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被他這一舉動都嚇了一跳。
容韻白在旁邊出聲詢問。
“怎么了,景哥?”
景容淵不說話,然后突然站起來向外走。
段西開車帶著他一路來到浮世會所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后了。
他一進來就能看見那個女人在臺上,穿著暴露的彈鋼琴。
而后景容淵來到樓上,不動聲色的看著臺下的一幕。
舒冉在專心的彈鋼琴。
她就這么沒男人不行嗎!
而這時那邊有人看到人立刻上前打招呼。
“哎呦!景大少,你好你好,我是泰禾地產的老板,武坤?!?p> 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景容淵淡淡的點了點頭。
而這景大少,可是斯城老板紛紛想巴結的對象,既然看到人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武坤這邊喋喋不休的跟景容淵說著一些工作上事情,景容淵沒有看他,只是目光死死的盯著臺下的女人。
武坤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臺下一個彈鋼琴的女人生的很標志。
不過他怎么瞅怎么覺著眼熟。
“哎,這不是張馳在外那個小情人嗎,最近張馳和他老婆可是要鬧離婚呢,好像就是為了這個人?!?p> “你說什么?”
武坤突然覺得面前的人有些陰晴不定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但是既然他問了,他還是開口解釋著。
“前兩天我跟張馳喝酒的時候,張馳說要離婚,他還給我看了照片,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說什么他倆是真心相愛,我還曾勸過他一大把年紀了竟然整這種事情,陪她一起那么多年的老婆都不要了,這女人不就是個小三兒嗎?”
景容淵不知心中為何生氣。
“是,她就是一個小三兒,專門迫害別人?!?p> 他突然看著武坤。
“自然有緣,坐下來喝一杯吧,這是我表弟的地方?!?p> “哎!好好,景大少請!”
武坤自然是高興的,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景大少主動邀請他,他怎么會拒絕?
而他走后不久,容韻白這邊帶著一些朋友也趕了過來。
回來后,看著臺上出現(xiàn)的書冉,有些意味不明。
而容韻白來了之后,武坤更是高興畢竟容韻白的父親在斯城手中可是有權利的。
能結交自然是極好。
“韻白,武總難道來一回,去叫人來讓武總高興一下?!?p> 景容淵說出這樣一句話后,容韻白立刻笑了起來。
“明白了,景哥?!?p> 其實武坤今年也有四十多歲了,這里唯一能說的上話的也就是景大少,雖然這人比他年輕,但是商業(yè)手腕可是一點也不遜色于他的。
而容韻白他們,武坤這個年紀看著他,就如同看著孩子一樣在玩鬧。
樓下。舒冉彈滿了一個小時鋼琴,換好衣服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容韻白攔住。
“舒冉,你走什么啊,既然這么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那么就來吧,正好今天景哥招待客人,你也有用處的?!?p> “我已經按他的要求彈滿一個小時鋼琴了,明明可以走了的?!?p> 而且她擔心被懷安發(fā)現(xiàn),再找來的話,定要被這里的人在羞辱一番。
“舒冉,進了這里可由不得你了,說完直接招來兩個侍從強硬的拖著她。
他們把舒冉拖到一個隔間里,里面有人給她換了衣服。
而這件衣服更是過分,胸前的v領直接開到肚臍上方的位置,后背是黑色蕾絲,下方也只是一個勉勉強強能包住臀部的一步裙。
這種模糊的感覺更是極致誘人,再加她的身材也是不錯。
舒冉在那個女人給她換裙子的時候便不停地掙扎。
可是她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掙脫不了,而后就被她推了出來。
容韻白上下打量著她,而后還吹了個口哨。
“喲,這身材還真是不錯??磥磉€是有資本啊,能伺候的男人舒服,人家才肯愿意給你花錢,走吧?!?p> “放開我,容韻白,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不要再問為什么了,你就應該被這樣對待?!?p> 容韻白輕蔑的語氣說出來。
舒冉被推進包廂時,武坤一愣。
“景哥在招待客人,還不快去陪一陪?!?p> “哎呀景大少,這可使不得,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回家可是要罰跪的?!?p> “武總,沒事的,都是男人,咱們又不會說出去的,而且,這女人是主動上來要陪你一杯的。”容韻白笑。
“我這都一個老頭子了,怎么能讓這位年輕的小姐來陪我呢?”武坤連連擺手。
“什么小姐呀,就是在我們這里陪酒的人,供人取樂的。”
武坤要是再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可就真是傻了,原來想借著他來為難這個女孩兒。
難道是因為他剛剛說的話?
景大少和張馳有仇,所以在外為難他的小情人嗎?
“我沒有義務聽你們的話,只是彈一個小時的鋼琴而已,說完,舒然直接向外走。”
可是容韻白怎么會讓她走呢?他一把拽住舒然,扯著她扔到地面上。
“給你這個掙錢的機會都是抬舉你,懂不懂你,生的那個野種,不是需要錢嗎?今晚只要把人給我陪高興了,給你十萬如何?”
“不可能!”她目光觸及在沙發(fā)上坐著的景容淵。
“你說過了會答應供懷安醫(yī)藥費了?!?p> “前提是你要聽話?!?p> 景容淵搖晃手中的紅酒杯,星星紅酒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妖冶。
舒冉怎么會不明白他說的話,那意思他今晚一定要做了。
她攥緊拳頭,然后慢慢走上前,拿起一旁的紅酒瓶給武坤倒了一杯。
武坤有些不自在,正想擺手,可是舒冉的酒杯已經遞過去了,他擺手的時候,舒冉的酒杯沒有拿穩(wěn),一側便倒在了景容淵的身上,而且是順著他胸前的衣服倒下去的,一直流到了褲子那里。
武坤大驚。
“景大少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景容淵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舒冉。
“無事,是她沒有拿穩(wěn)酒杯,她的過失?!?p> 武坤在這里如坐針氈,看來今晚的主角不是他,明明是景大少,想借著他的由頭羞辱這個女人。
他回去得跟張馳說一聲了,他這個小情人得罪了景大少,還是他得罪了景大少啊!
“還不過來清理干凈。”
舒冉抽了幾張茶幾上的手指,而后就要過去擦,被景容淵一把攥住手腕看著她,那眼中含著笑。
“用嘴!給我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