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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女:娘娘如此多嬌

第35章 他受傷了

侯門棄女:娘娘如此多嬌 恬醬醬 2069 2020-08-11 01:00:00

    不知怎的,虞鳶這幾日過的極其的詭異。

  周嬤嬤來到府上一次,催著虞鳶做藥妝,虞鳶心底懶惰,忽悠著周嬤嬤,說如今只有她一人做藥妝,人手不夠,便慢了下來。周嬤嬤將信將疑的離開了。

  她沒事便窩在美人榻上看看書,偶爾和清風去街上走走,但無論她在府上如何招搖撞市,那些個兄弟姊妹們,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再來尋過她的麻煩,虞鳶落得清閑。

  到了晚上,似乎在戌時點著蠟燭等候著一個人翻窗進來已經(jīng)迅速的成為了習慣,這是虞鳶最為頭疼的地方。

  她每夜都會無言的看著像一只巨型犬一樣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總覺得這樣不對,想要拒絕,卻每每在聽見他疲倦的聲音時,又狠不下心去。

  她承認,她心軟了。

  虞鳶將這種心軟,歸根到是她對墨君炎的母愛。

  這日,虞鳶在府上閑逛著,不知不覺的逛到了前廳去,里面人聲嘈雜,虞鳶好奇地走了進去。

  里面的人,挺齊的,除了老大游霆霜和老二游霆彥不在,其他的人都在。

  望見虞鳶進來,白氏的眸子輕輕閃了閃,她狠狠的白了一眼梅氏,沖著虞鳶笑道:“鳶兒,來,舅娘教你敬茶?!?p>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虞鳶本想要拒絕,但卻讀懂了她那外公臉上淡淡的期待,不由得嘴角微抽,朝白氏走去。

  這么多人在,白氏也沒有機會做手腳。

  白氏指導著虞鳶拿了茶放入杯盞中,笑道:“給長輩敬酒的時候姿態(tài)一定要謙卑,可莫要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太高,以免讓人不喜?!?p>  虞鳶半知半解的朝游驍瑒走去,的確是恭敬,可就在她即將要走到游驍瑒面前時,一只纖細的手將她手中的茶盞抽了出去。

  見梅氏半路截胡,白氏心頭落了塊石頭。

  “姐姐,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梅氏冷笑著望著白氏,將茶蓋打開來,“鳶兒來府上不久,不知道父親的喜好便算了,姐姐在府上待了幾十年了,還不知道父親的喜好么?這金駿眉可是父親討厭的茶啊……姐姐,莫不是想讓鳶兒討得父親的嫌?”

  小心思被戳穿來,白氏仿佛感受到游驍瑒落在自己身上威嚴的視線,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埋怨的看向梅氏,心中怒火層層起。

  幾句話間,白氏和梅氏揪打在了一起,幾個孩子們像是見慣了這個場面一樣,不慌不忙的沖上去,想要將各自的母親拉開來,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

  虞鳶置身事外,還沒等她好生看戲的時候,忽而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嗅到那陣熟悉的香味的時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墨君炎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虞鳶從沒有體驗過輕功,她有些新奇的瞪大眼睛,感受著風在耳邊呼嘯的樣子,卻刻意的忽略了墨君炎放在她腰上的手。

  可慢慢的,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總是有一陣腥甜的氣味繞著她,不管風如何吹過,也吹不散。

  她看了看抱著自己的人,咬了咬牙:“墨君炎,你受傷了?!?p>  “嗯?!?p>  “那你把我?guī)С鰜碜魃??你瘋了?!?p>  很奇怪,虞鳶覺得墨君炎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更覺得自己有些生氣。

  這應當就是母愛。

  她自我承認。

  墨君炎卻沒有說話,攬著她的腰,將她帶進了一個房間,虞鳶看了看屋子里面簡單干凈的陳設,臉一下子就黑了。

  這不就是她在濯塵宮住的房間嗎?

  墨君炎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掌移到了衣帶的位置,虞鳶后退幾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要干嘛?”

  “上藥啊?!彼卮鸬臉O其自然,“不脫衣服,怎么上藥?”

  “秦蒼他們呢?”

  “被派出去做事了。”某人答的理直氣壯。

  而此時,蹲在房間外的樹上閑著的秦蒼,不自主的打了個噴嚏,誰又在念叨他。

  虞鳶沒好氣的將一旁備好的藥箱拿了過來,剛一轉(zhuǎn)身,便看見墨君炎裸露的后背,光潔的肌理上,帶著兩道長長的刀傷,血液甚至有些凝固了。

  她心頭一跳,更加氣惱的給墨君炎上藥,像是故意一樣的,還有在他的傷口上下重手,墨君炎吭都沒有吭一聲,任由她動手。

  “怎么受的傷?”她突然放柔了手中的動作,眼神幽深的望著那兩道傷口。

  墨君炎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語氣清淡:“背后之人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找到了輿圖中的密函,想要來搶,我舊傷未愈,一時不慎,便被傷到了?!?p>  舊傷?

  虞鳶想起先前聽到的消息,墨君炎是受了傷才去遂城城主府養(yǎng)傷的,那時候的傷還沒有好嗎?

  她的手緊了緊,動作變得更輕了些。

  “虞鳶,你的力道怎的越來越輕?怎么,心疼我了?”他轉(zhuǎn)過頭來,眸色亮亮的,倒是有些認真的盯著虞鳶。

  虞鳶一巴掌落在了他沒有受傷的肩膀上,強硬的將他的身體轉(zhuǎn)了過去,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傷口上。

  她冷笑一聲:“民女從來不知,太子殿下竟是自作多情之人?!?p>  “呵?!彼矊W著她冷笑,語氣中終究是帶了些許的輕佻。

  虞鳶不愿與他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便岔開了話題:“背后之人,你可有查到什么?”

  輿圖這件事情,關(guān)系很大,虞鳶難免也會關(guān)心,畢竟是關(guān)系到了威遠侯府以及墨君炎的安危。

  “此事,你不要管,讓你復原輿圖便已經(jīng)夠了。”

  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墨君炎又轉(zhuǎn)過身來,大掌落在虞鳶的頭發(fā)上,不輕不重的揉了揉,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一片,這才滿意。

  “你可有懷疑的人——比如,內(nèi)賊?”虞鳶將他的手打開來。

  墨君炎好笑的望著她,好整以暇:“看樣子,你心中有答案了?!?p>  “嗯。”虞鳶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觀察到的,繼續(xù)道,“是管家么?”

  “聰明?!?p>  虞鳶扯了扯嘴角,神色變得輕松起來,看樣子,她的猜測沒有錯,清風便是管家的女兒,所以提及清風的家世,她便說的含糊。

  “那你如何做?”

  墨君炎放過她的頭發(fā),轉(zhuǎn)而開始捏她的臉:“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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