(yè)的酒柜,中央部位陳列著低矮的儲酒倉。
章澤看見酒柜和儲酒倉都擺滿了酒。
二百多平的空間,到處是酒的展示。
其中在另一個角落,還堆放著幾個巨大的木酒桶。
章澤贊嘆了一番,心里想:擁有這樣一間奢華的酒窖,也是不錯的一種人間享受。
曹東從酒架上順手取了兩瓶酒,出到外面,他把酒往章澤手中一塞,說道:“章總,初次見面,許總讓我送二瓶紅酒給你?!?p> 章澤欲要拒絕,但見他態(tài)度堅決,于是收下了。
他吩咐一些事后,就坐電梯到了五樓白易王妃酒莊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