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韻白聽到景容淵的話后在一旁哈哈大笑。
“哈哈哈,景哥,真有你的,也是,這么好的酒,總不能浪費不是?”
舒冉腦袋嗡的一下。
“我還是用紙...”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嗯?還是說斷了那個野種的藥費,你才能聽得懂?”
景容淵在她的耳邊,說話聲音很有磁性,可是話語卻是那樣的難聽。
舒冉搖著頭“我...我到底要怎么,你才能放過我,不再如此羞辱我...?”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舒冉?!?p> 而后景容淵便倚靠在沙發(fā)背上。
這里還有其他的人在還有容韻白和他的朋友,當著這些人的面做那樣的事情,舒冉?jīng)]有那么大的臉。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
心,在一點點下沉......
舒冉慢騰騰的挪到他的面前,手拄在沙發(fā)的一側(cè)而后,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干凈男人胸膛上的酒漬。
景容淵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而因為剛才的酒潑了上來,衣服便貼在他的皮膚上,顯得男人的身材很好,隱隱可見腹肌。
他看著胸前的腦袋,心中煩悶不已。
而這一動作引得容韻白和他的朋友連連大叫。
“我靠,這個女的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出來。”
“是不是再多加十萬都可以舔鞋底兒???”
“哈哈哈,只要你給錢,都行!”
舒冉聽得到那些人的嘲笑,眼淚忍不住流下來,砸在男人胸前的襯衫上。
景容淵自然是感受到了,他搬過女人的下顎。
“怎么,覺得委屈了?”
舒冉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明明是一樣的臉,可是為什么就不是阿淵了呢?
從前她的阿淵不舍得這樣對她的,可是現(xiàn)在呢?分明是要把她踩在腳底。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該委屈的是我母親,是我和小瑜那未出世的孩子!”
景容淵側(cè)眼向武坤看過去。
“武總,你可是看清楚了,這張馳的小情人,如今這樣自甘下賤,你說張弛還會要他嗎?”
“我和張馳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不要把我和他捆在一起!是他和舒瑜要害我!”
“啪!”
聽到這樣的話,景容淵一巴掌打過去。
舒冉被打的半張臉都偏過去,臉頰立刻紅腫起來,眼角似乎有些紅?!?p> 她只感覺頭暈?zāi)垦#倩仡^去看這男人時,有些看不清。
她死死的攥住景容淵衣服的一角。
“我,我看不見了,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舒冉很慌張,她此刻唯一抓住的就是那一角衣服,仿佛能給心里一點安慰,可是那衣服的主人卻抽了回去。
“又在裝?你可是真能裝啊!”
武坤覺得這樣的場合他還是離開為妙,于是起身告辭便走了。
離開的時候,容韻白攔他在門口跟他說了什么,武坤一愣,然后點點頭。
舒冉被甩開,然后又摸索著摸到了男人的大腿,抱住不撒手。
“阿淵,我真的看不見了,你送我去醫(yī)院好不好,我不想瞎的,我還要照顧懷安的。”
此時女人就在男人的腳下,景容淵低頭就能看到女人那姣好的身姿。
他一把給她扯起來。
“怎么?眼睛看不見,想讓我送你去醫(yī)院?”
“阿淵,我不想變成個瞎子的,我不想......”
若是變成了瞎子,那么她就成了懷安的累贅,而且她再也不能彈心愛的鋼琴了。
被拽起來的女人突然感覺后背一涼,身后面的衣服布料竟是直接被男人扯開。
“??!”
舒冉后背的皮膚接觸空氣,不知道這男人是要干什么。
“你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出來勾引男人的嗎?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
景容淵不由分說就去扯她的裙子。
“不可以,景容淵你不要這樣對我!”
容韻白還在這里的,他怎么能這樣對自己?
而當那一瞬間的時候,舒冉直接疼的叫出聲,她看不見任何事物,她的耳邊還能聽到容韻白的聲音。
“嘖嘖,你別說,這身材還是挺有料的嘛,哈哈”
不單單是他,還有容韻白的那些朋友污言穢語,舒冉眼淚滑落。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而此時,景容淵向著背著他站的一行人道。
“出去!”
容韻白也沒興趣,在這兒聽景哥的這些事情,就帶著朋友出去了。
沒錯,剛剛他們是故意那樣說的,雖然是背著兩人站著。
景容淵不知道為什么,就算這個女人人盡可夫,他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這副模樣。
可是一想到她曾經(jīng)在別的男人身下這個樣子過,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一下比一下重。
舒冉只感覺像一葉扁舟漂浮在大海一般,搖擺不定。
眼淚已不知流了多少,到最后迷迷糊糊的是她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景象。
她抬手去摸男人的臉。
“...景容淵......”
“怎么不裝了?這不是能看得見?”
景容淵滿眼的不屑,他生氣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都在騙他。
“喜歡你真的好累......”
她的聲音很弱,景容淵有些聽不清,但是喜歡他這句話還是聽的清。
“被你這樣惡心的女人喜歡,真的很糟糕?!?p> 而樓下,容韻白出去不久,就看見上次那個小鬼領(lǐng)著一個女人過來了。
“我媽媽在哪兒?”
舒懷安看著面前的容韻白直接開口詢問。
“呦!小鬼,來找你媽媽呀,可惜了,你媽媽正在里面陪客!有得忙,等晚一會兒才能出來見你?!?p> 容韻白十分挑釁的看著舒懷安。
“媽的,嘴巴真是不干凈。”紀輕不高興了,上前抬腿就踹了一腳,容韻白躲的很快。
“告訴我舒冉在哪兒?”
他抬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身形高挑,面容姣好,可此刻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十分兇狠。
“你是誰啊?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紀輕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悅的皺眉,而后她拉了一下舒懷安
“乖,先遠一點兒站?!?p> 而后容韻白只見那個女人抽起一旁桌子上的酒瓶,往墻面上狠狠的摔下,舉著碎的酒瓶口向著他。
“老娘心情可是不好,趕緊告訴我,否則我把你這里砸了!”
“怎么小鬼?這是找來一個幫手??!”
容韻白看了一眼舒懷安。
“輕阿姨。”舒懷安此刻很擔心媽媽。
而后紀輕拿著瓶口直直的向容韻白的臉上飛射去。
然后又拿起另一個瓶子磕在墻上,拿起碎瓶口,沖著他。整個動作都很快,容韻白都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
“不想你那張臉被毀了,趕緊說話?!?p> 而這時景容淵從樓上走出來。
“韻白?!?