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安排好婚宴的后續(xù),正打算休息。
剛走到樓梯邊,就聽到有人說:“聽說謝家用這私生女就是想禍害秦家,可真是惡毒呢!”
“可不是嘛!人精神都不正常,可能以后殺了人法院都沒法判,幸好秦恒不是真的腿斷了,不然人說瘋子配瘸子,秦家可是跑不了這婚約了?!?p> 秦恒皺了皺眉,走過去。
“幾位夫人,這些你們都是聽誰說的?”
其中一個黃禮服的夫人像是幾人中比較有分量的,認出秦恒,開口道:“剛在那邊聽其他人說的。”
她抬頭指了指那邊,此刻還聚了不少人。
秦恒走過去,中心處不是別人,正是他媽于雪蓮。
“秦安我都不知道是誰,我怎么知道她要嫁的是什么人?。 庇谘┥徰谧煨Φ?。
眾人聽了,多少明白,也許根本不存在秦安這個人呢!
也怪謝家欺人太甚,現(xiàn)在只不過自食惡果罷了。
宴會燈光下,每個人的臉上笑臉盈盈,就像這場宴會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于雪蓮看見秦恒走過來,忙拉著秦恒。
“阿恒,過來認識下,這是黎氏集團的黎夫人,她家有個千金,和你年齡差不多。和你也同樣是盛華一中的學(xué)生,矮你一屆,叫黎明歌。我好像聽你提起過,她鋼琴彈得特別好。”
一旁的黎夫人一聽這話眉眼都笑開了。
秦恒可是蓉城里年輕一輩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要不是因為之前的婚約牽絆著,秦家早被踏破門檻了。
如今聽到秦恒注意過她們家明歌,不就代表著可能好事將近!
秦恒頓了下,鋼琴彈得好的他只記得一個,對姓黎的沒什么印象,卻還是有禮地對著黎夫人笑了笑。
回頭對著于雪蓮語氣有些發(fā)冷,“媽,你之前是不是說了謝家什么?”
于雪蓮一愣,當(dāng)眾被秦恒訓(xùn)斥,她臉上有點掛不住。
“我說的也是事實??!謝家那個私生女,有病,還愛打人,最重要的是她還吸毒!這樣的人……”
于雪蓮故意越說越大聲。
這些話她本來都說過一遍了,如今再這么大聲說出來,周圍不少人眉頭直接也跟著皺起來。
似乎這樣的人多聽提起一次,耳朵就臟了一次似的。
“媽!”秦恒怒不可遏,打斷。
礙于眾人,他壓低聲音只在于雪蓮耳邊忍著怒氣說了一句,“何小姐是被京城來的人看中,才讓我演這出戲把人逼出來?!?p> 安爺隱藏身份行蹤來到蓉城,事后還強調(diào)他只是個醫(yī)生。他沒發(fā)話,秦恒不敢亂說,甚至連于雪蓮都沒告訴。
于雪蓮向來就是個有分寸的人,他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她會忽然失了分寸。
看見于雪蓮表情震驚,有所聽進去,秦恒也不再多言。
只是遺憾道:“謝家估計以后都不會與我們家有什么交集了,媽,不該說的話,咱們就別說了?!?p> 于雪蓮還在為那句話發(fā)愣。
京城來的人?
“秦夫人?”旁邊的黎夫人碰了下于雪蓮,“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于雪蓮恍惚著。
想起之前說的那些話,后悔得要死。
她怎么就得意忘形什么話都亂說出來了!
“你把秦恒教的真好!”黎夫人看著秦恒快要消失的背影贊嘆著,又語帶惋惜。
秦恒幼時喪父,可以算是于雪蓮一個人帶大的。
“嗯??!”于雪蓮魂不守舍地應(yīng)答著,希望她說的這些話沒被人放在心上。
可這些話怎么可能不被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